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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虚脱状态被人一寸寸侵犯的感觉和平时也没什么不同。
依然是熟悉的人,依然是熟悉的布满倒刺的rou棒,依然是熟悉的刺痛与快感。被电流洗礼过一次的身体,仅仅是让他迟钝了些许感知,增长了高chao的极限,对快感的积累却没有任何影响,反倒能让这具被Cao习惯了的身体,更好地享受被服侍的滋味,更自如地应对对方的狂Cao猛干,并在对方忍不住射出来的时候,一次获取足够多的Jingye。
唯一的不同,大约就是没法阻止双ru被亵玩。
“真想马上吃到云哥的nai。”在被江音扛着双腿再一次干进深处,然后被shi热的嘴唇与带着倒刺的舌头含住一颗ru首吸麻半边身子之后,江云听到对方如此说,含糊的低语带着满满的期待,暗沉的声线却并不属于江云习惯的少年。江云喘息着想将胸口的脑袋推开,好不容易恢复点力气的手臂却在对方一个挺腰下环住了少年的颈,于是欢愉的低笑从胸口漾出,那颗作乱的脑袋动得越发起劲,因受孕而胀大的rurou几乎都落入了那贪婪的唇舌,最顶端的ru首更是被特别关照,一阵吮舔噬咬,便肿成了一颗熟透的樱果,俏生生立在ru尖,比旁边那颗大了将近一倍而等它被玩弄成这个模样并被江云亲自看进眼里的时候,江云已经靠后xue达到了一次高chao。
几乎没被Cao弄,仅仅是被吮吸一边ru首,就爽到后xue喷水喘息不止,低弱的呜咽在高chao时简直算得上崩溃,环住对方的手因为无力更是实拒还迎江云简直没法相信自己会敏感到这种地步,那被吮吸时极强烈的热麻感和电流也没什么不同,他甚至都觉得ru头真的要被从中间吸开了,一股又一股的热流从全身涌向双ru,他几乎都感觉到了有ye体从ru孔流出,但等他真的低头去看,又分明只有晶莹的一层透明涎ye。
“云哥露出了很可爱的表情呢~”头顶一双兽耳,金发柔软面容俊秀,看上去才应该被称为“可爱”的少年低笑,温柔的声线含着分明的恶意,“明明爽到不行,却怎样不肯相信,反倒像——”一个忽然的停顿,生着倒刺的rou棒退出少许,再用力顶入,惹得高chao中的rou体无法自控地颤栗,那双盈满了迷雾的蓝眸都波光潋滟,红唇微启溢出低yin,这才笑着补充:“——被谁狠狠欺负了一样。”
“啊!”无力的身体几乎被这一下撞得散架,好不容易抬起的双手来不及使力便落回水中,想要抗拒,眼睛瞪向了对方,后xue却绞得死紧,极力渴求着再一次的Jingye滋养,同时那被绕着rou棒的龙尾不断刮蹭的孕肚也动了起来,踢着踹着索取应得的养分——平时每次孕体高chao,两个后代都能得到一大份滋养,这一次当然也不肯例外。
“云哥又不想要我了吗?”又一次挺身,看着江云因不满与快感蹙眉垂眸再不肯与自己对视的模样,双目沉黑的少年终于肆意冷笑起来,极力压抑的气息也再次变得狂躁绝望,“服侍,讨好,和另一个自己共存,和别人一起拥有你——我到底还有哪里做得不够好?为什么就这么迫不及待地丢下我们云哥,你是我最好的云哥啊你说过不会丢下我的你说过要和我永远在一起你怎么能全忘了”
质问到最后,嘴角尽是讥讽的少年已然泪流满面,晶莹的泪水一颗颗划过少年尖俏的下颌,悉数砸到江云胸口,恍惚竟有被烫伤的错觉。从见到江音发狂起就知道会有这么一问的江云叹息了声,刚想回复,江音却已经偏首狠狠地吻了过来。柔软的唇舌以与它们外表完全不一样的凶狠蹂躏着江云的唇,将那不知是好是坏的答案全部搅成含糊的呜咽,一直克制的双手也移到了江云的胸膛上,一把握住软嫩的rurou便不放手,那插在后xue里的rou棒也头一次收起了尖利的倒刺,从小幅度的抽插改为了大开大合的Cao干,每次都将粗长的rou棒抽到底再狠狠捣进深处,微翘的gui头更是次次照着花心碾过,几下就将妄图推拒的人干得哭yin不止,身体在一阵抽搐后便瘫软如泥,然后再软绵绵地被玩弄成水,彻底融化在他身下,只能被他紧拥着在欲海中起伏,直到再一次的高chao来临
“啊嗯啊啊”满池的春水被搅乱,四溅的水花声夹着破碎的呻yin,在浴室中响得格外欢畅,江云也在疯狂而窒息的亲吻中,被下身累积的快感与双ru扩散的酥麻一齐推上了浪chao顶端,并在饥渴翻绞的后xue夺取的第二份滋养下,顺利进入了半兽化。尖利的犬齿划破了口中肆虐的唇舌,指尖冒出的利爪也轻易在赤裸的少年身上抓出道道痕迹,毛茸茸的兽尾在长出的瞬间便被shi透,江云难受得想抽人,然而尾巴刚露出水面,就被另一根灵活粗长的龙尾给紧紧缠住
“唔”好不容易得到些许力量,马上便被再一次压制,后xue爽到高chao三次,rou棒却始终射不出来,连一直的抚慰都失去互相对立的情绪在江云体内冲撞着,让他整个人都无比难受起来,他迫切地想脱离让他如此难堪的局面,生着利爪的双手轻易握住了身上人的脖子,然而看着满口鲜血仍偏执地亲着自己,明明早已兽化却收起了尖牙利爪的少年那暗沉无一丝光彩的黑瞳,竟如何也下不去手。
“云哥”只是下意识的迟疑,对方也确实罪不至死,被放过的少年却激动得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