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教主那xue口的sao水流个不停,左使马上骑马进城里的楼子里找了个姑娘,一来一回也得半个时辰,教主全身燥热,心想再没女人过来自己就要走火入魔了,可是身下的小xue还淌着水,瘙痒难耐
左使回来的时候教主难受得快失了理智,吼着让那女人出去,叫左使进来,还吼着锁门,左使心想他又不能当女人使,叫自己进去干嘛?
“你你你你”教主支支吾吾满脸通红,光着两条腿坐在椅子上,用布料盖住自己,他指指另一张椅子,“坐在上面,待会做什么你也不许往外传”
接着教主让他喝光茶杯里明显还泛着一层药粉的茶,左使闻了闻皱着眉头喝了,男人始终还是明白男人的,教主见他喝光了,便伸手帮他解开腰带。
左使低声吼着:“你他娘的想干嘛?”裤裆里高高怂起,隔着裤子也可想而知尺寸不会比教主小。
教主二十多年来第一次求人,羞得满脸通红,扯开盖在自己身上的布料,除了那高耸发紫的男根,伸手掰开自己的花瓣另一只手在给左使解腰带:“我我我我”
“你他娘的想让老子干嘛?自己说。”左使冷笑一声,握住教主的手腕。
“干干我”教主的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
但是左使见着他又急又气的样子还不慌不忙地说:“想不到教主大人是个sao货。”
“你他娘的别废话,像个男人一样别磨磨唧唧的。”教主也是个爆脾气,直接伸手扯他衣衫,脱了裤子才知道左使表面看着文质彬彬,那鸡儿比自己还大,却有点开始迟疑了。
左使站了起来,手指抹了一把滑腻的蜜ye,顺带捏捏那颗小豆子:“这么sao,水比女人还多。”
教主仿佛被抓住了软肋,脸红得快滴出血,额头出了一层薄汗,退后了几步:“你他娘的别废话!”
“那就不废话,上床。”左使点点头,脱下身上其余的衣服,听话的教主大人坐在床边,左使掰开了他双腿,用自己的巨龙在xue口蹭了蹭,“sao成这样,贱货。”
教主伸手托了托他的巨龙,左使挺身一顶,龙头仿佛受到阻碍,再用力往前一顶,教主疼得咬破嘴唇也叫出声来,交合处流出了教主他二十多年来的处子血,教主那雌xue本来就比女人小多了,左使看一眼疼得快哭出来的教主,低声道:“想不到你这老sao货还是个雏儿。”
教主疼得说不出话,早知道还不如自己用棍子捅捅算了,只觉得越来越疼,紧实的小腹被顶出一个鸡儿的形状,教主不觉着有什么快感,单纯就是疼,可是他还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血,只觉屁股shi漉漉的。
左使见身下的壮汉疼得面目都扭曲了起来,轻轻抽动了几下,眼角竟然疼出眼泪,居然更加热血沸腾,就算没药物的作用,左使瞧着教主这憋屈模样也能兴致勃勃:“快,求我,求我日你,不然我就出去了。”说着还挺了几下腰,疼得教主差点哭出声。
“草拟姥姥的你今儿日不到老子叫爽你他娘的就别走!”还动动屁股想迎合体内滚烫的rou棍,教主只觉得疼,但要是他走了会更难受,破了自己身子还想走?没门!“老子草拟姥姥的轻点儿!”
“死sao货这么多逼话欠Cao了吧?你他娘快夹断老子了!”左使没了平常斯文的模样,嘴里说着和他一样的粗话,用力地抽插了几下,身下的人喷出几股sao水,打在他的龙头上,要不是交合处流出的血,左使真以为自己在Cao个ji女,平常和同僚去楼子里都没见过比教主还sao的姑娘。
左使挺身十来下抽插,教主疼得脸色发白,分身正被左使握住,双手快把床单都扯破了,还是紧闭着嘴巴不敢叫出声来,由于第一次还是紧张得要死,不由自主扭动着腰肢,紧紧绞住左使的巨龙,左使平常上女人惯了也没上过双儿,没想到全魔教最阳刚的教主居然是个双儿,下面又紧又热,差点就把他夹射了。
“你给老子吃的什么药,热死了。”
教主心想,现在才开始药效发作,那刚刚是左使真的情动了?压抑着哭腔道:“就普通的春药,想着你不愿意就强”教主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捂住自己嘴巴。
“自己下的药自己受,人都使走了,你他娘喊几声让爷听听。”
“喊你大爷,疼都疼死了!”
左使加快了速度,一下一下冲击着他全身最细嫩的花心:“老子Cao开你这肚子,Cao烂你这老sao逼。”
宫口抵不住巨龙一下下的冲击,没几下就顶开了,紧实的宫口仿佛吸住了龙头,左使没试过这么紧这么爽,突然停下了动作,轻轻摸摸自己亲自顶起的弧度,教主忍不住哭了出声:“你摸什么摸啊啊”说着喉咙里不由自主发出了几声yIn叫,整张脸都红了。
“告诉相公,小sao逼爽不爽?”
“爽你个棒棒鸡,老子疼都疼死了!”左使似乎不满意这个回答,食指抵住了教主的马眼,大拇指刺激着龙头最敏感的部位,几个用力挺身把他快要Cao射了,“别堵着,让我射!”
“没侍候好老子,你就不许射,不然”
教主一个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