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樊周可怜的薪水被扣得彻底“脱水”了:打碎玻璃杯,扣5%;端盘子不戴手套,扣10%;未经主人允许、擅自跨上传送带妨碍锻炼,扣12%;污血弄脏崭新的地板,扣20%;色胆包天随意碰触主人的身体,一下扣掉37%!
樊周掌心里洇着血,心里头流着泪,苦笑着戴上隔离手套,蹲在水盆边。
还好还好,主人说了,如果在他的发情期中,自己的表现好,可以将扣掉的钱,全都加回来,还能获得额外150%的奖金。嘿嘿,发情期我一定要好好表现鸭!
樊周如此想着,头顶又升起了希望的小太阳。他满怀憧憬地,从还未泡水的盆底,捞出苏泽西的内裤,享受起这份工作中难得的福利。是的,樊周包揽的家务活中,还包括清洗主人最贴身的小内内。就是那一片、薄薄的、丝滑的、与苏美人的柔嫩小xue、无时无刻不亲密接触的幸运绸布。
苏泽西是一个原始主义的信奉者,比起那些无情的滚筒机器,他始终相信,人力的悉心,能将他的贴身衣物,洗得更为干净。
在自带光芒滤镜的樊周眼中,那一片小亵布兜底,就是他无限向往的秘境。为此他甚至忘了掌心中、被玻璃扎破的隐隐疼痛,也舍不得那么快放水,让小内内失去它天然的气味。他满心满眼,只盯着其上洇晕的一大片yIn水。那珠光白的底布,衬着光泽晶莹的水痕,泛着浓郁的性欲气息,萦绕在樊周的鼻尖。
他仿佛看到温暖的被窝中,钻出来一张金发碧眼的俏丽小脸,苏泽西喘息着求他道:“想要”他想要爱抚苏泽西,他想要给他温暖和充实,他的手指开始蠢蠢欲动,不满足于胶皮手套冰凉的束缚。
他迅速地朝洗手间门口瞟了一眼,安慰自己道:“应该不会这么巧有人来的吧”他一边这样想着,一边脱去了手套。得到释放的指尖,微微颤抖着,抚上那一片欲望的shi润。他感受着苏泽西的yIn水,温润与黏腻,他仿佛看到了一张濡shi的小xue,开合着、吐着欲ye求他舔尝。
理智渐渐被欲望淹没,他再也无暇去分辨,自己这样做,是不是道德存疑。他缓缓地伸出舌尖,他想尝一尝那内裤上,如糖水融化后的甜蜜。他想全身心地,浸泡在羞耻却隐秘的快乐里。然而
“啊!变态!你这个大变态!”樊周的舌头还未触到向往的醴ye,站在门口、恰巧撞见这一幕的苏泽西,惊异得大叫,直接摔了手中的喷雾瓶。
经历了健身房事件,好不容易压下性欲来的他,原本是想吸取教训,急急忙忙拿了一瓶信息素淡化喷雾来,让樊周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好好地喷一喷,将他“令人作呕”的信息素,严严实实地遮盖住。
不料突然目击了这一幕,他惊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并不是怕樊周会对他做些什么。在他所处的社会里,自己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高贵族群,而樊周这种贫民阶层在他眼里,只如随便可以抬脚踩死的蚂蚁。苏美人料定,这猥琐的男仆,只敢偷偷躲在洗手间里,对着自己的一条内裤意yIn,就是给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标记自己。
可他还是慌了,因为樊周捧着他的内裤时、那专注垂眸的深情。那长而浓密的睫羽,在高挺的鼻梁上方,打出一片令人动容的Yin翳,像是为爱而生的丛林。
他苏泽西短短的十八年人生里,习惯了用眼角看人,习惯了别人回看他时,或恭敬拘谨、或诚惶诚恐的目光。那些目光里没有温度,有的只是讨好谄媚的疏离。
而樊周看那条内裤时,是不同的。他对着它,就像在看一个思念已久的情人。苏泽西不知该如何处理这份深情,他本能的反应,就是恐惧地大喊“变态”,将男仆归入、他所熟悉的猥琐分类里,好像这样,便获得了某种心理安全。
樊周心头一跳,赶紧将那条烫手的内裤丢回盆中。两人于惊慌之中相碰的目光,却像是一触即燃的火星,点燃了两张年轻的脸上、chao升的红晕。
按照苏泽西为人处世的惯例,他本该插着臂,对男仆大加指责一通,细数出其“变态的九十九宗罪状”。然而今天,这高傲的主人也不知怎么了,竟在愣了几秒后转过身,摆动着tunrou、迈开细腿儿跑走了。
樊周忐忑了一天,直到夕阳西下、苏沛放学归家的日暮时分,更加严厉的惩罚,也没再降临。樊周望着露天衣架上、飘荡在晚霞暖风中的内裤,心里头又添了几分希冀。他开始胡思乱想,猜测着主人,兴许也没有嘴上说的、那么讨厌他
“小樊叔叔!你呆头鹅似的,昂着脑袋傻笑什么呢!”苏沛的声音忽然出现在耳畔。
樊周赶紧戳灭了脑中、粉红色幻想的气泡,换了一个认真严肃的“大人表情”,转过脸来蹲下身道:“啊,小少爷,欢迎回家!”戴着纯白手套的手指,帮小家伙整了整歪到一边的领结,果不其然,发现上头沾了不少黏糊糊的冰淇淋。
樊周宽纵的语气,对小淘气果然没有什么强制力:“再吃这些甜腻腻的东西,当心牙齿掉光哦!那样的话,以后小苏沛就没有人喜欢了呢再说,你小叔知道了也会生气。”其实这小小声嘀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