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深入魏祚都用他的gui`头研磨容佑源的sao心,容佑源惊声浪叫,肠道痉挛着绞紧,扭动着腰肢想逃,却被魏祚抓得死死的。
“啊啊——好快!爸爸——嗯啊舒服”
“让你sao,爸爸今天就干`死`你,为民除害怎么样?”魏祚双眼猩红,他梗着脖子,咬紧的牙根都有些发疼,气垫床像是要被两人这么激烈的动作都要漏气了似的,摇摇晃晃。
“不不要,哈要是把sao儿子干、干死了呜嗯爸爸上哪儿去找我这种嗯啊我这种sao`货去日啊”
魏祚如同打桩机一般顶胯,容佑源被干得三魂没了七魄,如同离了水的鱼,许久没被慰抚的rou`棒哭得shi哒哒,随着魏祚的动作上下跳动,gui`头打在自己平坦的腹部上,弄得他的小腹也沾满了yIn`水。
容佑源屁股上的rou随着魏祚的撞击颤动,那挺翘圆润的屁股现如今已经红肿,上面布满手印,有被魏祚打出来的,还有魏祚双手握出来的红痕。
“呜呜我要射了!要射了!哈——慢点”容佑源爽得浑身哆嗦,快感已经达到顶峰,马上就要喷薄而出。
魏祚突然缓了下来:“你是怎么射的?”
“呜呜别停!”习惯了快速的抽`插,这么一停下来,就像是电视节目正看在兴头上突然被按下了暂停键,与之不同的是现在的情形还伴随着无尽的瘙痒难耐,里面像爬满了蚂蚁,却无法止痒。
容佑源大口呼吸着,撅着屁股自己扭腰:“爸爸,不要停呜呜,我里面好痒,爸爸快帮我止止痒吧求求你了”
他的xue`口被魏祚的狂抽猛插干得嫩rou外翻,肠ye被搅成白花花的泡沫,容佑源自己动时咕啾咕啾地响,一部分被gui`头堵在肛口,还有一部分顺着腿往下流,好不yIn靡。
“爸爸爸爸你不干我了?”容佑源转过头去看着魏祚。“别停,爸爸sao儿子没有你的rou`棒就活不下去了,呜呜”
他的眼眶红红的,现在还喘着粗气,媚态浑然天成。魏祚被他sao得欲`火焚身,眼神如饿狼一般想把容佑源整个人吞入腹中。
厚实的肠rou正如小娘子般给大鸡吧做着按摩,这根遍布青筋的rou`棒又一次发了狠,毫不留情地将它们撞开,直入sao心。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是怎么射的?”
“呃啊!!啊我是、我是唔嗯被爸爸干射的!呜呜”容佑源呜咽声变大,一句话被魏祚撞得支离破碎,大脑空白一片,只能重复表达这么一个意思:“啊啊!哈爸爸要把sao儿子呃嗯Cao射了——”
“你可真是个欠Cao的货!”
如此猛干了几分钟,容佑源的rou`xue被摩得火辣辣,又疼又爽,伴随着高昂的喊叫,他终于尖叫着射了出来。
那Jing`ye胡乱往外喷着,容佑源浑身禁銮抽搐,颤抖地感受着自己身上被喷满温热的白浊,整个帐篷内都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你的小`xue可真紧,”魏祚觉得自己快要干上瘾了,比起那些扭扭捏捏的人,像此人这种的放`浪的性格更能取悦到他,“怎么干都干不松似的。”
他享受着比之前还要炽热紧致的rou`xue,大力cao干,每一次都往sao心上撞,容佑源也随着他的Cao弄射出一股又一股白浊,直到再也射不出东西来。
到最后魏祚都不把rou`棒抽出来了,顶在sao心上研磨转圈,容佑源连声音都叫哑了,后`xue里像是发了大水,酸胀不已。
魏祚总算有了射`Jing的欲`望,他缓缓把rou`棒退出来,容佑源体内被Cao成白沫的肠ye就顺着流了出来,保`险套上也是亮晶晶的,一看就是用yIn`水洗了一个澡。
“哈”没了魏祚扶住身子的双手,容佑源一被放开就软趴趴地倒在床上,双眼迷蒙,回味着高`chao的余韵。
魏祚撸下保`险套,吩咐容佑源跪在他面前,把硬得跟铁棒一样的大鸡吧又放进了他的口中。
温热的口腔含不下他全部的rou`棒,但它最敏感的地方就在gui`头上,容佑源用舌头伺候着马眼和沟壑,往里吸`吮棒身,快感也是无与lun比的。
荷尔蒙的味道充斥在口腔和鼻息中,容佑源意乱情迷地握住自己分身,他的嘴被堵住,无法发出声音,只能甜腻地哼哼唧唧,拿另一手揉搓着魏祚的卵蛋。
射`Jing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容佑源还傻乎乎地替他做着口`交,终于在Jing关大开的瞬间魏祚抽出了自己的rou`棒,被容佑源牙齿刮到也来不及在意,他低吼着射出浓厚的Jing`ye。
这Jing水又稠又多,喷射在容佑源的脸上和没来得及闭上的嘴里,容佑源不得不闭上了眼睛,感觉变得更加敏锐,滚烫的Jing`ye像是射不完一般,喷了他一脸还不够,还在ru`头上喷了一些。
喷出来的瞬间Jing`ye还带着体温,可射出来之后就会渐渐变凉,弄在身上凉飕飕的。容佑源把嘴里咸腥的白浊吞入喉中,用手擦去眼前的Jing`ye,把魏祚的rou`棒再次含进嘴里,吸出剩下的部分。
魏祚并没有命令他这么做,可是他已如今正在情`欲之中,下意识做出了这样的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