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像油画的涂料从叶浪的缝隙中渗下来,泼洒在少年光滑的肌肤上。他浑身赤`裸地趴伏在地,翘起滚圆的屁股,任身后的人索取无度。
他的金发shi漉漉的,空气中弥漫着桔子汽水的甜味,高大的少年双手托着他的腰,在他兀起的脊骨上留下一串吮出出来的红痕,如在舔吮着甜软的蛋糕。
伊莱简直快疯了,被涅普顿发现的下一秒他就已经被掀翻在地,这人如野兽般脱去他的衣服,不顾这是在野外,草草扩张几下就硬生生挤入了他的体内。
甚至涅普顿还衣冠整齐,只拉开了裤子的拉链。
明亮的光线下一切无所遁形,滚烫的夏季高温烘烤着他们的身体,伊莱趴在有些脏的野餐布上,全身都被泥土石砺摩擦着,而涅普顿还不知疲倦地冲刺着,一次次顶入他的最深处,插得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涅普顿眼睛都不眨地看着他的身体,他雪白的tun峰之间那微肿的xue`口红得惊人,肿胀的Yin`jing埋在里面把xuerou撑得十足可怜,每次抽出来都能看见它竭力紧缩,吞吃得艰难又贪婪。而不知何时分泌出来的ye体也在抽`插间不断响起黏黏糊糊的水声,把他的性`器染得发亮,yIn靡得涅普顿喉头发干。
伊莱嘶嘶喘着气,整个人头晕目眩,在野外赤身裸`体被Cao干的现实几乎要把他压垮,他只觉得浑身都烫极了,如被扔在微波炉里蒸烤,从里到外都被滚烫的东西贯穿着。
“太快了救命求求你,别在这里”他的手指抓着野餐布,指骨用力得根根鲜明,如嶙峋的山丘。但少年硕大的Yin`jing依旧在他体内快速顶撞,磨着他最敏感的地方,顶开他吸啜的肠rou,用力得好像要一路插进他喉咙。伊莱几乎尖叫着发起抖来,胯下再度抽搐着释放,射了自己一身。
“乖,又射了?这么爽?”
涅普顿笑着咬了咬他的耳垂,大手一转,就将还在品味着快感的少年翻过了身,他望着伊莱茫然的面庞,狠狠吸了口已经破皮的ru`头:“别爽过头了,我才刚开始。”
还没等伊莱听清他在说什么,他便用牙叼着他红肿挺立的ru`头再度顶了进去,破开还在因高`chao紧缩的敏感肠道,直直顶在他的前列腺上,瞬时从最深处挤出chao水般的yInye。
伊莱被刺激得快失去神智,显然是承受不住过多的快感,人还被插着便剧烈地扭动挣扎起来,双腿在涅普顿臂弯里上下蹬动,却怎么也没能逃脱出去,反而使还硬如烙铁的Yin`jing把他的肠道磨了个通透。
他张着嘴,失神地喘气,四肢朝天地抱住涅普顿,少年鼓胀的囊袋一下下拍打着他发红的屁股,ru`头亦被叼起来又啃又咬,涅普顿仿佛在啃果冻一样在嚼着他的身体,一听到哭音就勉强温柔下来,用舌尖柔柔地舔,一忍不住了便再次用力,把伊莱作弄得眼泪汪汪。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涅普顿”
伊莱猫似的低声哭泣,眼里充斥着少年烈焰般的红发,一时也觉得自己要被烧干了,连血ye都在沸腾,被狠狠抽`插占有的快感在他体内膨胀,好似有名为快感的水龙头插在他肚子里,被性`器一顶就哗啦啦喷出水柱来,把他淹没得几近窒息。
涅普顿比他好不到哪去,他巴不得舔遍少年的全身,甚至当着伊莱惊讶的目光举起他细直的双腿,粗糙的舌面舔过他漂亮的小腿,他小巧的踝骨,还一点点舔舐完了他的整个脚背。伊莱脚趾蜷缩,整个人甚至有些痉挛。
“我的宝贝伊莱,你是什么做的?怎么全身都这么甜?”涅普顿好像不知道累一般转眼又抽`插了数百下,紧得他头皮发麻的肠道早已经shi滑弹软,美妙得如挤满了nai油,他插弄时便仿佛骨头都酥了,只能用把人凿穿的劲头继续Cao干。
“没有,你别说了”伊莱摇着头否认一边又忍不住为他的蛮力发出一连的呻yin。
常年是运动员又惯会打架的少年还丝毫没觉得疲惫,被汗shi的衬衫紧紧贴着皮肤,描摹出他腰肢极度漂亮的线条,肌rou都仿佛涂了一层油,明明是yIn秽的动作,在夏日的日光下反而蓬发出一股朝气来。
他舔了舔伊莱还在流泪的眼睛,蓦地身子一滞,低声道:“嘘,有人来了。”
伊莱混混沌沌的脑子瞬间清醒,瞪大了眼睛,意识到涅普顿甚至还在缓缓耸动时急得快叫出声来:“别动了!会被发现的!快停下,涅普顿!”
“我可停不下来。”
涅普顿紧紧抱着他,用自己的身躯把人牢牢实实掩住,只能看见伊莱两条长腿在他腰边随着顶入晃荡。
“这儿果然凉快多了。”远处有人缓缓走近,似乎还牵了狗来,许是要打猎。
“往哪边走?要去河对岸吗?”
“昨天还看见一头小鹿,去试试运气吧。”
听出是邻居家的长辈,甚至连脚步声都一清二楚,伊莱惊慌不已,肠rou绞紧,差点把涅普顿绞得射出来。
涅普顿轻哼一声,咬住他的下唇,含糊道:“小坏蛋。”紧接着便用力抽`插起来,且越来越快,囊袋啪啪作响,伊莱四肢挣动,拼命推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