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天,何诺临时有事回了家,发现玄关有一双高跟鞋和皮鞋。他以为是继父和母亲的,越来越大声的娇喘让他好奇地走到穿出声音的主卧门前。
没有料到有人回来,两人没有关门。何诺偷看了一眼,是妈妈和闫叔,两人在床上抱在一起,跟自己和继父在一起时候一样的。
闫叔让妈妈跪趴在床上,用大rou棒把妈妈插得yIn叫不停:“啊好老公,好哥哥干我好棒再用力”
听着听着,何诺发现自己也硬了,他脑袋里面想的是继父跟闫叔一起Cao自己的场景。他连忙跑到浴室里,心扑通扑通地跳。
“啊!”原来继父也在里面,见诺儿匆匆忙忙地跑进来,他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继父反锁了浴室门,在妻子跟情夫的欢爱声里Cao弄着儿子,一个计划在脑海里成型。
闫叔接到短信,让他今天中午到家里。这个家当然不是他自己的家,他舔了舔嘴唇,觉得口干舌燥。
时间到了,闫叔熟练地在何诺家门口,找到藏在花盆底下的钥匙,熟门熟路地进入何诺家。找到浴室先洗澡。
就在他到达的半个小时前
“乖儿子,爸爸今天叫了闫叔来我们家,我们该怎么款待闫叔好呢?”
已经被调教得yIn荡的何诺回答:“让闫叔的大rou棒在小诺的小xue里磨一磨我还要吃爸爸和闫叔的棒棒糖。”
“真乖。”继父奖励了何诺一个shi吻,把润滑剂倒到何诺身上。
闫叔擦干身子,正准备打开玻璃门的时候,这家的父子进来了。浴室用的是单面玻璃,外面的人看不到洗澡的人,但洗澡的人能看得见外面发生的事,而且对外面的人来说,这就是一面镜子。
闫叔眼睁睁地看着继父坐在马桶盖上,摆弄自己紫黑色的巨根,而这家乖巧的儿子在继父面前蹲下,用小嘴和手服侍继父的大鸟。又吸又吮了好久。随后,何诺趴到玻璃门上,掰开自己的双tun,“爸爸大rou棒爸爸儿子的小xue要痒死了给儿子嘛爸爸”一边叫,还一边摇着丰满的屁股试图引诱继父。
rou棒如愿以偿地插到小xue里了,酥麻的感觉得到了一点点的舒缓,但继父坏心地一动不动,享受着小xue的蠕动。
“爸爸动一动爸爸快干我”诺儿难耐地说。
“好,爸爸这就用力干死你。”说完,rou棒就冲破层层xuerou的阻碍,准确无误地刺到花心上。“啊爸爸好棒!我还要爸爸要干死儿子了好棒啊!”何诺的理智已经没有了,只剩下在身后抽插的rou棒,他毫不保留地叫出声,尽管他知道隔着一层玻璃有另一个男人正看着他。
闫叔的Yinjing已经立起来,在玻璃上磨蹭,好像这样他就是在Cao那个离不开rou棒的少年。但是欲望完全没有因为这一点点磨蹭而得到舒缓,反而随着少年的浪叫声越来越高昂。
闫叔是在一个性爱派对上认识何诺母亲的,那女人sao浪入骨的叫床声和天赋异禀的小xue让他着迷。可是今天看样子,sao货的儿子似乎比sao货更美味。
“乖儿子,这样就满足了吗?”继父在何诺耳边提醒道。
怎么可能满足,ru头还肿胀着,仅仅是靠自己揉搓根本没作用。他想要男人的抚慰,想要他们手上的老茧拂过ru头的快感。
何诺抬头,正好对上闫叔的眼睛。闫叔心里跳了一下,随即又安慰自己,他怎么可能见到自己呢。
“闫叔闫叔你在里面对不对嗯啊闫叔,小诺这里哈好痒啊你给嗯给小诺摸一摸好不好”这下,闫叔内心的自欺欺人被打破了。
“阿闫,诺儿都这样求你了,你就出来满足一下他吧。”继父把何诺两条腿抱起,像小孩儿把尿一样的姿势面对闫叔。
“呵呵”闫叔不再躲藏,赤裸着身体走到何诺面前。这时候他什么都知道了,这父子两人是在报复他Cao了他妻子和他妈妈呢——不过这报复,他很满意。
诺儿嘴上要服侍闫叔毫不逊色地rou棒,后xue还要承受继父的冲撞。小小的花jing颤巍巍地立着,射不出东西了。
“这小嘴,真棒”闫叔满意何诺灵巧的舌头的服侍,却不满足这样的速度,把手插进诺儿的头发里,挺腰把rou棒插到何诺嘴里。几乎每一次挺腰都插到诺儿的喉咙。可怕的是诺儿很快就适应了这么快速深入的抽插,配合着节奏在rou棒插入时放松肌rou,使rou棒插得尽可能的入,在rou棒抽出的时候喉咙包裹住gui头。
闫叔让诺儿含着自己的rou棒射了Jing,而诺儿忙不迭地把Jingye都舔到嘴里,连rou棒上剩余的也不放过,一点一点用香舌卷到嘴里,仿佛这些腥臊的ye体是什么山珍海味,要争先恐后的吃掉。
身后,继父也射在小xue里面了,三人休整一会儿,换了个位置再继续。
这次,闫叔插入了诺儿的后xue,而继父让何诺吃自己的rou棒时,还不忘玩弄何诺的花jing。
“嗯果然不愧是sao货的儿子,明明是个男的Cao起来比他妈妈还爽。”闫叔满意地拍打诺儿的tun部,满意道。他并不着急,缓进缓出。
“这是当然了,他是我从小就调教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