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爱的是你。”猎人的语气温柔而坚定,“艾德,我不需要什么。”
其实林恩的内心并不像他外在表现出来的那样冷静,他急于表白,却没有十足的把握让对方完全信服自己。只因为他是个,他在他人眼中说话的可信度起码就得折去一半。
其实年轻美貌他在年轻时已经见过许多,各种模样性格的都有。那些围绕在他身边的们像一块块令人垂涎的nai油蛋糕,时刻散发着甜美浓郁的香气。
很少有能抵抗住的信息素,当年的林恩作为一个自然也不例外,可他始终还是不习惯自己的身体被信息素Cao纵的感觉。每当他有意或无意去靠近一个正在发情的时,他的身体简直像是在被人扯着线在行动一样,完全丧失了自主的意志。
“您不觉得发情的时候总是像黏人的哈巴狗一样跟在的屁股后面吗?”当年林恩听到的这个玩笑或许并没有恶意,至少那恶意也不是针对他的。可是林恩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的地位在和的眼里恐怕并没有他们自己以为的那样凛然不可侵犯。
时隔多年,他再次陷入了狂热的爱恋之中,这一次却不是因为信息素的诱导,而是出于自己内心的渴望。正是这样林恩才更愿意去主动争取这段感情。只不过想让一个心甘情愿地对一个投入爱情可没有他以为的那样容易,林恩在此时再怎么深情地表白,对方的回应永远是那样冷淡而矜持。
阿德里安不解风情的反应反倒给了林恩一种欲拒还迎的错觉。这一次他终于鼓足了勇气,迎面吻了上去。比主教稍稍年长几岁的猎人此时却像个猴急的年轻小伙子一样,急促而热烈地含弄住了男人唇上那两瓣苍白的水仙,他恨不得把那花朵全都揉碎了,吞进自己的嘴里,再藏到自己的咽喉深处,让别人再也找不到他的心上人。
在这间昏暗的仓库里,谁也不会找到他们的踪迹,也不会有人追究他们的过错。当他在山坡上发现了昏迷的之后,他想也没想就把他抱进了后屋的这间仓库。这个秘密仓库储存着许多林恩的“战利品”,之前猎人一直在这个仓库里处理他捕到的猎物,昔日血腥的屠宰场却意外变成了情迷意乱的温柔乡。
他把被亲得迷迷糊糊的美人抱到了一块柔软的熊皮毯子上,然后俯身压了上去。与体格同棕熊般魁梧的猎人比起来,足足矮了一个头的阿德里安看起来简直娇小又可怜。那壮硕的大块头刚压上去,瘦弱的整个人都被环进了的怀里。
初尝人事的阿德里安他很难描述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他感觉浑身发烫,两条腿正难受地颤个不停,好像有人把一根被烧红了的大铁棍硬生生地捅进了他的屁股,那根热乎乎的铁棍正在他的股间不断来回抽动着。他想叫又叫不出来,憋得难受极了,他腿间的那根rou棍子尤其难受,没过多久就忍不住尿到了腿上。
虽然阿德里安主教早已见识过那位皇帝是怎样侮辱他们的教皇的,可真正由他自己亲身体会这档子事的时候,这位纯情的主教甚至分不清尿尿和射Jing的区别。
以为自己在男人面前失禁了的阿德里安主教此刻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