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测员乙被三王爷那突然外放的气势吓破了胆,磕磕巴巴的道:“不,不敢,殿下息,息怒,我只是”
这反应未免让人无趣,薛澜一哂,收了气势,道:“行了,给药吧。”
检测员乙什么话都不敢再多说,手脚麻利的按照薛澜的吩咐输入了指令,输完后战战兢兢的道:“已经按照您的要求输入指令了,3药物完全吸入需要1分钟时间,之后才能取下面罩。”
薛澜不甚在意的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发觉上将正艰难的仰着头努力盯着自己看,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紧张窘迫的气息,一边低头伸手抚摸着上将的头一边安抚道:“别紧张,3的2只能起到松缓情绪和避免肌rou紧张痉挛的作用,不会有任何副作用的,甚至不会对你的力量造成太大的影响。我会一直在这里,相信我,会没事的。”说着,他低头轻轻在上将额头印上了一个吻。
上将缓缓的眨了眨眼,被自家雄主的saoCao作搞的多少有点不好意思——虽然两位检测员都一副专心工作的样子不过这一举动效果显着,他那点子说不清道不明的紧绷情绪瞬间不见了踪影。
感觉到自家雌侍状态松缓下来了,薛澜勾了勾唇,又道:“想让他们快点走吗?”上将专注的看着雄主,在各种束具的阻挠下艰难的点了点头。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薛澜笑意加深,放软了声音用近似撒娇的口吻道:“那就别管别人,只看着我,感受我,嗯?”说着,他凑到上将耳边压低声音:“我海口都夸出去了,你放松点,就当他们不存在,免得他俩看我的笑话,好不好啊?”
什么都听到了的两个检测员:“我们还能活着走出这间屋子吗?真的不会被灭口吗?以及王爷您多虑了,谁敢笑话您啊啊啊!!!”
上将眨了眨眼,心里漫上了一层甜意,雄主刚才的音量足以让这个屋子里所有人听到,他大概是故意的,这举动明确的表达了对自己的在乎。上将大概能猜想到听到这些内容的检测员们恨不得原地消失的心情,在陌生人(哪怕是同性)面前袒露身体甚至将会陷入情欲的窘迫一下子淡了下来,他再一次艰难的点了点头,给了雄主一个明确的答复。
看到上将眼里弥漫出来的笑意,三王爷心下一松,总算是哄好了。
得到了自家雌侍的首肯,薛澜一直抚在上将头顶的手就顺着上将的侧脸滑了下来,在他的颈动脉处停了下来。
命门为人所控制,上将却仍然是全然放松毫不设防的模样,这种无声的信任让三王爷很是愉悦,他在上将的颈动脉处摩挲了几下。上将因为痒意不自觉的想要缩脖子,却由于束具的束缚而失败了,他的眼中终于透露出一点讨饶和哀求。
看着自家雌侍这可怜兮兮的眼神,薛澜勾起了唇角,手却如上将所愿继续向下,划过了颈侧,滑向了锁骨。
上将的锁骨是一字型的,性感又撩人,薛澜的指尖沿着它滑动了一个来回,看似漫不经心,却由于他的力道很轻,指尖所过之处带起了一片似有若无的痒意,直达心底。
上将被自己恶劣的雄主欺负的简直要疯了,由于薛澜低着头的缘故,上将可以轻而易举的看清压在雄主眼中愈浓的兴味盎然,他不由在心底叹了口气——一般当雄主露出这种眼神的时候,所有讨饶的举动都只是徒劳。抿了抿唇,他放弃了继续做出求恳的举动,心中却并不慌张,毕竟雄主虽然那天嘴上说的狠厉,但后来真的实践时却从来没失了分寸。
三王爷看着自家雌侍身体还因为磨人的痒意略略绷紧,目光却垂了下去不再求饶,一副顺从而认命的姿态,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却又不由得更想欺负他了。何况想要完全挑起这具身体的欲望,让检查仪器能轻松进入子巢,自然也得用一点非常手段。
他狠了狠心,手上加了些微力道滑下了锁骨,在自家雌侍厚实柔软有弹性的胸肌上悠悠的打着圈,却在手下的躯体熬不住痒开始打颤时大力的用自己修剪的圆润的指甲刮过了青年早已悄悄立起的ru珠。
“嗯唔”上将蓦然睁大了眼睛,发出了一声悲鸣,ru尖火辣辣的烧灼着,胯下的阳具却因为这种刺激硬了起来。
看到自家雌侍激烈的反应,薛澜似安抚又似玩弄的揉了揉刚才那颗被恶意对待过的茱萸。一分钟早就到了,三王爷伸手取掉了那个碍眼的面罩,问道:“还好吗?”
上将平复了下因为刚才的刺激而紊乱的呼吸,回答道:“下奴没事。”
薛澜看了看时间,又低头在上将额头吻了下,小声道:“已经过去三分钟了,我们进度有点慢啊,我接下来要玩点新鲜的了,如果你不喜欢就随时喊停,知道了吗?”
上将乖顺的答道:“是,奴知道了。”心里却叹了口气,每次有什么新花样,雄主总是显得比自己还紧张,会反复确认他并不排斥才会继续。
虽然这样的体贴和温存是雌子们不敢想的优待,但他并不希望在自己雄主身上看到这种不敢确定小心翼翼。
他的雄主,就应该是地球战役中那般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