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壹:卧槽你的名字和头像怎么回事??
菊花童子:施主你好,小僧乃大雕菩萨座下的菊花童子。
无壹:呸!你不要玷污了菩萨!
菊花Jing:好吧,重新介绍一下,奴家是大雕魔王的爱宠菊花Jing
无壹:
距离魏祚从城回来已经有半个月了。这期间他破例去了不少酒局饭局,氛围是一如既往地乌烟瘴气,但是某个姓容的并没有找机会到他面前晃悠。
半个月之前的事至今都还历历在目,这姓容的却连个影子都找不到。
被他挂掉电话的朋友老孙在他回来之后曾经约他出去喝酒,问:“那天你让我找一个人,是谁啊?”
魏祚三言两语想把人打发了,却被对方发现端倪,“我说,你不会是找了个对象,结果被他跑了吧?”
他哪里是找了个对象,他这是被骗炮了!
瞧着魏祚的反应,老孙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他觉得稀奇得很:“哎哟我去,这是哪路人马派出来的神仙把我们gui毛魏都收服了?你现在有头绪了吗,是哪个老板介绍过来的?让我猜猜,知道你要去城的人不多,那些个小公司肯定是没渠道晓得你行踪的,这几个大公司里面虞澎樾这拼命三郎不是工作就是和他包养的那神神秘秘的小帅哥腻腻歪歪,旗下艺人都挺正经的,不是会给你塞人的类型;钟大少那边也是同样的道理。排除这俩,就还剩鼎娱和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反正魏祚和他的朋友都不信世界上有这种巧合。
魏祚心中暗道“果然他也这么觉得”,再次说服自己事情就应该是这样的。
他捏紧酒杯,要让他承认是他搞错了,这不可能!
他的朋友还在替他做着理性地分析:“听说又要捧新的艺人了,选秀出道的,在网上好像火得很。这公司高层就有不正经的,为了让艺人上位搞潜规则的事儿还真的干得出来。他们公司是不是想约你给他们拍封面啊?”
“不至于吧。”
魏祚的朋友赶紧搜了一下这个新出道的组合,有点遗憾:“里面没有姓容的艺人啊。”
“不用管了,有求于我的话他不会一直藏着的,总会找机会到我跟前露脸。”
话是这么说,魏祚自己却敏感得很,对容这个字非常敏感,一听到就来Jing神,结果遇上的全都不是他想要找的人。
他哪怕在心里都认可自己也许错了的判断,也依然倔强地嘴硬着,只要姓容的没出现在他面前否认,他就能随便猜他的身份!
执念太深,原本他以为没那么重要的人,反倒让他耗费不少心神,心心念念许久了!
尤其是他这半个月忙到没有打炮时间,开过荤又想过点有滋味儿的性生活的时候,这个姓容的就成了魏祚的脑内泄愤对象,想起一次唾骂他一次。
魏祚在他父母面前就是不务正业的典型,好好的公司不继承,偏要玩摄影,只不过他确实玩出了名堂来,他能拍出让他自己、模特和杂志都满意的效果,口碑做出去了,业内知名的杂志和奢侈品大牌都愿意找他合作。
见魏祚自己混得风生水起,他的父母这才没逼着他回去公司学管理,只给了个硬性要求,董事会必须参加,公司大小事务他可以不管,但不能不知情。
而明天就有一场董事会,他必需得出席。
魏祚只好推了这一天的摄影计划,把刚拍的原片交给工作室的人让他们Jing修,早早回了家。
难得回去得早,魏祚检查了魏奕明的功课,发现假期已经所剩无多了,魏奕明这个小崽子作业才做了不到十分之一。
魏奕明也委屈啊,他怎么知道老哥要搞个突击检查,连给他挽救一下的时间都没有,只有安静如鸡被老哥骂了。
教育完弟弟,魏祚让他滚回自己房间做作业去,自己捏了捏鼻梁,叹气。
他爹妈忙着谈生意,一年四季都在外面出差,在家的时间少之又少,近几年又在省那边盯着新成立的分公司,管孩子的事儿只能交给他。
他原本以为魏奕明跟他一样也是一个自律的人,没想到他错得有点离谱,魏奕明贪玩,还是得严着点儿管。
改天得找老孙问一问,看看能不能给魏奕明找个好点的家教补补课,免得将来要继承他们老魏家公司的成了个不学无术的富二代,这么点儿家底都得被嚯嚯完。
这几天连着赶了几场拍摄,魏祚已经有好几天没休息好了。他洗完澡之后躺上床,刷了一会儿朋友圈,有疯狂吐槽哪哪儿饭点的饭特难吃的明星,有集邮式包养小明星在朋友圈晒新欢照片的公子哥,也有转发自家公司官方消息的老板。
他刷了一会儿,瞧见虞澎樾又在朋友圈隔空秀他那神秘的小情人了:“罚你写一百遍是对你不听话的惩罚,我要是叫丁一乙,这还叫惩罚吗?”
下面带着一张图,上面是一张写满了“我以后要听虞澎樾的话”,最后还有一排小字:你应该改名叫丁一乙,虞澎樾笔画太多了!!
魏祚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