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君拒绝了秦王以五百里地易安陵的提议后,安陵君因知秦王心中不悦,便派唐雎出使秦国,唐雎心中有疑却也不好多问,只得受命出发。
唐雎这次出使秦国是暗里的行动,自然不能在明面上弄出那么大的动静,随从只有寥寥数人。
安陵与秦国相隔不远,前往秦国的路上倒是没什么岔子,却不曾想反而是入了秦国后出了问题。
唐雎一行人进了秦国后,唐雎便单独先去见秦王,结果还未到大殿,就让人绑着关了起来,怪的是关他的地方不是牢房,而是秦王的寝宫,绑他去的侍卫甚至轻车熟路的将他锁在了床上。
唐雎直到晚上才见到秦王,秦王不但没有解释的意思,看那悠闲的表情估计连绑都不准备松。
唐雎在心里衡量了一下要问的几个问题孰轻孰重,先开口道:“都说两国交战不斩使臣,不知大王如今这般是有何意?”
秦王说:“只是想与先生好好谈谈罢了。”
不等唐雎回答,秦王便说:“我用五百里地换安陵,安陵君却不愿意,这是为什么呢?况且秦国灭了韩魏两国,安陵君却凭着五十里地幸存下来,也是因为我将他看做长者,不去打他的主意,现在我用十倍的土地帮安陵君扩大领土,安陵君却违背我的意思,这是在轻视我吗?”
谈到国事,唐雎也无暇再顾及自身处境,回答说:“并非如此,安陵君从先王手中接受并守护安陵,纵使沃土千里也不敢交换,何况五百里土地呢?”
秦王听了怒极反笑,走到床前俯身,鼻尖几乎碰到唐雎的脸。
“按先生这么说,五百里地,还不够格换一个安陵?也好,那我用这五百里地换先生一晚如何?”
唐雎也不是傻子,到了这一步也明白了秦王到底要做什么,只得苦笑:“如今这般场面,想怎么做也是由着您的心意来了,只是一夜换五百里地,唐雎自认不够资格,只求日后大王行统一大业时放过我安陵便心安了。”
秦王闻言道:“先生倒是看的清,先前我听说也有别国想要吞并安陵,最终却都是被安陵派去的使臣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莫非那几次派去的都是先生?”
听了秦王意有所指的话,唐雎的言辞冷硬,语气却是有些服软:“士可杀不可辱,大王既然已要辱我,又何必再多言。”
秦王此时已将床边纱帐解下,开始细细褪去唐雎的衣物,纱帐外微微昏暗的烛光衬的两人更显暧昧。秦王一边抚着唐雎的身体,一边附在他耳边道:“先生这次是想错了,这般你我都会舒坦的事可不能叫做辱。”
唐雎这时已是衣衫尽褪,又被绑着动弹不得,干脆闭了眼不再说话。
秦王看唐雎一副放弃抵抗任由索取的样子,更是起了兴(性)趣,一手探到唐雎的后xue,不怎么有耐性的将两根手指一并按了进去。
唐雎身体骤然一僵,疼的脸色发白,却也咬唇硬撑着一声不吭,任秦王在体内探索,秦王边用手指按压肠壁边说:“先生太紧了,放松些可好。”
唐雎此时只觉得痛,身体自然是会绷紧,哪里放松的下来,秦王见他没反应,叹口气,一手继续向深处移动,一手抚上了唐雎的性器,握住一点一点搓揉,慢慢也起了反应。
“呃!”
唐雎的性器还未完全勃起,秦王就听到一声低低的呻yin,心中了然定是碰到了什么有趣的地方,干脆放开了握着唐雎性器的手,故意道:“先生放松不下来,那我帮先生放松一下可好?”说着便在那一片区域内细细探寻,几次之后,秦王也找准的地方,开始有重点的攻击最敏感的极点。
“嗯呜”
还没弄几下,秦王就感觉到唐雎的身体没先前那样僵硬了,故意问道:“现在先生可是放松了?”
何止是放松,唐雎现在感觉半边的身子都已经软掉了,本想着尽量不出声,可身体内部产生的快感传遍了全身,断断续续的呻yin就怎么都止不住,反而像是欲迎还拒。
秦王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就抽出手指,性器顶在xue口,用力的插了进去。
两人同时闷哼一声,秦王是爽的,唐雎是疼的。
轻抚唐雎皱起的眉,秦王手上的动作温柔,身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怜惜,每一下都狠狠的贯穿着,力度大的让唐雎的身体不断向后退去。
毕竟是被绑着的,很快便到了退无可退的时候,床由于剧烈晃动发出的声音与唐雎压抑着的呜咽声掺杂在一起。
“我收回先前的话,先生的xue这样紧,想来还是处子,看来前几次出使别国的使臣应当不是先生了。”秦王故意调笑唐雎,同时用柱身磨过极点,唐雎确实是初尝人事,受不住这刺激,颤抖着叫了出来。
秦王感觉到本就紧窄的肠道在受了刺激后又夹紧了几分,便更加集中的攻击起了极点,唐雎扭动着身子,说不清此时的感觉到底是如何。
心里终归是屈辱的,但身体却越发的兴奋起来,唐雎觉得有什么东西逐渐聚集在根部,几乎要喷射出来,却因着秦王始终不快不慢的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