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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确认自己被两个异血生育者刺激得有了全兽化冲动的时候,江云其实是想收下银环的。
顺着送礼的副官所下达的两个命令,也不过是为了让几人变成废血再无用处,好顺理成章地拒收,和所谓的检测忠诚没有半分关系。
甚至,只要有一人没有动手,江云都能以调教不过关的理由推拒所有人。
只可惜,那么荒唐的命令,看上去非常有血性的几个人,竟都毫不犹豫地动了手。
江云再没了拒绝的理由,更没想到,他的全兽化,会如此简单。
没有兽性的引诱与侵蚀,没有Jing神力混乱暴走,甚至连他被欲望统治的神志,也在全兽化之后,清晰而透彻起来。
就仿佛——彻底换了个身体一样。
虽然依旧性欲勃发,却不再渴望到疯狂;虽然仍被满屋子的发情气息深深影响,却不会连神志都被侵蚀。而他对几人的欲念,也从之前恨不得前后同时被满足,变成了只想将人一个一个地Cao哭。
垂首看一眼听话地走到自己面前,毫不犹豫地四肢趴伏,明明身材健壮四肢修长,在翼狼眼中也显得格外娇小脆弱的异血生育者,再感受一番全兽化后又粗大了许多,亦坚硬如烙铁的自身性器,江云勾着嘴角暗自补充:以及Cao烂。
全兽化之下,淡薄的人性,让江云再没了任何顾忌,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兴奋又凶狠地扑向了跪伏的猎物。翼狼粗壮的前肢扣上异血战士宽厚的肩膀,直接将人的肩背又压塌了一分,tun部却不知是主动还是被动地往上抬了抬,堪堪碰着了翼狼胯间粗长的兽类Yinjing顶端。连gui头都硬烫如铁的rou棒顶在身上的滋味并不好受,那可怖的尺寸更是让从未被真正rou棒侵犯过的男人心惊不止,然而被江云诱发出的情欲,异血生育者发情时本能的渴望,以及多年调教练就的驯服,却让他不得不扭动腰肢,用浑圆的tun部去蹭弄讨好这根凶残的性器,从小被开发的后xue更是一边滋滋地淌着黏腻的yIn水,一边翕张着小嘴轻咬gui头稍尖的顶端。后xue嫩rou与猩红rou棒还未正式结合,就已经被男人自己玩弄得泥泞不堪,yIn声不止,黏腻的咕啾声从一人一兽的身下阵阵传出,前方紧抿的唇也发出似引诱似欢愉的呻yin,仿佛仅仅是这样,就已经足够爽快,就算直接捅进去,也只会爽到高chao一般。
看着身下之前忍得最久,如今却浪得只差大喊“快Cao我”的男人,不知怎的,江云忽然想到了一句话。
越隐忍的男人,sao起来越疯狂。
足有男人两倍大的翼狼咧着嘴露出一个凶残的笑,后腿微曲,腰身往前一挺,在男人陡然升高变调的嘶喊中,将rou棒顶进了yIn荡的后xue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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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乎想象的紧紧到江云甚至产生了杀人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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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用gui头破开柔嫩紧窄的xue口,然后将更加粗硬的jing身一点点挤进肠道,并因此被弹性极佳的xuerou勒进rou里的时候,江云真的很想一口咬断这名sao浪到极点的异血生育者的脖子。
在江云兽化后愈发清晰的“常识”里,他是有过全兽化Cao人的经验的,不仅有,还有两次。第一次应该是做到一半被刺激到全兽化,rou棒直接在对方体内胀大成结,毫无经验的他根本不知道轻重,两下就将人给Cao昏了,那突遭重击的后xue也被撕裂,血流不止而第二次,从一开始对方就被他给Cao烂了,裂伤一直从外面蔓延到最里面,他却任对方血流不止哭喊求饶都不肯停下半分那无尽的暴虐的情绪,江云现在想来都真切至极。在发现如今被他强行侵入的男人不仅没有被Cao烂,反倒紧缩着后xue,明明痛苦嘶喊,却仍从肠道深处涌出大股yIn水,甚至连受过伤的Yinjing都泄出少许腥膻气息之后,江云不仅想杀人,还想连皮带骨地把人给生吃了。
“床技优异,这耐力可是很一般啊。”翼狼低沉凶残的话语在男人耳边响起,炽热的吐息带着分明的杀意,让濒临高chao的男人不得不呜咽着强自忍耐,硬是拼着舌尖被咬断的后果忍下了一波情chao,甚至竭力颤抖着身躯,让几要爆裂的后xue撤去自我保护的本能,大方地任由粗大的烙铁继续侵犯獠牙已经刺破男人后颈的江云轻叹一声,趁着男人竭力放松,挺腰将rou棒整根捅进了柔韧异常的后xue里,然后不顾男人意愿,恶狠狠地闭合牙关,一口咬进了男人用于标记的软rou之中。
“啊啊啊啊啊——!”带着江云气息的体ye自齿尖注入男人体内,强势的翼狼气息瞬间统治生育者全身,满口鲜血的男人近乎崩溃地嘶喊出声,双手死死抠进地毯,仰起来的头颅泪流满面,浑身更是痉挛般不住颤抖,原本忍下的欲chao瞬间到达顶峰,Jingye激流般从rou棒里射出,一股一股地打在小腹上,少许射到了翼狼的眼皮底下,那被整根兽类Yinjing撑爆的后xue,亦抽搐着狂涌出大股yIn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刷着江云的gui头与jing身,却因为rou棒实在太过粗大,全被无情地堵在了肠道深处,以及那一个隐秘的微张着小口的孕宫里。
太过明显的shi意,与被撑到极限无比突显的娇嫩软rou,轻易让江云知道了对方宫口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