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解除误会互通心意超甜
韩炤元的口舌终于离开花xue,转而在男孩的白嫩腿根流连,言语的间隙烙下点点吻痕,“怎么,小sao货终于忍不住了?老公的rou棒也不能白白就送上来给你止sao,要怎么求我?”
正当此时,屋中光线幽暗,暗香浮动,与弥漫的情欲气息交织相缠。
韶遥只觉得全身仿佛被什么炽热的ye体充满,灼燎的欲火几乎要把他二十年来固守着的高傲与自尊焚烧殆尽。然而,在沉溺于rou体欢愉的同时,Jing神却愈发地紧绷,心底冰冷得如处寒冬,一根再坚牢的弦,被无止境地大力弹压撕扯,也终会有断裂的那一天。
他已经数不清今晚在这兄弟二人的掌控下屈服求饶了多少次,羞耻心在这样的境况下唯有逐渐隐匿以图自保,但每一次示弱,换来的都是愈发嚣张的压迫与掠夺,这样一次次的踩踏他尊严的逼迫给他带来难以言喻的窒息感。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遨游在天际的自在燕雀,却被猎人看中了皮毛,于是被射伤了双翼,用网困捕,囚进了华美Jing致的牢笼。
往日里恣意咏唱的歌喉被当做取乐的器具,连浮华艳丽的翎羽也变作了他人手中的把玩所用的装饰。
韶遥张了张口,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在药物的作用下,他的身体被对情欲的渴望Cao纵,但压抑已久的清醒的头脑终究无法承受如此超过下限的折辱。
身上的两个男人散发着强烈的存在感,无情地提醒着韶遥,他此刻并不是处在安适自在的家中,他不再是那个万事不用Cao心的小少爷。
哪怕想要撒娇诉苦,也殊无对象;内心再过苦闷,又有何人在意?
蓦的,韶遥睁了睁眼,一道水光从飞红含雾的眼尾悄然滑下,留下剔透的痕迹,便消失在了鬓角。
不似方才被激情侵犯时落下的生理性的泪水,这一次的哭泣,来自一个还未完全长大的少年人,对男人超乎寻常的性欲与掌控欲的恐惧。
情欲翻腾时沾染的绯色从少年无暇的白玉脸颊上褪去,原本便白皙若凝脂的肤色变得更为苍白,远山罗黛般的眉细细蹙起,更显得主人尤为柔弱可欺。
“你们一定要这样吗?你们把我当什么,是你们可以玩弄作践的ji子,还是你们口中的只知道发情的母狗,没有生为人的尊严,只有发泄性欲的价值?非要逼我一次次做出这样摇尾乞怜的下作样子,你们才开心么?”
随着这深藏的诛心的话语从口中吐露,韶遥面上悲切的神色也终于掩饰不住,更多的水珠从他那双原本灵气无比的眸子中落下,几乎要揉碎韩炤元韩炤朔二人的心肠,哪里还有什么旖旎的心思。
韩炤朔嘴笨又面冷,急切地将韶遥瘦弱的身躯抱在了怀里后,这个大男人便只能无措地僵住,连亲吻安抚都不敢,就像一只耷拉着双耳、垂下了头颅的大狗,只能等待着主人的宣判。
韩炤元毕竟混迹政界,在不到三十的年岁便爬上了高位,不多时便摸清了韶遥的心理。知道他被娇宠着保护着无忧无虑长到了堪堪二十岁,不曾喜欢过什么人,加上韶家又书香治家,固守什么所谓的文人风骨,古板严肃的教育下,瞧他那根白玉般的,随便碰几下就要射Jing的玉jing的样子,便知韶遥怕是保守得连情事也不怎么接触过。
从小便被教育着要含蓄自持地禁欲,倏而遇到了他们兄弟二人在情事上又是大胆无羁的风格,怕是一下子就想岔了。
韩炤元讨好的将头探到韶遥面前,却见少年垂眸不愿看他,只倔强地用手抹去泪水,那可怜见的样子,心下更是怜惜后悔。
“遥遥,别难过了,你再哭下去元哥哥的心都要被你哭碎了。我们是夫妻,我与炤朔爱你、怜你,恨不得把命都捧给你,怎么会用情事折辱你。”
韶遥听着他这毫无道理的话语,心伤渐褪,怒意却涌起,推开韩炤元碍眼的赤裸身躯便流着泪低吼,“别骗人了!不就是见了几面,怎么就爱我了,爱我就是不顾我的意愿强娶我,爱我就是绑着我侵犯我,逼我像ji女一样说话折辱我!我不是傻子!我知道,你们高门贵户都打心眼里看不起我们韶氏,背地里说我们族人无论男女都是狐媚化身,端着清高的名号私底下却靠着一张脸和身子用来在床上讨好人你们图的不就是一张脸,我都知道!”
说着韶遥赌气转身去推禁锢着他的韩炤朔,但男人紧紧箍着他的腰身,身躯就像铜墙铁壁般难以撼动,甚至因为他的话语而更加抱得紧了,肃着冷厉的一张脸皱着眉,散发出骇人的戾气。
韩炤元的脸色也不遑多让,不悦地问道,“遥遥,这些话你哪里听来的,都是些什么东西传的?”
韶遥挣不开韩炤朔,憋红了一张俏脸气得去拧韩炤朔的腰,韩炤朔军人出身,虽说不像别人练得膀大腰粗肌rou虬结,但衣服下面也实打实都是劲韧的硬邦邦的肌rou,韶遥一下子居然没拧动,顿时愣了几息,面露茫然,看起来呆萌无比。
韩炤朔看着怀中的心上人张着红唇一副不敢置信的可爱样子,把这当成了对自己的满意与夸赞,于是刻意放松了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