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壹:还活着吗?
全自动洗鸡机:吃鸡前线记者小容发来快报,我没有死,我还活着!
无壹:小容同志,赶紧汇报一下到底是什么情况!
全自动洗鸡机:我不仅还活着,还即将迎来第二春!
“想我?当初是谁跑路的?”
“我那不是担心你是坏人嘛”容佑源轻车熟路地解开魏祚的皮带,魏祚欺身压下来时顺势躺倒在软乎乎的大床上,上手摸上魏大屌的腹肌。
“现在你又知道我是好人了?”
废话,你自己就有钱有势的,能图我个啥啊。容佑源笑嘻嘻地说:“嗯,现在确定你是好人了!”
容佑源仔细想过了,他俩的再会应该是偶然,只是魏祚察觉得比较晚而已。很有可能是魏祚让管家给自己弟弟找家教,他自己不怎么管事,最后找到的就是自己。在他来过魏家之后,他才突然知道自己请的家教竟然就是和他有过特殊关系的炮友。
如果魏祚是没来之前就查到了容佑源的底细,他没必要把自己招进来呀,查个人的资料还不容易吗?容佑源的想法很简单,虽然他的底细都被魏祚拿到了,但他也知道魏祚身份了啊,还有他家人的信息,大家谁都没亏。
“那你说说,当初是怎么想我的?”魏祚制止了对方在他腰腹处不老实乱摸的的手,问道。
说实话,容佑源真的很喜欢这腹肌的手感。关键是他自己没有,只有这个时候能过过手瘾了。他开口暗示:“我做梦都梦到你呢,梦里面你还是那么勇猛”
魏祚的脸抽搐了几下,很明显是想起自己那个不怎么愉快的梦了。他拿这个怂不过半天的小妖Jing没办法,在老宅的时候就被他撩起了火气,现在他可不准备再忍下去了,用了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堵住对方叭叭叭说个不停的嘴。
尽管他的初吻也是被魏大屌啃走的,容佑源面对这一亲密动作时还是有点僵硬,好在魏祚的心思也并没有在这上面,强势地啃完他的嘴,又顺着下巴啃下去,啃到对方凸起的喉结上。
“梦里面的是我这些天你没有去找别的人吧?”
“还没有”
魏祚眉头一挑:“还?”
他那表情,一看就知道是在说“你都有老子了还敢有这种去找别人的想法”,理直气壮极了,好似他俩不是炮友,而是包养关系似的。
“唔”容佑源还没有想出如何回答,魏祚的手已经扯下他的内裤,握住了他的命根子。
“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允许去找别人。”
容佑源愣了一下,他这句话什么意思,长期炮友吗?
期间不去找别人,有需求了就和他约,其实他觉得很可以。但是容佑源揽住魏祚的脖子,“那魏哥,你去找过别人吗?”
“你当我是随便来个什么东西都愿意吃进嘴的?”魏祚反问。
虽然容佑源觉得自己当初就是随便到他面前去的,但他机智地没有反驳。魏祚说没有就没有吧,看他也不太像乱搞的人,当初在山上还是他死乞白赖缠着对方的。
接下来的事情就十分顺理成章了。
他们好似觉得说话太费神,都不再开腔。两具身躯交缠在一起,偌大的房间内仅剩喘息声和从喉中发出的喟叹,魏祚一边啃舐着容佑源胸前那已经硬起的小rou粒,一边把手往后方的床头柜伸去,盲目又胡乱地在上面翻找润滑剂。
很快,他想起那瓶新买不久的润滑剂在衣柜里面的抽屉里,因为家里有朋友来借住,他把这种私人的东西都收起来了。
魏祚低骂一声,随后又觉得自己下车时把车上的保险套装进裤兜的举动实在是太明智了。衣柜就在几步路距离远的地方,但这床上的人仿佛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他一刻都不想离开。
他把手指放入容佑源的口中,命令道:“添shi一点。”
容佑源握住魏祚的手臂,果真听话地舔起来。那灵活的舌头似乎把魏祚的手指当成了其他什么东西,这边舔一舔,那里勾一勾,他的头时退时进,让这手指在嘴中进进出出,看得魏祚血脉偾张,很想立马就把老二放过去取代自己的手指。
但是比起容佑源的嘴,魏祚更想把rou棒深深地捅进对方的身体里。所以他忍住了,shi淋淋的手指插进容佑源紧致的甬道,不甚走心地做着扩张。
尽管容佑源已经很努力地适应了,但挺长一段时间没被使用过的后xue还是排斥着外来物。魏祚谈不上不满意,因为这样,他接下来的动作就十分顺理成章了——
“放松点儿!”
“啪”的一声在屋子里响起,容佑源久违地又被拍了屁股,黏腻地呜咽了一声。
他的双手被魏祚指挥着抱住自己的双腿,朝两边敞开迎接入侵的手指。魏祚一边抽插,一边说道:“好紧。”
“魏哥好了吗?”保持这个抱腿的姿势真的不容易。
魏祚“啧”了一声,责备道:“这么猴急做什么?”
但他还是加快了频率,在这后xue能适应三根手指之后便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