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莱仰躺在旧仓库的稻草堆上,尚未修理的仓顶漏下习习凉风和一片片烟蓝色的云,他碧蓝色的眼睛映衬着晃动的月色,泪水都变得可怜可爱。
而原本整洁的印花布衬衣也被皱巴巴地撩到胸口,白色的七分裤搭在左脚脚腕上,随着他的呻yin在地上一遍遍染上污迹。
“好伊莱,我的伊莱,告诉我你快活吗?”一个少年压在他身上,双手握着他的膝盖往两边分开,如掌握着他那贵重机车的把手,他生得又高又大,汗水沾shi了红发,从他饱满如弓的鼻梁滑落“嗯?告诉我,伊莱。”
伊莱浑身颤抖着,抖得不像话,他的双手无处安放,只能僵直地放在身侧,任手指竭力蜷缩。和他同岁的少年人力气大得像古传说里的神,而他胯下那物什也比同龄人——甚至成年人更可观,此时那玩意儿正沉甸甸地,满满地塞进伊莱的tun中,从没接触过异物的xue道被撑得紧绷到极致,伊莱甚至痛得咬住了舌头,紧接着又小兽般痛喊出声。
“不,涅普顿轻一点,求你”他压抑着哭音,浓密的睫毛将眼泪扫去,敞开腿任人戏弄的情境让他羞耻无比,连发出声音都充满赧意。少年却笑了起来,大手转而握住他苍白单薄的腰肢,指腹摩挲着他柔软的皮肤,更加用力地向深处撞击。
这一瞬间伊莱想起林野中被他的猎犬捕获的猎物,那些小兽瑟瑟发抖地蜷缩在那巨犬的肚腹之下,无处逃生,只能眼睁睁等着那尖利的牙齿咬穿它们的脖颈。
涅普顿唇角扬着,他紧盯着伊莱恐慌又羞涩的神情,蓦地俯下`身一口叼住他脖子上的皮rou,用犬牙时轻时重地咬磨,咬得狠了再用舌头舔舐他的细汗,敷衍地安抚一会儿。
他撞得越来越用力,于是生涩的肠道不知何时也开始shi润起来,紧缩着,抖动着,违背伊莱本人意愿地缠上侵略者,伊莱甚至觉得他一路顶到了自己肚子里,反复抽`插的jing身深得他喉咙都发紧,只能从肺腑之中逸出带着些许愉悦的低声呜咽。
涅普顿却快活极了,夏夜好不容易凉下的天气在仓库里不断升温,不远处风吹过树林与麦田,叶浪滚滚,虫声稀疏,他怀抱着柔软的小少年,在远离人迹的仓库干着隐秘的私事,心理的快感甚至远远超过了他体内翻腾的欲`火。
更遑论伊莱,他的小伊莱实在美味得超乎意料。这长在乡下的17岁少年身量小得他一只手臂就能圈紧,浑身肌肤躲过阳光的炙烤,白`皙而柔嫩,涅普顿还喜欢他金灿灿的短发,漂亮的脖子,和带着十成十稚气的面庞。他像被养在庄园水晶瓶里的水仙花,纯白漂亮,又有着阳光存在过的气息,生机勃勃,柔软脆弱,全身上下只有接近6英尺的身高让他不再像个小孩。
伊莱不知涅普顿在想些什么,他只觉得热极了,他被困在少年的臂膀之间,双腿大开,勉强挂在他劲瘦有力的腰上,敞露着私`处让他使劲进入。雨后混浊的泥土香气早已消失,他只闻得到少年身上的气味,这个城里大少爷就像一团火,烧得他眼里再看不见其它,他从没有过这样的体验——他帮邻居赶过牛,自己也养了一条大猎狗,甚至还在森林里见过狼虎,学校里也不乏鼻孔朝天身材健硕的运动员,可没有任何一个人和事物有这样的激情与蛮力——伊莱知道自己正被牢牢掌控着,更生不出抗拒的念头,他心甘情愿地把自己交给这个同龄人,甚至巴不得他的火再燃烧得更剧烈些,最好能一次把自己烧透,燃成灰,让一切快感穿透他,淹没他。
“怎么了伊莱?你尽可以喊出声来,我从没这样舒服过,难道你不是吗?”涅普顿摸了摸他布满咬痕的鲜红的下唇,垂头在他脸颊亲了一口,身下再一次顶开他重新收缩的软rou,进到最深处狠狠厮磨,他剧烈地喘着粗气,在他耳边yIn声秽语“老天,你真紧,简直要把我夹坏了。”
“有点疼,真的”伊莱闭着眼,双手终于搭上少年的肩膀,面颊被他滚烫的鼻息蒸得泛红,但声音却好似被激了出来,渐渐不再低不可闻“但但快活的,我好快活,涅普顿。”
涅普顿满意地又亲了两口他的额头,腰肢耸动,Yin`jing迅速进出着微肿的xue`口,伊莱圆润小巧的屁股已经被撞得通红,稻草扎得他浑身是红痕,到处都在发痒,只能扭着身子缓解,却反而让涅普顿愈加舒服,于是抽`插得更用力。小屁股在半空摇来晃去,涅普顿忍不住拍拍他的tunrou,shi滑的肌肤充满弹性,他感受着那饱满的手感,不禁又笑了起来:“我的宝贝,我的伊莱,你全身都棒极了,乖,再摇一摇。”
他只得努力又摇了几下`身子,还没缓过来,就被再度发起疯的少年搂住身体狠狠顶入,没有任何技巧地大力抽`插,险些让他昏过去。他清浅的呼吸早已重得像要窒息,伊莱蹬着腿,简直快要承受不住涅普顿的冲击,只能张开嘴一遍遍深呼吸。他的金发shi漉漉地黏在额头和面颊上,整个人像淋过一场大雨,涅普顿也不遑多让,皮肤烫得伊莱隔着衣服都摸得指尖发颤。
这是他们第一次交`合,但已经久得太过分了。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射不出来了”伊莱把头埋进他胸膛,射过三回的Yin`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