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洲觉得自己做了一场很荒唐的梦。
梦里,他被自己多年的好友给强上了,男人撕开了平日里高冷社会Jing英的皮囊,化身成野兽,疯狂的啃他,挤他,撞他那种仿佛想要把自己融进他的骨血之中的狠劲,令云洲有些后怕。
云洲缓缓睁开眼,心里的燥热之意却没有随着他的清醒而散去。
怎么会梦见自己的好兄弟对自己做这种事呢?
神经病
云洲低骂一声,正打算翻个身下床,没想到一股难言的酸胀刺痛感却从那个私密的地方涌上来。
云洲:“”
“醒了?饿吗?我煮了点蔬菜粥,还买了你最喜欢的灌汤小笼包。”关策恰在这时进屋,边走向云洲,边勾着唇说道。
一副心情极好的样子。
云洲抿唇,嘴角微微耷拉着,他这是意识到昨晚的事情不是梦了。
“我现在不想见到你。”云洲咬了咬牙,撇过头去。
“还疼吗?抱歉,昨晚有点克制不住。”关策单跪在床上,伸手将人的脸捧着面向自己,而后低头含住云洲的唇,喃喃道,“宝贝儿,你太甜了”
“我还没刷牙”云洲这话一出,觉得自己也不对劲了,猛地一个激灵,推开身上的人,“你别碰我!让我冷静冷静!”
关策默默地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又笑了:“好。”
但他答应了也没离开房间,就安静的站在床边凝视着云洲。
云洲的脸有点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但在床上这么赖下去终归不是办法,他便试着起身,想去卫浴间自己待会儿。
不曾想,脚一下地,却骤然被抽干了力气似的,连带着整个人跌坐在地上。
吓得关策赶紧把人横抱起来。
关策皱眉,道:“想去哪我抱着你过去。”
“我不用”
“卫浴间是吗?”
“”
关策见云洲咬着唇不讲话,也不管他的回答了,抱着人就过去。
关策将人带到卫浴间后,动作轻柔的放下他,扶着他的腰怕他再倒下,而后轻笑道:“要嘘嘘吗?”
“”
云洲扭头瞪了关策一眼:“你出去,我自己来。”
“我帮你吧”关策的声音很低,他轻轻地咬了一口云洲的脖颈,手不安分的拉下了他的内裤,握住了小东西。
“来,嘘——”
关策学着给小孩把尿时的语气,呼出的热气尽喷在云洲的耳廓上。
云洲想把人推开,可这姿势不容许他有其他动作,况且命根子还在对方手里,不得已,云洲满含羞耻之意,在关策面前尿了出来。
关策替他冲了水,回头一看,却见云洲哭了。
“戏弄我就这么好玩吗?”
云洲以前从不知道一个人可以如此恶劣,他就像从来都没有真正认识关策一样。
“我没有戏弄你,我爱你,云洲。”关策抱住他,把脑袋埋在男人的颈窝间,“我等这天等了十年,你昨晚说想找个伴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吗?你没有反抗,乖乖的配合我摆出各种姿势的时候,我以为你接受我了,愿意和我在一起。”
云洲被他说楞了,眼泪戛然而止。
总不能说,老处男虽然是处男,就算平时没多少欲望发泄,但本质上还是下半身动物,舒服了肯定就会嗷嗷几声。
不得不说,关策这些话一下子戳中了云洲的软肋。
他只吃软不吃硬。
见人的情绪稳定下来了,关策得寸进尺,又一次撬开云洲的口腔,缠着他的舌头与自己嬉戏。
都是男人,云洲当然清楚抵在自己下面的棍子是什么,可在关策卖惨以后,他又不好再狠狠拒绝。
说没心动,不可能的,舒服就是舒服,嘴上可以狡辩,但身体不会骗人。
关策吃准了云洲会是这个反应,他低低的笑了笑,将人放在洗手台上,把他唯一的遮羞布扯下来,而后抬起他的双腿向两侧张开,静静观赏一番后,将自己的下身凑近云洲那翘起的rou棒,用有些粗糙感的裤子布料去磨蹭对方的gui头。
“你把我的裤子弄脏了,宝贝儿”关策笑了笑,轻啄了云洲一口。
“不你不要这样蹭”云洲难以形容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他只知道自己下边的小口水冒的更欢了,确确实实把关策的裤裆处shi了一片。
“那这样蹭你呢?可以吗?”关策一边假装民主的问着云洲的意见,另一边拉下了裤链,放出自己高昂的欲望,头对着头的撞着云洲的小兄弟。
并不是每次他们的小兄弟都能准确无误的撞到顶端小口,但这样色情的场面却时刻挑逗着他们的神经。
云洲已经分不清,那些shi润的ye体到底是谁漏得多。
可这样的调情,无疑只会让双方的欲望进一步膨胀。
在这种时候,云洲竟觉得自己身后的小洞有了异常的感觉,他的脸色一僵,不自在的偏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