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加自浅姬走后,本是重新睡去了。他累得厉害,这次睡得也很沉。几乎想要一睡不起。可是过了几个时辰,有热乎乎的东西摸着他的锁骨,让他醒过来。是一只男人的大手,从锁骨移到他ru头上,另一只手也摸进裤子,握住了他的阳具,上下捋动,嘴在他耳边道:“嘘,小宝贝儿,别吵。”
夜加闭了闭眼睛。他才懒得吵!
那人把被子掀开了,欣赏他的身体,却又把被子边上拢紧,将夜加也揽在自己的怀里,似乎是怕夜加冷。这样体贴,倒让夜加有点意外,张开眼睛看了他一眼:是锦。
锦和鲤虽然都是一样的脸,但气质实在是南辕北辙,以至于夜加不用看都能分出来了。
这个霸道的,确实是锦。可霸道里竟然带了珍惜照顾,让夜加反而不适应了。
砧板上的鱼rou,闭眼挨剁,也就罢了。偏偏还要谈感情,谈完感情再吃,岂不要更痛?夜加不愿意。
他再蠢,痛过几次也该得教训了。总不能一痛再痛的。
他低着眼,不要再看锦。锦却还是那样轻轻的抚摸着他的皮肤,上面还有些几不可查的细痕,仿佛是青瓷上的冰裂纹,细细碎碎的,倒更美了。他唇角也勾起来些,口中赞赏道:“已经大好了。连痕迹都消失得这么快。明明吹弹可破,看起来这么嫩,却有这样好的愈合力。”
夜加心中警铃大作:这人莫不是看自己体质特异,想吃了自己,以为跟唐僧rou一样,吃了有什么好处不成?
正这么想着,锦还真上口了。张开薄唇露出牙。阳光下亮晶晶的牙齿在夜加嫩粉色的耳垂上轻轻咬过,吮吸,一路向下寻到他的嘴,就开始亲吻他。
锦对他这一次真是珍惜的,几乎有些惋惜的样子。动作至今都很温柔,亲吻时,更是先把他的嘴唇含在嘴里,像薄荷糖一样,轻轻的抿,之后才将舌尖探进去。
夜加低垂的眼睫并没有给出太多反应,态度几乎是木然的。
他们,他们这么多人,对他Cao到后来都有些珍惜甚至可惜的意思,那又怎么样呢?
如果不能改变结局与走向,索性当中也不要啰嗦了。
夜加就是很烦锦:有完没完?Jing壮有力的腰像公狗一样。下头不断的打井,把自己又打得水汪汪的。这种洪涝泛滥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锦放开夜加的香舌,还贴在夜加的唇间,喃喃:“是瘦了?”手在夜加的腰与ru之间来回摸。
废话!整天被Cao,都没能好好睡觉,更别提吃饭了。最多的蛋白质来源好像就是Jingye。但却要一直被性虐待受伤。身体复原不需要能量的吗?能量从哪里来?还不是消耗这具身体的脂肪、肌rou乃至骨胳——
咦,如果一直不进食、而一直受伤,是否就能渐渐形销骨立,没人再想Cao了,并且干脆虚弱到死了呢?
夜加不失乐观的想:这样死了也不错啊。
“想都不要想。”系统及时给他泼冷水,“真到那时候,我会给你彻底开通从体ye中获取能量的本事!像植物只要水跟阳光和肥料就可以了对吧?性交的体ye就是你的水跟肥!”
“”夜加不想跟系统说话并且默默的比了一个中指,换来系统报复性的将他的痛感和性敏感度都调高了5个点。
性交时旁边随时有个上帝视角在视jian你,还随时给你下药,这真是优待得受宠若惊啊!
锦明显感觉身下的rou体僵了一下,然后起了媚人的反应。这反应让他感觉有细密电流从交合处一直蹿向他的头皮。他呼吸也重了,舌头从夜加的双唇间移回到耳垂,在耳洞里进进出出,模拟着性交的姿势。夜加心里恍惚了一下,想着,难道现实中真有人会觉得被人这样做会很爽吗?这动作色情吗?明明这样shi答答的,很恶心啊。好像沉到了游泳池里,七窍都是水,还有鳗鱼游了过来。如果他是正常男人,而且处在勃起状态,被舌头往耳洞里这么一探,他都一定会萎掉的!
可是,就在这样想的时候,他嘴里却逸出绵软的呻yin,耳洞里居然有什么地方被顶到了,产生鲜明的快感,身体很诚实的起了反应。
不能怪他。他酥软着身子想。都怪系统把他的身体改造成了这样,连耳洞里都存在点。简直像科学怪人不,色情怪人。
锦看着他的眼睛。眼神浑浊了。真好。这样就像泥潭一样了。像他们所有的人一样了。
下头阳具的动作放缓,听着身下人难耐的喘息。是快到了。但是锦每次都坏心眼的不让他上去。每次都只差一点点。
“你想要吗?”锦咬着他的耳垂,“求我。”]
气息热烘烘的吹在夜加的耳朵里,夜加眼前被泪水蒙得一片模糊:“是想要。想要。”
就像吸毒患者一样。他现在已经是性上瘾者。瘾上来的时候,他已经不是他。
“求我啊。”锦在他耳朵边重复。,
“好!求你!求你!”夜加立刻认怂。
破罐子破摔一样的说话。他的身体痒、酥、麻、哭哭啼啼的流着水,要大鸡巴Cao得深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