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林子攸本来想问“你是什么”,又觉得太不尊重。
秦瞻倒不在意说:“魔无常形,境界提升后会或许会化成别的形态。不过如今你看到的,的确是真正的我。”
藤条钻进林子攸袖子里,头顶也悬下一根粗藤条慢慢缠住林子攸的脖子,滑入青云竹叶袍的衣领。
粗粝带着温度的表皮贴着皮肤,触感陌生,脖子和锁骨敏感点被频繁sao扰,林子攸捉住在他胸前作乱的藤条,说:“等等,你不会想就这样不行!”
“这样我也能让你快活,”数条藤蔓缠住林子攸的双腿和双手,裹着他的腰部,爬进他的衣服和裤子里,秦瞻说:“而且说不定,你会更快活。”
林子攸脸上发热,说:“不要胡说,也别胡来。”
然而脖子上的藤条已挑解开他的抹胸,把衣袍本撑得松松散散,雪白的肌肤一寸寸露出。
林子攸大惊:“别闹了,这怎么行!”手臂粗的藤条绕过他的肩膀和腰身,将他整个人提起来,扯掉他的衣服鞋袜,连头上的发冠的卸掉,黑缎似的青丝落在白皙的背上。
林子攸平日力气和灵力都不及秦瞻,何况现在。
藤条攀附上他的胸口,顶端如花苞一样分开,咬住左ru吮吸,吞下ru汁的藤条涨鼓出一个个小结,源源不断吸收着ru汁,四周安静,林子攸甚至能听到粗鲁的吞咽声。另一边ru房也被藤条圈缠,又挤揉,ru汁从顶端喷出,被缠上的藤条吸得一滴不剩。
藤条穿过玉白的双腿之间,环绕上微微颤抖的玉jing,一圈又一圈爬山顶端,粗粝的表皮摩擦玲口,然后长出一缕气根一样的细丝,尖稍在玲口搔弄。
林子攸察觉到异样,来不及阻止,细长藤丝已经钻入玲口。
“嗯!”他身子一弹,又疼又痒,悬在半空的身体找不到着力点。
藤条从身后滑向Yin部,卷裹花唇,小蛇似的窜起,一头扎入两片花唇中,顶端张开,Jing准地含住rou核,同时长出无数细丝盘踞rou核根部和花唇间的嫩rou,sao动不止。
钻入花jing玲口的藤丝配合捋弄花jing的节奏颤动,林子攸只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了,柔软的藤条在他身上厮磨,不放过任何一个敏感点,像要蚕食侵吞了他。
“啊——呜呜!”他稍稍出声,便有粗藤滑入口中逗弄起粉色的小舌。
藤条又从大腿根部缠上来,摩擦花xuexue口,另一根藤条从脊椎处滑入tun缝,顶端挤压着后xuexue口的褶皱。林子攸浑身一紧,脑袋霎时清醒过来。
“不行呜还是算了,这样我我呜呜”
声音断断续续难以成句,汗shi的身子细腻柔滑,挣扎着缓缓下坠,又被无数藤条裹紧拉高。
林子攸双腿被拉得大开,双臂抬起,完全一副任人凌辱的姿势,藤条缠得越紧,他越是挣扎。
秦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子攸别怕,不要怕,是我,一直是我。”
男根在花xue入口厮磨,坚硬的gui头抵着shi滑的软rou一下又一下磨蹭,难耐又蓄势待发地等着进入。
林子攸看不见自己下身,只感到粗长的事物摩擦着xue口,那烫热的温度,坚挺的触感,甚至上面凸起的rou筋都是他熟悉的形状。
这个认知让他稍稍放松了点,他垂下眼睑,头侧过一旁,缠绕的藤条更加兴奋,纷纷躁动起来,摩擦着他的皮肤,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花jing和花唇被蹂躏得shi水淋漓,唇rou艳红夺目,ru尖肿大挺立,连他的脚指头都没有被放过,分出的细藤将脚趾缠紧,搔刮着他的脚心。
林子攸被疼痒折磨得不断吸气,最难耐得还属已经shi漉漉的xue口,软rou被男根磨得松软,一开一合,却得不到熟悉的抚慰。
终于,林子攸轻声说:“你进来吧。”
话音未落,两条粗大的男根一前一后同时插入花xue和后面菊xue,魅妖的身体异于常人,初时被挤得猛然收缩,很快两个xue儿内壁蠕动松开,竟真的吃下两个粗大,前后xue儿都被一入到底,完完全全充胀填满。
“唔!”
不等林子攸多喘口气,两条粗大的事物抽插起来,xuerou被推挤得撑开,又颤着收缩,林子攸的身体也随之怂动,未受束缚的腰tun挺翘款摆,连白花花的tunrou也被顶得雪涌浪叠。
玉jing硬挺泄出,不知反复几次,腰腹收缩着,几乎没了知觉。
“啊——啊——哈,不行了——哈!”
呻yin声被撞得断断续续,林子攸连完整一句求饶也说不出,身体被藤条缠紧,下身两口xue儿熟透艳红,白浊和yIn水混在一处。
“别,求求你”
两处同时被进入蹂躏,花囊被填满,菊xue里蕊芯紧缩,一前一后轮番连捣,内里被捣揉得两团云朵一般,完全失却了自我,无形无状,任由穿插锤炼,进出拿捏。
林子攸如同一只发情交媾的母兽,身体攀靠在藤条上,tun部高高抬起吞吐着尺寸惊人的巨物,白皙的皮肤被情欲染得粉红,眼角沁出泪水,神色似泣似喜。
他沉在浪里翻滚,从头发丝到脚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