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修道院内宁静庄严的氛围相反,高墙之外疯长的野草是罪欲丛生的温床,这附近时不时有人经过,却很少有人对那些混杂在夏蝉聒噪的长鸣之间的暧昧喘息声感到好奇。
难以抗拒的紧箍感正折磨着已经扩张到扭曲变形的生殖腔口,不仅仅是下体近乎麻木的痛苦,他胸前的重压感比之前更加强烈。显然这位主教之前所做的心理准备并不充足,只有切身的痛苦才能让他感受到自己面对的简直是一头永不餍足的雄兽。高chao一轮接一轮地接踵而至,漫长的jianyIn直至晌午仍未结束,在数轮激烈的射Jing过后,理智快要消磨殆尽的狄奥多尔终于露出了令对方满意的痴态。
“霍尔斯”狄奥多尔失神般地喃喃自语着,他沾满了Jingye的口腔里如今只能吐露出男人的名字,当他第一次念出这个名字的时候,他的喉咙不自觉地哽咽了一下。或许是奖励,男人先是亲吻了他的右脸颊,接下来是左边,他的亲吻包裹着十分的柔情,几乎要让狄奥多尔陷入了那些虚无缥缈的回忆当中。
“霍尔斯霍尔斯”然后他又呆呆地叫了一遍、两遍,他不断念着男人的名字,似乎在期望对方继续用柔情回应自己。然而过于激烈的渴求招来的往往不会是他想要的人性的柔情,反倒重新唤醒了体内的野兽。那根时刻处于兴奋状态的男性阳具将他天真的渴求捣毁得面目全非,他被紧紧抱住,然后是又一次的贯穿。从小腹开始的刺痛感一直蔓延到了肛门,如今仿佛只有Jingye才能重新粘合他早已破碎的身体,还没等他从这滩欲望的污泥深处爬上水岸,那根沾满了浓烈信息素的rou棒便又一次cao进了他还未合拢的屁股。
狄奥多尔却什么也感觉不到,他无法理解所谓的信息素的共鸣,他想那或许只是一个借口,一个骗局,一个霍尔斯用来毁掉他的理由。他害怕一个对他纠缠不休,这动摇着他的判断,他想,要是霍尔斯真是个可耻的就好了,他还不如当个彻头彻尾的骗子,那么至少他还有勇气去承认之前那段感情。
霍尔斯想要亲他的嘴唇,于是他顺从地扬起了脖子。这让他看见了不远处修道院的尖顶,上面的天使正在向神传信,狄奥多尔不知道天使的号角是否也能将他的罪行上达天听,或许神明早已默许了教国的覆灭,否则又怎么能容许他这种人成为主教。
他和阿德里安不一样,他很少向神忏悔,虽然人在作恶时往往都会有忏悔的冲动,对于一个神职者而言,做爱当然也是做恶。然而忏悔似乎并不能改变人的命运,像他这样不虔诚的主教没有得到最悲惨的下场,反倒是什么也没有做错的教皇遭受了最不堪的羞辱。
这样的局面真是糟透了,如果他能想办法赎罪的话,或许他的心里还会好受些。
“你又在想别人,明明刚才还一直喊着我的名字。”男人的声音唤回了他涣散的思绪,等他缓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到底做了什么。难道他们还是热恋中的恋人吗?他为什么要不停地喊男人的名字。狄奥多尔有些羞耻地闭上了眼,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难道他
不知道是否是他的错觉,霍尔斯似乎有些生气,他抓着他肩膀的手都比刚才用力了不少。
“看着我。不准想别人。”
狄奥多尔终于确信,他肯定是嫉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