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李元什么都没看出来,也没什么感觉,只是一直提防聂沛不想在下,后来试探间发现他即便有所进益,内力还是不如他,真起动手来,占便宜的还是他。
聂沛被李元压着,本就是刚出浴,皮肤上带着的水全蹭在了被子上,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腿间硬着的东西,蹭来蹭去偶尔有一声喘息。
“元元,你不觉得有点热吗?”聂沛握着李元的Yinjing,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捏,浴桶里的水他放了杨大夫特意调的春毒,放花瓣是为了掩饰淡香,他也泡了,身上有些感觉,倒是李元一点没察觉的样子。
他不说,李元本没觉得不对,情欲上涌,头脑发热是正常现象,经他一说,李元才发现这热的是有些不对,有些燥热,心跳也略快于以往。
李元下意识催动真气排毒,脸色逐渐僵硬:“你又给我下药?”
“嗯呢。”聂沛大大方方承认,“浴桶里的水,我也泡了,我和你一样。”
“……”李元的脸本已经泛起了红,结果此时眼睁睁绿了,聂沛笑个不停,“是不是感觉越排毒越燥热?我让杨大夫特别制作的哦,针对习武之人的呢。”
聂沛说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李元掀翻在床,双手一拉一带,早就准备好的腰带就缠上李元的手,吊起来拴在床头,说着自己还委屈了:“要是元元自己躺平,我也不会给你用药啊,也没说一直让你在下嘛,我们换着来。”
李元绿着脸,并不想说话。
春毒是杨大夫制的,说了针对习武之人,绝不是吹嘘,李元下意识用过真气后,不仅药效被激发,真气运行也受阻,像被什么缠上了,凝滞不动,手脚也有些使不上力气,很是难受。
“这么久了,我就在上一次。”聂沛确认把李元捆结实了,俯身在他嘴上吧唧一口,不知道又从哪摸出一盒软膏,开盖后散发出一股浓郁的香气,“这个呢,也是杨大夫特制的,只有这么点,一次性的。”
小木盒也就两寸多大,里面的白色膏体比指甲盖大不了多少,聂沛从里面蹭了一些,涂在李元的gui头上,随后又涂了些在他的后xuexue口以及内部肠道,再抹点在李元ru尖,竟然就要见底了。
“……”两根手指入的很深,甚至故意揉他的敏感点,上方那对眼睛紧紧盯着他,观察他的表情,一丝一毫都没有错过。
膏体作用于皮肤,聂沛用手直接接触,也有些怪怪的,但终究不如那些敏感的地方,他看着李元几乎快要涣散的双眼,舔了舔嘴唇,将最后那点残余,狠狠蹭在李元下唇。
“元元,这一次之后,你会不会在某些时候,主动对我翘起屁股?”聂沛轻轻揉了揉李元绯红的眼角,“别急着哭啊。”
好货都用在李元身上了,他身体本就比常人敏感,聂沛一边调情一边抹药,他Yinjing硬得往外冒水,透明黏ye顺着柱身向下流,平添一抹抓心挠肝的痒,可更令他难堪的是开始起作用的药膏,他的ru尖,他的后xue,都泛起一股令人无法抵抗的酸痒。
李元模模糊糊地想,聂沛你可真他妈是好样的。
高手之所以是高手,就是因为细节决定成败。杨大夫的春药让李元浑身无力任人摆弄,却又没让人失去全部的神智,只是有些难以集中Jing神,只想沉沦下去,享受性爱。
聂沛紧紧盯着李元无意识摇摆的腰,他感受过这里的力道,快时狂风骤雨,慢时轻揉慢捻,发起狠来让他又哭又叫。他从李元的胸口一路摸小腹的肌rou,最后握住那根早就硬起来的东西,以一种折磨人的速度撸动起来,并不急着去摸他更喜欢的后面。
李元抿紧嘴唇,凭借本能向上挺胯,让Yinjing在聂沛手里摩擦。催情的药让本就敏感的他感知更加细微,蹭了两下就觉得腰软,求助地看着聂沛:“聂沛……”
李元的声音本是偏低沉,这会儿软着嗓子求饶,聂沛只觉得耳朵一麻,忍不住用手搓了一下,再开口说话嗓子也哑了:“你再叫我一遍。”
结果李元收声了,涨红着脸扭过头不去看他,扭着软成水的腰继续慢慢磨蹭。
“元元……”
聂沛爱死他这个样了,想要却羞于启口,男性自尊不允许他求饶,可敌不过身体的需要,只好硬着头皮自己磨蹭,那点为末零星的快感根本是杯水车薪,除了撩拨外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嘴唇上的药膏也开始发挥作用,李元忍不住抿唇,没几下之后开始咬,很快被咬的泛起血色,深深浅浅的牙印的留在上面,可他还是觉得不对。
“啊……”才开口就是一声呻yin,羞耻之下李元的眼泪终于从眼角滑落,扭着身体不想让聂沛看,可对方根本不给他彻底动作的机会,猛然下压,咬住他的下唇狠狠吮吸了一口,“唔……”
“元元,元元……你多说几句话嘛……”聂沛开始用勃起的Yinjing层李元的tun缝,终于松开了手,转而到后xue探进去抚摸,“这里,我涂了药膏,难受吗?”
难受,难受得快死了,下唇,胸口,Yinjing,后方xue道深处,想要抚摸,想要揉捻,想要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