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三餐
正值中午,陈桑花了一大笔钱替水光赎了身,又在花楼里用了饭,才坐着老鸨热情提供的小轿带着人回府。一路上对水光自是一顿爱抚,水光果然一丝抗拒也无,只乖顺的靠在他怀里。
等下了轿,陈桑搂着被撩拨得轻喘不已的水光甫一进门,便遇上了慌张迎接的管家。
“王爷,宫里传来消息,世子殿下昨夜感了风寒,已经昏迷好几个时辰了。”
陈桑却无所谓的搂着水光向卧房走去:“宫里那么多太医在,世子能有什么事?本王刚得了个美人儿,今日谁来都不许打扰。”完全是一副为了男宠连儿子都不顾的好色嘴脸。
水光听得在他怀里皱起眉头,却又下意识觉得,陈桑虽然风流,却不会是这样连大事都不顾的人。
一旁的管家却惊讶不已,王爷好男色人尽皆知,却从未带什么人回过府。过去虽然对一出生就被接进宫的世子不太上心,却到底还是在意儿子性命的。
他原是宫里服侍王爷母妃的太监,如今也是王爷的心腹,当下便顾不上主仆之分,挥退其他下人,紧跟着进了王爷卧房。
陈桑抱着水光坐着床上,见他进来也没有意外,只向他简单吩咐:“前夜皇兄对本王下手了,府里不能再呆了。你去替本王安排一下,本王今夜就走。”
“王爷?!”管家愣住原地,“陛下、陛下他王爷您没事吧?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您能逃去哪啊?何况小世子还在皇上手里”
陈桑知道管家从小看着他长大,虽然胆小怕事却亲切忠诚,便柔声向他解释:“李叔,我没事,小子在宫中也不会有事。陛下膝下无子,却不踏足后宫,反而将天生体弱多病的世子带到身边亲自抚养、悉心照料,并不是拿他当作要挟我的质子,而是,想把他立为储君。这大概也是他这么早就想杀掉我的原因吧。”
“陛下为什么会想要立世子?”管家更为震惊了。
“这我就不得而知了。”陈桑低笑,“许是像我一样喜欢男人呢”
他后一句话说的极轻,只有他怀里的水光听见了,李叔略疑惑的看向他。
“总之,陛下这么急着杀我,看来是想要尽早立太子了。王府已经不能久留了,你现在就去替本王收拾行囊,备好骏马。本王不想惊动皇上的眼线,后半夜会悄悄的走。”
“是。”李叔叹息一声,退下了。
离晚上还有很久,陈桑闲着无事,便又开始撩拨水光。
水光原本还惊讶于听到的内容,结果敏感的身子三两下被男人摸的兴起。他感受到屁股下顶着的硬物,轻轻喘息道:“爷,水光用嘴帮您吧。”
既然美人主动提出口交,陈桑焉有二次拒绝之理,便敞开大腿坐在床边:“来,让我看看你在ji院功课学的怎么样。”
水光顺从的从他腿上下来,跪在他两腿间的地上,看着面前勃发的阳物,有些紧张。
那么粗的东西在自己体内插了一夜
陈桑看出他心里的犹豫,故意说道:“昨晚尝过了下面那张嘴,今天便试试上面这张,比比看哪个更好些。水光你自己说,你哪张嘴更好些?”
“不不知道”水光有些窘迫的把脸埋在陈桑胯下,呼吸间充斥着雄性充满攻击性的味道,浑身微微颤抖。
“怎么,下不了嘴吗?”陈桑漫不经心的揉着胯间的脑袋,“这可是你主动提出的啊。”
“是,我不会食言的”水光在他胯间闷声道。
陈桑便不再逗他,只拿勃起的Yinjing在他脸颊上蹭着,耐心的等他做好心理准备。
水光也没让他等多久,稍稍抬起点头,张开嘴收好牙齿,用舌头迎接着,缓缓把那物含了进去。
粗长的Yinjing没能全部含进去,硕大的gui头就已经抵在了嗓子眼儿,仿佛随时就要冲进去,嘴里满满的都是男性腥臊的味道,和之前用假东西练习时大不一样。水光逼着自己尽快适应,前后晃动脑袋,用嘴套弄着那带给自己欢愉和痛苦的东西。
陈桑按住他的头,他便停止套弄,转而用口腔吸吮、用舌头舔舐那根东西,尽心服侍。却听见陈桑问他:“能深喉吗?”
他顿了顿,以前拿假东西练的时候,因为恶心和恐惧,最多也只能让那东西插进去一瞬。花楼的鸨儿也怕会使小倌的嗓音变得粗哑难听,没有过多要求,只让他们学会怎么用喉头按摩gui头。而现在,陈桑的意思,显然是想要全插进来,Cao他的喉咙。
“不能就算了。”
虽然只是淡淡的一句,辨不出情绪,水光却莫名不想让他失望。于是他努力放松喉口,强忍着反射性的反胃感,一点、一点的,让那物插了进来。
他感受到自己脆弱的喉管被坚硬的阳物不容置喙的扩张开来,像是帝王在战争中开拓自己的疆土。他就像是个无力的战俘,跪倒在男人的Yinjing下,被统治、被征服。
终于,嘴唇触碰到了杂乱的Yin毛,抵在了男人的Yin部,水光以为这场刑罚迎来了结束,却发现这只是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