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的,高轩停下了脚步,一丝不可置信浮上心头;
江博裕;
江杰。
这两个刚才只是在他心头一闪而过的名字,像是结合在一起嘲笑他一般。
他颤抖的走到卧室门前,卧室门本来就是半关着的,他站在门口就能看到刚才在他Yin道里抽插的男人此时正在Cao着他老公的屁眼,对方的xue口都被他插出几丝血迹。
而他老公则咬着床单,神情痛苦的承受这一切。
这可真是、这都什么事儿啊。
江博裕从余光里看到对方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快意的加大了抽插的力道;
巨大的rou韧此时就是他的武器,用来征服一个又一个yIn荡的敌人;江杰很少做0,而且像高轩那种人怎么看也做不好1,两个人这一年多床事这么不和谐还没有分手,也真是个奇迹。
此时江杰的屁眼已经被他Cao开,肠道的软rou不再像刚才那样紧绷着,让他连活动都困难,肠壁包裹着柱身,像是无数带着吸盘的小嘴,给予Yinjing无上的按摩;江博裕被这个小屁眼吸得神魂颠倒,他伸出手指摸着两个人相连的地方,那一道道细小的伤口里的血丝沾到了他的指尖。
江博裕心里无比的痛快。
江杰默默承受着来自堂弟的rou棒的Cao干,这场性事对于他来说更像是老天对他这种窝囊性癖的惩罚,没有丝毫的快感,在肛门进进出出的Yinjing拉扯着菊xue的伤口,像是一道细小的锯子来回切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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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的大脑意识已经恢复,他禁住了声,不再发出难堪的呻yin。只希望江博裕尽了兴之后赶紧放他离开。
至于高轩。
他现在没脑子去想怎么解释。
不知道是不是一小时前发泄过的原因,这场性爱江博裕异常的持久,但大多数时候是只顾着自己爽,根本没考虑去找江杰的前列腺;
江杰侧过脸瞄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半个多小时了;江博裕还是以那个快把他髋骨撞碎的力道猛烈的抽插着。
腰疼。
早知道他能干这么长时间,就主动配合一下了;现在屁眼疼得都已经麻木了,腰部的关节也开始咯吱咯吱的响。
江杰收缩了一下甬道,江博裕被夹着一下倒吸一口凉气,他伸出手一巴掌扇在了江杰的大屁股上,白皙的tun部立刻泛起一个红色的巴掌印,那两团脂肪被撞击得一波一波颤着rou浪,映着红痕显得更加yIn荡。
江博裕略微放缓了速度,但加大了抽插的幅度,这样每次大开大合的Cao干,与刚才的高速抽插感觉是不同的;
仿佛每一下都达到了江杰体内更深的地方。
在堂哥看不到的角度,江博裕看着自己的Yinjing上闪着水光的粘稠ye体,进出越来越shi滑的肠道。
这个sao逼,屁眼会喷水?
“堂哥,你屁眼被我干出水了。”江博裕邪笑着,故意腰部扭动着向前插着,江杰趴在那,感受到肠道被大rou棒变换着角度做弄着,耳边真的传来了粘稠的水声。
“不没”他嘴唇颤抖着,矢口否认。
“sao货,别爽了就不认人啊”现在江博裕不想只顾着自己爽了,搞得像是自己在强jian他一样。
可他忘了,他一开始的本意,就是想让江杰疼,就是想强jian他。
江博裕从床上捡起皮带,穿过金属扣,像个缰绳一样拴在了江杰的腰上;
真像条母狗。
不对,现在被他骑着sao屁股的姿势,更像是一匹yIn荡的小母马。他拽了拽皮带,那个缰绳瞬间在江杰的腰间勒紧;
江博裕一瞬间就变得更加兴奋,他狠狠地拽着‘缰绳’下身啪啪啪的鞭打着母马的sao屁眼。换了角度之后没几下就干到了母马的前列腺,看着母马钉在他的rou屌上哀叫嘶鸣。
“啊啊!干干到了”终于在这场漫长的性事中获得快感让江杰迅速沉沦到情欲的浪chao中,他压低腰肢,屁股高高撅起,真的像匹前肢匍匐的小母马一样,温软shi滑的屁眼一下一下咬着江博裕的大rou棒,生怕下一秒这根大香肠就会离开。
江博裕手中的皮带已经绷直,他像是拽着一匹野马的缰绳一样,让江杰的身体始终以被Cao干的屁眼为重心yIn荡的扭动着;他每次抽插,囊袋都会抽到江杰那两个圆滚滚的蛋,江杰的Yin囊和腿根都被拍的通红,室内啪啪啪的声音真的有一种肆意驰骋的感觉。
两人在办公室度过了一个yIn乱的午休,江博裕作为新来的总裁,上班第一天就早退了。
江杰坐在副驾驶,屁股隔着布料贴着柔软的车座,tunrou挤压着被干得外翻的屁眼儿;他自己看不到,但江博裕当时却看得一清二楚,堂哥的屁眼被Cao成了一个硬币大的洞,xue口肿胀着外翻,似乎都能看到直肠嫩红的内壁。
“你老婆早退了,按公司规定需要好好‘处罚’一下呢。”
处罚两个字咬字万分色情,江杰记吃不记打的在脑内意yIn起高轩被狠狠‘处罚’的画面
江博裕透过后视镜就能看到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