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礼嘴里还叼着烟,双手稍稍用力把车盖上的人往胯间一压,rou棒噗嗤一下就全根没入。
严岸闷哼一声,双腿盘住了男人的腰肢,xue口一张一合,又把rou棒吞进去了一些,两人配合默契,一个往前顶,一个尽力吞。
蒋礼听了一路的yIn声浪叫,rou棒早就坚挺,干入严岸体内后先是猛Cao猛干了数百下,把那rouxue干得噗嗤作响,严岸也毫不吝啬自己的呻yin,在山顶广阔的夜空下大声的yIn叫,双腿紧紧的困住男人的腰身,用自己的tun部去撞击对方的胯部,把自己的肠道Cao到松软,Cao到yIn浪,他才抓起酒瓶重新喝了一口。
蒋礼凑过来,与他接吻,直接喝了一半的酒ye。多余的酒ye就顺着嘴角流淌到胸膛上,衣襟上,打shi了ru头,弄脏了胯部,连rou棒上都沾了一点点,酒香四溢。
车盖上rou体逐渐滚热,酒瓶打翻了,裤子弄shi了,蒋礼抱起怀里的人放在草地上干得凶猛。
“啊,哈,好棒,好深对,再深一点,用力一点,啊,好,舒服,啊,再来猛一点,cao久一点,啊,啊啊啊啊啊啊”
严岸双手撑在了草地上,双腿盘在了男人的背上,头部扬起看着对方在夜幕下Cao干自己的样子。
这张相似的容颜总是给自己一种似乎自己在Cao着自己的错觉。可是,蒋礼沉浸在性爱中的样子却比自己更加充满了野心,仿佛带上了张巍的某种气息,额头上的汗珠,咬紧的唇瓣,还有手臂上鼓起来的肌rou,无不显示这个男人充满了力量。
严岸沉迷于此刻的欢愉,不自觉的舔着唇瓣,放松了自己的rouxue,勾着男人的脖子,彻底的挂在了男人的身上。两人换了个姿势,变成蒋礼靠在了车上,严岸树袋熊似的攀爬在对方的身上,主动耸起屁股去吞吃rou棒。
他用前列腺去摩擦rou柱,用xue口去吞吃根部,用肠壁去吸吮gui头,蒋礼抱着他tun部的手猛地一紧,张嘴就咬住了ru头。
“啊”严岸yIn叫了一声,反而把屁股摇得更加孟浪,一次次重重的落下,把gui头吃得更深更紧的地方,就这样也不肯轻易的出来,而是含着那根宝贝在体内左摇右晃前后翻搅,把所有的肠壁都给磨得发软发sao,把xue口磨得糜烂不堪,囊袋重重的拍打在tunrou上,引起震颤。
微风吹起他的衬衫,把他衬托成了山林里的Jing灵,逮着个俊美的男人就去吸干对方的Jing水,榨干对方所有的元阳,把人困在自己用情爱织就的网里,除了自己,再也见不到任何人。
他迷乱的去和蒋礼接吻,接吻的时候就主动的收缩着xue口,如孩子吃着冰激凌,慢吞吞的吸着美味的汁水,用rou壁去温暖那高热的rou棒,胸腔里还发出各种喘息和闷哼,告诉对方,自己很喜欢也很享受这样的做爱。
蒋礼摸着对方的碎发,炙热的吻从嘴角到下巴,到颈脖。
严岸抬起头,抱着男人的头,一边享受男人的吻,一边享受男人热烈的抽插。
月光静静的打在了他们相拥的背脊上,仿佛永谐的画。
直到一声喝骂从车厢里面传了出来,费林醒来了!
费林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人绑架的一天,在醒来的初期他就察觉到身体里面的不适,有个跳蛋还在体内孜孜不倦的跳动着,除了跳蛋,里面被yIn水充盈的感觉也十分的熟悉,再加上车厢内残留的麝香味,他下意识的觉得自己可能是被人强jian了。
他费家最得宠的儿子,张巍的情人,被人迷晕后带到车里车震强jian了?!
这事说出去,谁都没法善了。
那一瞬,费林几乎想要生撕了绑架他的人。
他狼狈的忍住了差点溢出口的呻yin,一点点从shi哒哒的座位上爬起来,刚刚坐稳就又跌落了下去,肠道内的跳蛋被挤压滚到了一个平常根本不会被rou棒触及的敏感处,费林差点就yIn叫出声。
他听到了车厢外有人做爱的声音,混乱又慌张的他根本没有Jing力去分辨外面的人是谁,只要有声音,他就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额头上的热汗被风一吹,直接凉了,身体打了个哆嗦,硬生生的把体内的浴火给压了下去。
他借着窗口的月光看到了自己半赤裸的身体,已经肿大的ru头,半勃起的rou棒,还有挂在光裸小腿上的蕾丝内裤,加上皮沙发上黏腻的水渍和nai白色的Jing斑。
他又想要骂人,可是,外面的呻yin声那么大,他只要稍稍用点力喘气都会引来绑架人的新一轮的强暴。费林再高傲,也不敢拿这种事来开玩笑。
结果,费林就在车厢外接连不断的做爱声中,艰难的扭动着手腕把领带给折腾了下来,再抖擞着身体穿好了内裤,捡起长裤的瞬间,他终于发现有什么不对。
这辆车,他见过。
再接着,外面人说话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传递了过来,越听越耳熟,越听越气愤,他终于爆发出了喝骂声。
“蒋礼,你这个畜生!”
蒋礼动作一顿,从严岸的胸膛里挣扎着抬起头来,看向后座里面的费林。
费林踹开车门,起身就要去锤死那个混蛋,才踩到草地上腿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