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遥遥开始作死老攻怒而调教
韶遥的下身被顶撞的颤动不止,花xue口被男人抽插的泥泞不堪,大腿根部被韩炤元掐着提起来往上身叠,细瘦的腰身几欲催折。
如此辛苦之下,还要用手口尽心服侍在他口中逞凶的巨物,稍有懈怠,玉jing便会被人从根部用两指威胁般的锁紧。若是舔得人满意了,韩炤朔便会奖赏般温和地套弄那秀气的一根,指尖轻扣从中凹陷的玲珑覃头,给予他不同于花xue被贯穿带来的快感。
只是韩炤朔并不允许他用前面泄身,每每释放的快感来临,韶遥无意识弹动胯部之时,都会残忍的用力一掐,将玉jing生生痛的萎靡下去。如此两三次反复之后,韶遥心中虽是愤恨难当,却还是只能无奈低头,委曲求全,将那带着男性特有的气味的Yinjing深深含入,哪怕难受的干呕也还是柔顺的打开喉口,任由内里肌理的颤动收缩,来给男人带来更深的快意。
韩炤朔冷厉的面庞微微软化,柔声夸了他一句“乖宝贝”,低沉沙哑又富有磁性的嗓音穿过韶遥的耳膜,使他浑身上下仿佛过了电一般,喉口激烈的吞咽了几下,这一下刺激到韩炤朔濒临爆发的欲望,男人闷哼了一声,又往喉口深处插了插,便不再忍耐,射了出来。
一股一股的粘稠的Jingye激射入食道,韶遥反射性的要甩头,却被韩炤朔按压住头部,只能流着泪吞下了男人腥臭的Jingye。
一时之间心中的委屈到达了巅峰,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待到韩炤朔退了出来,韶遥猛咳了几声,却吐不出让他恶心难受的ye体,顿时怒向胆边生,沙哑着嗓子骂了出来,“禽兽!居然让我吃你的那东西,你是不是变态,恶心!”
说着就要起身,韶遥用手背擦去脸上的泪痕,伸手就去推韩炤元,像只发怒的河豚,瞪圆了一双灵动的眼睛,鼓起了全身的刺,愤愤地宣布:“小爷我不伺候了!你们爱谁谁!”
韩炤元正做到兴头上,只觉得那口宝xue像是有意识般吮吸按摩着他的欲根,xue内的褶皱层层叠叠,高热又shi润,缠绵又紧致,给他带来一等一的舒爽,恨不得成日便插在里面尽情宣泄他所有的欲望,让身下这个他喜爱了十几年的尤物变成他专属的yIn娃。
然而这个在他想象中应当乖顺无比的尤物正激烈的反抗着他,不识好歹地败坏他难得高昂的兴致。
韩炤元瞬时沉下了脸,他可以纵容韶遥平时的小任性,包容他的小脾气,但绝对不能忍受韶遥在床上反抗他的掌控。
只有很少人知道,韩炤元看似翩翩君子,温润如玉,然而若是踩到了他的底线,触碰了他的逆鳞,他便会霎时间换了个样子,给人的感觉便像是天使堕落成恶魔,使出堪称可怖的修罗手段。
韶遥看着面前两个男人Yin沉如水的面容,其实已然后悔,但忤逆的话语早已出口,想要回头也已经来不及,便还是梗着脖子,昂着一张尤带泪痕的小脸,努力做出一副十分不屈的样子。
韩炤朔看着他那副样子,气极反笑,唇角带着冷厉的弧度,漆黑的眸子一错不错的盯着韶遥,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已经一把扯下床沿的帷幔,将他的双手束缚在头顶,另一端系在了床头。
又捆他!!!
韶遥此时也顾不得两人身上那股逼得人想要下跪的可怕气势,抬脚就要踹韩炤朔下床,而后不意外的被轻松镇压。
韩炤元一言不发的下了床去,从柜中拿出了一个需用双手才能搬动的黑色的盒子。
“遥遥既然这么不听话,那么我今日不得不便要给你立家法了。韩家家规有言,无论是赘夫还是妻子,犯了错,无端忤逆便要夫主仔细调教。”说着徐徐展开了盒子顶端,里面赫然都是一些调教用的工具,种类繁多,每种大小不一,韶遥虽从未接触过,也能隐约猜出用途。
韩炤朔也开了口,“既然嘴不给射,女xue也不给Cao,那就用屁眼。”
韶遥听着男人面无表情说出的粗鄙的话语,不敢相信他们为了罚他,居然把主意打到了那处污秽之地,心中升腾起一阵恐惧,害怕的身体不禁一阵颤抖,面上的嚣张早已不见。
正思索着是否要低头求饶,韩炤朔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捏住他的下颚,便把一个金属质的中空口枷强硬的塞到了他口中,将皮质带扣束在他脑后,使他口不能言,只能大张着口流涎,模样甚是凄楚。
然而还没有完,韩炤元看着弟弟的动作,面上才终于有了一丝冰冷的笑意,他在盒中一阵挑选,挑出了一个莫约五六厘米长的粗短的白色晶状按摩棒,一把塞到了口枷的圆口中,按摩棒底部与口枷的机关正好契合,即使用口舌勉力推拒,那硕大的仿真gui头仍然死死抵住喉口,韶遥难受的不停反射性干呕,因着恐惧,泪水不住流淌,摇着头无声的向兄弟二人示弱,却被人残忍忽略。
然而正餐还在后头,这些小手段只能算是餐前甜点罢了。
韩炤朔将手浸入了滑腻的脂膏里,而后掰开韶遥两瓣尤带汗水的浑圆routun,揉捏了几把留下指痕后就将手指试探性的在后xue口辗转揉按,不带颤抖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