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认识我,可你是我的恩人。
你记得你捉的那个采花贼吗?
记得他在巷子里,掳了一个女孩,于无人的屋中jian破了,一直到人回来时继续jianyIn,直到夜深,挟了带走,后来又卖了出去?
她被转卖了几次,也晓得皮rou是靠不住的,有机会,就学了乐艺,有些天份,加上苦练,成绩斐然,得以官家伺候。
即使成了手艺人,此身仍非她所有,有时候腰被人揽住、有时候手指被人嗅闻,有时她要去舔别人的脚趾。
然而比起当年黑暗中被人挟去的女孩儿,总算是地位稍稍高了些。安全感也算是强了一点点。
如果这种弱rou强食的世界,还有安全感可言的话。
至少她知道自己什么地方有用、遇到危险又能怎样的躲避一二。
所以现在,她还能全须全尾的坐在夜加床边,全心合意的感谢:“多亏你,把他抓住了。”
夜加也没有料到有这么巧,呆了片刻,道:“抱歉我只能诱捕到一个。”
毁了她人生的,绝不止一个凶手。
人其实没有那么脆弱。一次伤害而已除非一次就死掉了,否则总还可以一点点的收拾回来。除非那一次之后,周遭的环境也再不给她收拾的余地。除非那次伤害本来就是恶劣环境最戏剧化的一次体现,偶然中的必然。那次突袭虽是偶然,伤害却是必然。
浅姬轻轻的抚摸着夜加的腰。
男性的腰。细瘦,但还能感觉到劲韧的肌rou。男性天生肌rou是比女性发达,力气也大,所以人家说,女性天生要伺候男性、要听话。
男性在性别上,是食物链的上层。
可是眼前这个男性、这个能捉到盗贼的、有了功名的男性,仍是别人享乐的对象。
如果承认力气大的就可以欺侮别人,那么力弱的必为人所食,并不完全在于性别。
感激与同情在浅姬的眼中交织。
这一次,夜加的衣服是被轻轻褪去的,而非粗暴撕裂。
这一次,伸进他后xue的手指,非常熟练,和温柔。
“大人你喜欢这样吗?”浅姬在他胸前轻声道,而后嘴唇向下,噙住了他的ru头。
夜加喘息声重了,手向下,试图推开她:“你不需要”
他想说“你不需要这样取悦我”,但腰已经自动扭摆起来,想要她刺入更深些。汩汩的yIn水也再次流出。这具身体已经被调教得如此敏感了。
浅姬自己的皮肤也嫩滑,丝绸般蹭在夜加的身上。他觉得舒适。
他想他果然还是喜欢女人的。
前面的性器也抬头了。浅姬想把它含进去。这次夜加阻止了她。他俯下身,想要先帮她舔舐。
那里不先舔shi、和好好扩张的话,乍然容纳是要吃苦头的。夜加自己吃过苦头,又怎么愿意让其他人受这样的罪?
浅姬却从未蒙人如此体贴,先是不明白夜加想做什么,等搞懂了夜加的意思,吃吃得话也说不清了:“不用大人,不用这样”
她拉起裙摆,露出洁白的大腿。腿根是shi的。
她的花露已经连衬裙都沾shi了。
虽然没有夜加的幸运,可以有一个yIn乱的系统帮忙调整身体,但是为了自保,她自动开发出了这项功能,尽可能快、而且多的流出水来,以减少伤害。
何况这次她是真的爱夜加。
这次的花露,她觉得,好像是从心里流出来的。
“谢谢”她伸出双臂环着夜加的头颈,悄声道,面颊上都是泪,手臂环得松松的,不敢太贴近了夜加,生怕被嫌弃,那泪也不敢流得太凶,还是怕滴在夜加身上要被嫌弃。“谢谢大人准许我”
夜加不让她再说下去了。
准许她什么呢?准她报恩。
她身命如此,要报恩没有其他法子。但就算将自己身体献上,也还惴惴不安,只怕是自己占了夜加的便宜呢!
夜加进入她身体时,她身体都是颤抖的。
“嘘嘘。”夜加安抚着她,像拍抚一只鸟的羽毛。
他扶着她的一条腿,怕她受累。她一只手虚虚扶在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在床上撑着自己的体重,怕压着她。
他们像是两个彼此珍视、因此显得笨拙的孩子,明明都很有经验,但是摸索了一会儿,才渐入佳境。
夜加哆嗦了一下,想把自己拔出来,免得射在里面。浅姬的手臂却忽然添了些力气,揽着他,恳求他:“不用不要。就这样请你。求你了!”
对有的男人来说,让女人子宫容纳他的Jing子,是一种恩赐。但夜加知道自己的情况,内射给浅姬,只怕给她添麻烦。
可是她求得这么恳切,他一时也软弱了。两个人抱在一起哆嗦了好一会儿,脸贴着脸,之后安静了,还是抱在一起,好一会儿,再慢慢松开。浅姬低着头说:“多谢大人。”
用准备好的帕子擦拭了身体,然后告罪退下。夜加要起身,浅姬手按在他腿上:“您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