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硬物的主人不断变换,意识也一直在清醒与沉醉间徘徊。只是不知道是否是故意的,燕十三清醒时居然也能忆起自己被催眠后的丑态,令人羞愤难当。
因为徐烨霖年纪最大,又经验最丰富,不知不觉成了几人中的主导。
他先前怜惜燕十三,因此总在催眠后才和其他人一同履行雄蛊的职责,但或许燕十三潜意识里还是抵触这种事情,哪怕被催眠后的他能够毫无廉耻的趴在众人面前求欢,甚至亲自扒开嫩xue,引人来cao弄自己,清醒后他依旧当自己是原先那个燕少侠。
徐烨霖趁着众人难得清醒的时候说道:“我们也催眠过许多次了,可雌蛊依旧深深藏在你体内,因而我有个猜测,如果十三不能真心接受这一切,再怎样做都是徒劳。”
燕十三反驳道:“我已经答应被催眠,还不够吗?”
“不够。”徐烨霖看着他缓缓说,“你没有心甘情愿的跟我们行那事,催眠也是在你对此有所认同的基础上,所以”
燕十三狐疑的看着他,“你想要说什么?”
“有一个最快的方式让你认同这些”徐烨霖笑道,“不用这么紧张,如今你也算得上经验丰富了,我们得在你清醒的时候做几次。”
燕十三脸色微变,“只有这个,不行。”他做不到。也许他还达不到师父所说,真正的不畏惧任何事情的坚强,但他也不过十八岁,这十八年都在家人和师父的庇佑下长大,他也有逃避的心理,放任自己的意识沉坠到最深处,不止徐烨霖在催眠他,他自己也在催眠自己,这副身体暂时不属于他,那些羞耻放浪的表现也都不属于他。
可是怎么可能,归根结底,无论催眠与否,他都是燕十三。徐烨霖在逼他接受这个现实,现在这里除了他的所有人都在逼他。人都是自私的,如果他不承认,他们都要被困死在这里,成为雌蛊的养料,这种事情,在场的几人怎么会允许。
“燕少侠,忍一时事,才可成就大业。”
古越泽目光落在他的胸口,胸肌气鼓鼓的起伏,褐色的ru头被疼爱成深红色,ru晕似乎都比之前打了一圈,这具身体满是他们留下的痕迹。
不知为何,他有预感,他们这些人,从相聚在这里的一刻起,就注定要纠缠余生。
宁北羽从身后环住燕十三的腰,“我会负责的。”还是那句话。
逃不掉了吗?燕十三想,单单被碰了一下大腿,整个身体都在发麻,后xue饥渴的含住入侵的手指,肠壁已经变得十分服帖柔顺,卖力的张开每一寸rou壁,里面都是灌进去的Jing水,雌蛊来不及吸收的Jingye就残留在体内,已经十分适应这种使用方式的rouxue来者不拒。
好像要,身体的每一块骨rou都在诉说着,“不呜”
宁北羽话虽少,动作却很利落,rou棒挺进后xue,抱着燕十三的腰上下颠弄,其他几人都聚到身前,连文浩也早忘了出家人的矜持,轩晟睿不复初见的禁欲模样,一根根鲜红的rou棒凑在燕十三面前,他伸出舌头挨个舔弄,可总有不及时的时候,作为报复,古越泽狠狠的掐弄着ru头,疼得燕十三浑身颤抖,后xue夹得愈发紧。
宁北羽费力的拔出rou棒,把燕十三摆弄着跪趴的姿势,身前身后都有一根性器进出。
这时徐烨霖又好像催眠一样的问:“十三喜不喜欢相公们cao你?”
燕十三拼命摇着头,口中含着的rou棒被他甩了出来,“不”
轩晟睿立刻又把rou棒塞回他的嘴里,不顾他难受,一直cao到喉咙深处,宁北羽啪啪的拍着他的屁股,本就丰满的tun部肿起来,却更有韧性,看起来也更诱人,被按着揉弄了好多下。
他们看燕十三撑着身体的四肢已经开始颤动,就十分贴心的给他换了姿势,上身倒进轩晟睿的怀里,tun部愈加的高高隆起,宁北羽站在他身后cao的他不断往前拱去,却被口中含着的rou棒挡在原地,身前身后的两根性器因此入的更深。
不止徐烨霖,这几人都开始说起yIn词艳语,燕十三又羞又累的辗转几人怀抱。
也不知道谁在问他,“喜不喜欢相公们。”
“呜,喜欢,喜欢,别再cao了,我好累”
可他们看见健壮的青年露出这种示弱的神情,心中凌虐欲却更胜,只想把燕十三欺负的眼泪都哭干。
燕十三的性器早已疲软的流不出东西,这时被不断刺激着敏感的后xue,他坐在一人的怀里,胸前两颗脑袋一人一边含着ru粒,性器在后xue进出,排泄般的快感,伴随着羞耻感,让他更加受不了多一分的刺激,已经饱胀的后xue突然又从缝隙里挤进一根手指,燕十三惊恐的瞪圆眼睛,“不要,我不要。”
文浩跪在他身前,抬起他的腿根,“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骗人!rou棒一点也不温柔的分走一席之地,肠壁已经到了极限,两根性器争夺着仅有的地盘,脸上糊满了眼泪,燕十三发出意味不明的嘶叫。
分不出痛还是爽,这种完全违背身体构造的交合方式也彻底改造了他的身体,多日的催眠还是有成效的,他的身体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