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次的庙会上人流如chao,热闹非凡。
街道上摆满了小摊,猜灯谜、民间杂技表演、豆汁、糖葫芦......李长凡饱完眼福,又饱口福,简直让李长凡流连忘返。
“阿福,你看这个糖人捏得好像贺欣啊,你说!是不是?”李长凡在庙会上逛了一晚上,还是神采奕奕。他手里拿了两个糖人,一个白衣墨发,浓眉大眼;一个服饰花哨,眼睛狭长上挑。他举着白衣那个,兴致勃勃的问着小厮。
“啊,是的,少爷。白衣飘飘的,确实很像贺欣少爷平时的穿着。”被问道的阿福,举着提满东西的手,摸了摸后脑勺,一脸憨笑的回答李长凡。
“是吧,像吧~像我才买的,一个是他,一个是我。嘿嘿~等贺欣回来,再拿去给他!我们回家吧,逛了一晚上,脚都要走断了。”李长凡拿着糖人傻笑着,边走边说。
“哦,好的,少爷。”阿福提着东西就跟了上去。
街上人还是很多,稍微不注意就会被人流冲散。这时,一个耍龙的表演恰好从李长凡二人面前经过,等让人眼花缭乱的龙道具耍了几遍后,阿福再找李长凡就找不到了,两个糖人掉在了地上,沾了灰。
“唔......”被人打晕的李长凡迷蒙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却是某个不熟悉的房间屋顶,他慌忙的想起身却发现自己早已被长长的一根红绫从手到脚绑成了非常羞耻的姿势,无法动弹。他躺在一张大床上,两手被紧缚在背后,纤细的小腿与大腿并捆,再被从手臂两侧的伸出来的红绫分别吊起来,股间丽景一览无余。
“哟,醒得这么快啊,小少爷~”李长凡寻声望去,一看那人,心就如坠冰窖。不错,正是一直不见踪迹,抓了好几个月都抓不到的李洋。还以为他早就逃去外地所以找不到,没想到他竟然还在本地,一直藏匿在暗处。不仅有李洋在,屋子里还有另外两人,是陌生的面孔。看李长凡醒了,一直在yIn笑,用着无比yIn邪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他。
“李洋!你他妈还敢出现在我面前?!Cao你妈的,放开我!听见没有?!”李长凡心中怒火中烧与惴惴不安同存,用尽力气扭动挣扎着。
“放开你?别做梦了,小少爷。嘿嘿~你这辈子都别想跑,你啊,‘啪啪’从现在开始就是我们哥几个的性奴知道吗?”李洋脚踩床榻,手杵着大腿,拍着李长凡面色苍白的俊脸,笑得十分得意。
“你个死变态,放开老子,你再碰我就死定了!”李长凡气得张口就咬李洋的手,可惜还没咬到李洋手手就急忙抽回来了。
“李洋,别跟这小白脸废话了,老子下面硬得快炸了。”
“是啊,我也忍不住了。”一旁的蒋飞,蒋风趁他们说话之际把衣服脱了个干净,下身的物件已经高昂怒张,箭在弦上。
“你们,你们别过来!Cao!救命啊!死变态,禽兽!别过来,不准碰我!贺欣,贺欣快来救我,啊......唔,唔唔唔,唔唔......”蒋飞,将风见他叫声越来越大,随便用捆人剩下的红绸把李长凡嘴巴也捂上。
李长凡说不了话挣扎得更厉害了,要不是被蒋家两兄弟按住,他都能翻下床了。“李洋,他挣扎得太厉害了,这种怎么搞啊?要不给他来点催情药,让他乖点,等下好摆姿势cao啊。”蒋风使劲按住李长凡的腿,肩膀还被蒋飞按着,不知道李长凡哪里生出来那么大的力气,两个强壮的男人也快要按不住了。
“也是,按住,上次给他摸那春药没带来,用这个让他挣扎不了也一样。”李洋心知李长凡不会轻易屈服,身上还是带有迷药,少量服用会让人身体无力,失去反抗能力,但意识仍然清醒正常。
说完,李洋便上手掐着李长凡的鼻子,强行灌进去两三口。说不了话的李长凡用眼睛恶狠狠的瞪着他们三人,眼里的厉色看得素不相识的蒋飞,蒋风有些心虚。又用一根红绸把李长凡的眼睛也蒙住了,这下李长凡彻底失去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任人摆布cao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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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凡被蒙住眼睛,捂住嘴巴,还被绑成这样色情变态的姿势,极大的满足了李洋三人的心里的蹂躏欲望。李洋迫不及待的给李长凡的xue口塞上涂满润滑油的粗长假阳具做扩张,蒋飞,蒋风一人舔上了一颗粉嫩的nai头,吃得津津有味。
“唔唔......呜嗯......呜......”很快,李长凡就挣扎不动了,偏偏意识还很清醒,身体的触感更是十分敏锐,他甚至感受到自己的后xue已经在流水了,却只能发出低声的呜咽,无法反抗。
“别叫了,再叫你的贺欣哥哥也找不到这里的!小少爷的sao屁眼水越得好欢啊,sao逼是不是很想吃哥哥的大鸡巴了?哈哈,哥哥这就喂你吃你最爱的大鸡巴。”李洋抽出shi淋淋的手指,换上了自己的Yinjing抵在水光潋滟的后xue口,使劲抽了两下肛口,刺激得双眼被蒙住的李长凡不自觉收缩屁眼。“哼。”李洋冷笑一声,下身猛的捅了进去,开始jianyIn双腿大开的小少爷。
“唔......嗯啊......嗯嗯......呜......”李长凡被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