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给秦冬敬的酒里,就搀有夜加的体ye。
当琵琶女一曲断琵琶的时候,夜加的媚音也润物细无声的作用于秦冬。他自己也知道不对了,把酒杯一放,红着脸问:“锦侍郎,你给我下了什么药。”
那声调,他自己都觉得yIn荡,所幸神智尚存,打算逃跑,然而腿是软的,身子一倾,活活成了欲迎还拒。
锦一手压住他的衣襟,一手往怀里掏:“给你看个东西。”
“什、什么东西?”秦冬勉力聚集眼神。
相较于秦冬的狼狈,锦动作还是斯斯文文的,将裤腰带解了下来:“jian你的东西。”
热腾腾的很不斯文的大rou棒应声弹出,打在了秦冬的脸上。
“好好烫好舒服。”秦冬不由得尖叫。
啊,他怎么能叫出这么羞耻的话来?
这实在不是他,可是真的忍不住啊!
秦冬看着面前红通通的阳具,好想吃好好吃的样子。舔了一口。啊,比棒棒糖还美味呢!马眼那里渗出了粘ye,他贪馋的都舔了进去,还不够,一口一口咂个不住。难得那琵琶女临阵不乱,颇有大将风度,手下仍度宫商。秦冬索性一口口地合上了节拍。
锦将阳物一直往秦冬喉深处顶,隔着衣物用薄薄大手捏着秦冬的屁股,然后掀开他的衣服,拉起他的手来抚弄他自己的后tun,倒将自己阳物退出来,要他看屏风:“瞧瞧你自己的sao样。”
屏风上一个圆形的铜质装饰,磨得光亮,便如菱镜一般。秦冬只见龙翔凤翥间,自己眼睛蒙蒙的,氤着水气,口边一缕不知何时垂散下来的发丝,领襟也开了,红豆在那里挺立。tun撅着,已经自动摆出了请人Cao弄的姿势,一根手指还轻车熟路的在那里给自己扩张。
果然好sao!
一时就有点害羞。后面的屁眼缩了一下,噙紧了自己的指尖。忽然浪叫一声,原来锦含住了他胸前的红豆,又咬又吸。
“轻些,轻些!”琵琶声大作,秦冬眼泪都要出来了。
“这么轻吗?”锦还真的放开了他的ru头,只以唇缘轻轻碰触。
秦冬低头看那么男人气概、又无情又似有情的一张俊脸,不由自主挺胸往他嘴上送。锦偏偏拉住了他的胳膊,将他后xue里的手指也拉出来,拿衣带在那sao处轻轻拂弄:“这够轻了吗?”
“重些!好人儿,你重重的来罢!”秦冬哀求。
“这可为难了。”锦蹙着俊眉道,“到底要轻些,还是重些呢?”
“你、你来Cao我吧!”秦冬张开两腿夹着锦的腰,私处朝他拱去。锦的rou棍昂扬,在他shi答答的xue口来来回回,又热又带电,好像随时都要进去一样,却始终不进去。秦冬没口价求他:“随你怎么Cao我都行,好哥哥!你快快的Cao罢!”
“哥哥?”锦在他ru头重重拧了一下,“不是锦大人吗?”
“大人!”秦冬香喷喷的胸膛上ru头红肿乱颤,下头水流得更水,没声的乱叫,“爷爷!祖宗!祖宗把那宝贝插进孙子的saoxue来吧!”
锦一沉腰,当即一插到底。好几根Yin毛也被夹了进去,秦冬又爽又痛又痒,分不清什么是什么,只把腰乱耸,便与锦战成一团,忽听“咣啷”一声,屏风倒了,鲤双手搂着夜加滚出来。
适才夜加见到这边秦冬发情,猜想是不是锦、鲤利用了自己作媚药,正压低声音在鲤的耳边理论:“我不要同你们害人。”却不知是不是自己压得鲤太重了,那屏壁咣的翻倒,两人一起跌出去。夜加一骇之下,双手也下意识的抱紧鲤,以至于两人直到跌倒,私处还紧紧接合。鲤就这么两腿还含着夜加的阳物,仰面对秦冬和锦一掀嘴角,又坏又媚,便像毛毛虫一样蠕过来。
秦冬见这与锦一模一样的人儿,却是被Cao的一个。Cao人的偏生得比他还清秀,让他都想Cao,阳物又大了些,没个洞插,只能在锦的小腹隔着衣物胡乱摩擦,想伸手捋,两只手都被锦按在了地上。忽然自己被Cao的屁眼如被灵蛇一拂,原来是鲤在他们交合处舔舐,舌头柔软温shi。
“不要”夜加只觉眼前的一幕看得他难受,想脱身出去,阳具却被鲤后xue夹得紧紧的,像活的一般,起伏吞弄。夜加好歹是个男人,当此时后脊柱一阵快感酥麻麻直达脑干时,哪里退得出去?
“鲤,你不要这样。我们先出去。”他试着摇晃鲤的肩膀,讲讲道理。鲤却回过头来朝他一笑。
这一回头不要紧,身子跟着扭动,绞着夜加的阳物碾过九十度,又回来、又回去!跟乌龙绞柱一般。夜加看看不好,硬是沉下心,按着鲤的腰,慢慢退出,看那红嘟嘟小嘴吸着不放,跟留客一般,不晓得别人Cao自己时,自己的下身是否也一样,心中一荡,几乎又要往前插去,晓得那是魔障,不可深陷,勉强“卟”的拔了出来,鲤一手已经追来捉住,头枕在锦的腿弯边,仰脸嗔道:“却是这物最作怪,怎么含都不射。”
“他身子与众不同。”锦从容的寻到了秦冬甬道中的点,一顶,秦冬宛如过电一般,“原是要被Cao才能Cao射的!”
秦冬虽早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