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半小时连一点感觉都没有,而当时身上还有姐姐,这么一个大美女在身上磨蹭,是男人的都会有欲望。
所以除了是性无能就无其他的说法了。
可现在房里,赵亦深跟叶幸而欢爱的话,想想也不是无可能,一方就算是性无能也能做,因为他们的主人除了想要自己的欲望得到释放就可以,根本就不会顾虑别人的感觉。
想想,这也是能成一个说法。
但是一个无能之人做起来会起劲吗?这不等于很无趣?
“你说的得对,当时我们两个在他身上确实用了不少的方法让他硬起来,但最后还是没有勃起,而且任凭一个男人看见一个女的穿成这样是不可能没有感觉的。”主人都有感觉,那个男人没有,就真的证明他那里不行。
“不过他们现在在做那事,也不是没可能,主人也许就是想自己泄欲吧,毕竟那个男人似乎是主人看得上的型,尽管他没有感觉也无所谓啊,只要主人有欲望就够了,可能今天一过了,明天那个男人就不在这了。”蒂娜鄙笑地说着,或许就是这个说法让他们心里好受了点,像是为自己找些不愿意承认的理由。
“走吧,回去了。”蒂娜依旧踩着美丽的猫步,身后跟着弟弟蒂曼,谁都不知道,他们所憎恶的人会是他们的第二主人,而不是现在。
房内
“呜啊哈你为、为什么啊嗯要做这种事,别别再弄、呜唔”他们都是男人啊,即使他的债主是喜欢的是男的,他也不会歧视啊,可是对他做这种事情,他就无法理解与接受。
花道口不断被人用软舌顶弄翻搅,微渗着透明液体往外溢出,沾湿了对方的唇口和下巴。然而年轻的青年却丝毫不介意,在敏感的穴腔里抽送着舌头。
赵亦深听着对方的呻吟声,知道对方开始有感觉了,甬道里开始淌着水儿。舌头更往里面卖力地翻搅着。]
神智开始被人挑逗得逐渐流失,双腿让对方曲折在胸前,而胯部的花儿在青年的嘴下已经变得熟透。原本粉色的花瓣此刻被舔得红艳艳的。赵亦深的撤了舌头,往上移向花口上方的阴蒂,“啧啧”地吸着,每用力吸一次,叶幸而都会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就会抖一次,脚趾头就蜷缩一次。花口也被对方的两指突破刺入,但也只能进入半截。
怎么、怎么会这样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那种、那种地方怎么可以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意从下体传来,叶幸而想也想不到存在自己身体上不可被发现的地方,现在居然被一个人玩弄,而对方也是男的。
叶幸而不能理解,那儿怎么可以
“唔呜、”花道很小,开始的时候,舌头进入也挺困难,这两片肉就像是胶纸一样粘在一起,难以分开,也是多得舌头拥有液体才顺利进入,手指的进入仍是被夹得发麻。
突然换成手指进入,却使叶幸而里面瑟缩了一下,对方粗硬的手指插入其中,令他觉得他那秘密部位有些难以接受,感觉不太好,好像一根干干的棍子捅插进去。令他难受得缩着小穴,想将异物排出。
手指进入了半截,但是身下的人却没有半点痛意,花肉倒是像个贪吃的小嘴,紧紧地咬着不让他的手指动弹。
看来,要身下的人完全接受自己可能要花上一番功夫啊。
他也是舔了好久,舔得他舌头快抽筋了,身下人仍是那么紧。
赵亦深感觉他的欲望却想要爆发了,光是帮他舔他就觉得自己的欲望要是进入这里会是怎样的感觉。想想也让他的粗硬涨得生痛。
“你说过,你是我的人,愿意做任何的事情,而今晚,我要和你交配。”每句话都说得那么有力,又那么地高尚,特别是那句他要和他交配,像是一位高贵无比的公爵,在用着优雅的唇吐出疑似淫乱的话语,却又不知怎么去批评他的低俗。
“交交配?怎么可能嗯唔唔!”叶幸而不懂赵亦深的说法,想问清楚却被露在花口外半截的手指完全地捅入,花壁感到被侵入,一丝阵痛传来,肉道立即缩紧不让异物继续往前。
“为什么不可能?这是你自己亲口说的,可以做任何事,难道~你想反悔?嗯?”赵亦深将手指顶入后,便开始在紧致的肉道里缓慢翻搅着,热热的穴道紧紧地绞着他的指根。说出嗯字手指便用力往里面捅了一下。逼得身下人的花璧更是用力地一缩。
“嗯啊可、可是我只做我能做嗯的范围不包括啊嗯这、这个”混、混蛋,能不能让他好好说话啊,每说几个字就搅几下,嗯~好奇怪啊。不要再搅了啊。叶幸而现在脑袋乱乱的,脑里随着体内的手指动作而羞着脸,不敢想象着那个可耻的部位正被人呜呜、为什么那里的感觉这么奇怪。
叶幸而此时根本就无力应付眼前的人。他现在只知道他那里被人玩弄着。
“可你已经说了不是吗?现在想改都不可能了。”赵亦深再用手指在他的穴里抽插了好几下,才拔出手指又换上唇口探入已经开始流着花蜜的小穴,吸啜了几下花蒂便换上炙热的粗硬。
“那那是什么?”叶幸而表情错愕看着青年,感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