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温因紧贴于一起的两具身体而不断升高,暧昧炽热的吐息也相互交织着,chaoshi滑腻的大手将脑袋死死摁在玻璃墙上,脸上渗出的汗水让玻璃墙变得shi滑,每一次凶猛的冲撞都令比起人鱼的体型来说要脆弱得多的尹宕颤抖痛yin甚至是哭泣。在破碎的衣物下若隐若现着一副Jing瘦健壮的身躯,屏气绷紧全身的肌rou时,优美的肌rou线条便显露而出,接着又在猛然的大口喘息中剧烈起伏鼓动,给人一种无法用语言去描述的美感和想要去凌辱折磨这具躯体的强烈欲望。
这场性爱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痛苦、粗暴、残忍,但却又比以前任何一次更加缠绵,更加热情,更加激烈,仿佛倾尽了一切,连自己的生命都揉碎了送进对方的体内一般。
尹宕满身都是伤,光洁的后背皆是可怖的抓痕,鲜血淋漓且血rou模糊,在他身后无情侵犯着他的人鱼一边俯身舔舐从伤口流出的鲜血,一边揪着尹宕的头发用力把他脑袋往后扯,尹宕脸上全是泪水,被迫扬起头后,那快要流出的眼泪又重新滚落回眼底,令他不得不紧闭上眼。因视觉被阻断,其他的五感便随之变得更为敏锐起来,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对方冰凉滑腻腻的舌头顺着他的脊柱一点一点往上舔舐,随后掠过他的肩头,像是捕猎者品尝猎物的滋味一般,yIn邪地舔了一下他的脸颊。
非人类的Yinjing反复地在脆弱柔软的甬道内横冲直撞,肆意蹂躏着敏感的rou壁与深处的突起,尹宕承受不住地尖叫着,胯下颤颤悠悠竖起的Yinjing被挤压在自己下身和玻璃墙之间,一面是强烈滚烫的情欲,一面是冰冷坚硬的玻璃墙,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尹宕越发觉得煎熬,但他仍旧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甚至主动地扒开自己的tunrou,直面对方给予他的疼痛与折磨。
“主人啊啊啊要被被Cao坏嗯啊坏了”明明是这样的痛彻心扉,却又让尹宕莫名获得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愉悦和快感,他用尽全力转过头,迎着阿比斯特吻上他的嘴唇,阿比斯特一边吻着他一边用另一只手绕到他胸前粗暴地拨弄起穿刺过他ru头的ru环,ru头上的伤口恢复得很完美,现在哪怕是随意扯动都不会带来太大的疼痛,只有无穷的快感自那小小的ru尖上漾开。
和自己玩弄的感觉不一样,阿比斯特带来的快感更加深刻凶猛,如铺天盖地的海啸,一下便直接让他粉身碎骨于其中。
“喜欢我Cao坏你么?”阿比斯特说完,又狠狠往尹宕体内深处顶了一下,过于粗大的Yinjing几乎都要捅进他的肚子里,尹宕抽搐着大叫出声,随后含含糊糊地说着喜欢,并渴求阿比斯特能更过分地Cao干他,最好就这样把他撕碎,让他的每一块骨rou都进入阿比斯特的身体里,糅杂至他的血rou中,与他化为一体。
阿比斯特猛地抽出Yinjing,抬手掰过尹宕的肩膀,把他甩在了地上,接着俯身将自己整具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尹宕的身上,他用力扇了尹宕一耳光,随后单手死死掐住了尹宕的脖子,那戴在他脖颈上的项圈顿时嵌入皮rou之中,伴随着窒息感而来的更是项圈卡着喉结的剧烈疼痛感。他本能地抓住了阿比斯特的小臂,略长的指甲瞬时在阿比斯特的小臂上抠出十个小小的伤口,但尹宕的反抗对阿比斯特来说无关痛痒,他狠狠扯了一下尹宕胸上的ru环,说道:“腿张开。”
尹宕痛苦地翻起了白眼,隐隐约约听到阿比斯特的命令后,顺从地张开了自己的双腿,阿比斯特顺势一举再次将Yinjing插入那被残酷折磨得红肿流血的rouxue,大概是因为生命受到了威胁,尹宕的rouxue夹得很紧,阿比斯特甚至无法直接一插到底,他又啪啪两下左右开弓甩了尹宕两巴掌,接着凭借自己过人的腰力,一举将整根完全没入了紧致的甬道内。尹宕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几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与残破的呻yin,窒息的感觉越来越清晰,尹宕只觉自己的气管被人硬生生扯断,连一丝可以进入肺部的氧气都没有。
眼前的事物逐渐开始模糊,抓着阿比斯特的双手也慢慢失去了力气,软软地垂落下来,就在他快要休克晕厥过去的时候,环住他脖子的大手猛然送了开来,一大口冰冷的新鲜空气登时灌入鼻腔口腔中,尹宕骤然重重咳嗽一声,意识终于稍稍清晰了一些。他睁开眼睛看向身上的阿比斯特,随后用最后一点力气抬起双手勾住了阿比斯特的脖子,他仰起头很努力地去亲吻阿比斯特的嘴唇,但他实在没有力气了,最后只是颤颤巍巍地覆住了对方的嘴唇,轻蹭一下后便坚持不住地分离开,他抬眼看着阿比斯特的脸,不知为何又满心感动与难受,眼泪也止不住地往外流出。
阿比斯特也已经情动,一双墨黑的眸子毫不遮掩地流露出原始的兽性和对性的渴望,一双薄膜连接着手指的手死按在尹宕的肩膀上,狠压着他,随后开始飞快地Cao干起来,尹宕顿时难以忍受地高声浪叫起来,他的自愈能力让身上的伤口愈合得很快,此时身后的rouxue也习惯了那非人尺寸的Yinjing,在Yinjing快速抽动间自主地去吮吸挽留。
没过一会儿,那饥渴的后xue便被Cao出了水,每每被Yinjing进入一下便响起噗嗤一声响亮的水声,那声音yIn荡下贱到了极点,尹宕却并未对此感到任何窘迫羞耻,他甚至将腿张得更大,随后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