“你这是心软了?”
“不,要是心软就不会把他领到这儿来了。你要清楚我的决心不可更改。”
“哼,还真是无情啊,虽然晚了点,但人既然到了我这儿,你的任务也就结束了,欠的钱一笔勾销,你的小情人儿也会安安全全的回到你手里。呵呵,我可是个‘信守承诺’的人呐!”
“你真会放我离开?不担心我把你的秘密说出去吗?”
“怎么?这么直白地说出这些话是想我把你留下吗?陪我这干瘪的老人家?”史塔克博士笑得邪恶又猥亵。
“不,不!”柳昀害怕了。
“你以为你知道的那点东西就是我的全部吗?套用你们华国的成语——九牛一毛而已,况且,只要你不想投入死神的怀抱,总会记住,你的丈夫可是被你亲手背叛卖掉的,那么高的价钱呢!”
柳昀面色颓然惨白到透明,嘴唇颤抖,像无法承受这些指责。
“小姑娘,听我一言吧,维持你之前的三观思想不就好了吗?只要是人,谁没有自私的欲望呢,这可是永恒根植于人基因密码中的劣根性啊!”
“他你到底要怎么对他?”柳昀问了最后一句话。
“哼哼那你就不需要知道了,那可是很美妙的体验啊!”史塔克博士笑得意味深长。
————————
郁古一没想到休息室外一直站着史塔克博士,他刚一头闯出去,便被他铁一样的手臂制住,紧接着脑后一痛晕了过去。
朦朦胧胧中,他感觉身子被两双冰凉的手抬着,沿着沉闷作响的木质楼梯一路向下,不一会儿好似到了底部,空气变得Yin寒,一股怪异难闻的味道瞬间扑鼻而来。
郁古一想要睁开眼睛,却浑身无力,眼皮重若千斤。抬着他的人继续往右拐,路过咕噜咕噜的水泡声、蒸汽喷发出的嘶嘶声、啪嗒啪嗒踩踏岩石地板的脚步声、毛骨悚然的哀号呻yin声、以及仿佛从地底世界众魂传来的窃窃私语,极度冰寒如附骨之疽。
脚步继续向前走,郁古一已经失去了时间的概念,意识如蒙上层层薄纱,沉眠在母亲子宫里似的,只有那不间断的“踢踏踢踏”作为伴奏。
,,
郁古一猛然睁开眼,房顶上泛黄的灯光刺得他眼睛冒出生理性的泪水,从脸颊滑落,滴在身下铁制床架上——类似妇科检查室里常用的那种。他的腿被迫挂在两边的支架上,牢牢束缚住,腿间风景一览无余。
他意识到自己是浑身赤裸的。
森寒的气息缠裹着舔舐他的rou体,浑身鸡皮疙瘩纷纷起立,汗毛竖起。
郁古一无法理解事情怎么会到这个地步,明明今天是他特地空出的时间用来陪伴妻子和儿子,甚至提前买好礼物,想着晚上可以全家人去看电影、吃大餐,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无法忍受裸着身体拘束在床上,羞耻不安让他不断地挣扎,四肢的力量晃动的铁床嘎吱作响。
越去理清思路,郁古一的心中便越愤怒。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他灵魂中在呐喊: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呵,如果连朝夕共处七年甚至都有了孩子的妻子都可以背叛,这世界上还有什么值得信任,人与人之间薄凉至此吗?
不解、疑惑、悲哀、愤怒、羞耻、恐惧种种情绪充塞着他的大脑。
在他疯狂地挣动时,这间房间的门开了。
“你醒了啊。”
是伊恩?史塔克博士!
“混蛋,是你把我绑在这儿的,你这是囚禁人身自由,是犯罪!”
史塔克博士笑了,“每一个到这儿的人都爱说这句话,好像这样就能壮你们的胆,我就会放你们出去似的,天真的可爱。”
“那你把我绑在这儿到底要做什么?我只是普通的工薪阶层,没有那么多钱,只有两套房子,其中一套记在我妻子名下,现在也不归我了。如果如果你能放了我,我把存在银行里的三十多万和剩余的那套房子都给你!”
“是吗?真可怜,可我要你那点钱做什么?你以为我留你在这儿是为了钱吗?”史塔克博士走过来绕到他脑袋旁,“钱这东西确实是好东西,值得人们去冒险抢掠,可对于我来说要赚取它太容易了,不会比吃饭喝水更难,嗯?你知道吗?我随便一个研究成果漏出去,外面都会发狂的,到处会有人挥着钞票与我合作。更何况”博士声音嘶哑地在郁古一耳旁呢喃,“你知道你妻子欠了我多少钱吗?那可是整整一百万美金!”
“不可能!”
“哼哼没什么不可能的,她那小情儿可会玩得很呐,赌博都是小意思。”
“她的小情儿?”郁古一如置深渊。
“所以冤大头,你认为你那几个小钱能抵得过一百万美金,为了得到你,我可是帮你妻子还了她的债务啊,免于她和她那小情儿被追债人轮jian之后乱刀砍死,你说我善不善良?嗯?,别哭啊,瞧瞧,露出这表情,让人怪不忍心的。”
史塔克博士低着头,用手帕轻柔地拭去郁古一震惊绝望的泪水,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