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是耐不住无聊的,养胎不能练功可无聊了,无聊起来什么都能想到,例如玩举重,刚开始还被说了几声,但是就单纯坐着用手举着铁块练习倒也没关系,后来胆子还大了起来玩抛砖块,左使心想,反正出了事也就换个教主的功夫,可是心里又跟以前有点不一样的感觉。
肚子大得像个箩筐,天气又慢慢热起来,有日午后笑脸嘻嘻蹭到左使怀里,用粗狂的嗓音撒娇道:“天气热不热呀?”
左使白了他一眼:“想挨Cao直说别遮遮掩掩。”教主疯狂点头示意,“八个多月还想做?没门。”
他委屈扯着他衣袖道:“快憋坏了,sao逼痒得难受。”
“没门。”
教主撅起圆润的大屁股,解开身上的衣物,拿sao逼蹭了蹭左使的手指,换平常早就被按在床上日了,欲火蹭一声就高涨起来,教主看到他裤裆支起了小帐篷,往火上浇了几桶油:“快Cao死我这只sao母狗啊。”
左使轻轻拍了一下他因为怀孕而浑圆的大屁股,没好气地说:“你是母狗那我不就日狗的?”
“管你是不是日狗的,先把老子日爽了再说。”
“废话这么多,你肚子这么大,怎么做啊。”
教主微微张开双腿,一手托着肚子,一手支在桌面,把屁股高高撅起来,粉色的雌xue正往外流着sao水,左使摇摇头,这姿势对腰负荷很大,还怕肚子撞到桌面,真是缺心眼,教主改成躺到床上大开着双腿,掰开自己的sao逼迫不及待说:“死鬼还不进来?”
“行了行了。”左使拨开衣摆露出许久没开张的家伙,这巨龙还冒着青筋,才把龙头挺进去,教主的老二就被刺激得立了起来,“这么紧,真怀疑你生不生得出来。”
反正生不出来就是换个教主的事罢了,教里的人都习惯了。
教主看看自己这箩筐大的肚子,心想师祖生师伯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也这样,体内的巨根抽动了几下,许久没被Cao过,紧实的甬道把左使夹得差点动不了,嘴巴里浪叫连连,好在这儿没人,谁他妈想到英明神武的教主大人雌伏别人身下求欢呢?
看着这快九个月的大肚子,左使虽说控制了力道,但还是好几次捅到了花心,还没抽插多少次,教主就被Cao射了,Jing水打到了肚子上,葡萄般的ru尖还渗出浓稠的ru汁,两眼可怜地求道:“大力点嘛相公公”
“老子都把你Cao到喷nai了,还想把孩子捅出来吗?”说着他伸手捏了几把那柔软的rurou,沾了几滴ru汁抹在教主嘴唇上。
教主捏捏自己的nai子,喷了一小股ru汁出来,满脸通红毫无尊严地说:“老子那壮实的胸肌都成nai子了这破神功都怎么回事?”
左使吐槽着:“你他娘把自己肚子sao大了呗,自作孽不可活。”
“没你这鸡巴能搞得大?”教主反问着。
“谁他妈刚刚求着老子要吃鸡巴?”左使惩罚般稍微用力挺了挺腰,教主又被Cao硬了,肚里的孩子仿佛在抗议两个爹爹,用力踹了几脚,洁白的大肚皮上起了几个小包。
教主被孩子踢疼,憋屈地说:“求你Cao个逼跟让你吃屎一样难,你儿子还踢我,我做这教主有何用?”
“做教主和被Cao是两回事啊傻子。”
教主知道自己斗嘴斗不过他,被Cao硬了好几回,天都黑了,全身疲倦躺在他怀里有一搭没一搭聊着,手摸着肚子,其实心里还没做好准备生下来,可这小崽子偏偏像是知道一样,踢了几脚。
自从知道这小崽子的存在之后,教主也不敢随便运功,整天想着被Cao,他傻逼兮兮,可左使不傻啊,做是很想做,但生怕太激动把孩子捅出来。
教主接着缠了好几天软磨硬泡都求不了一炮,那暴脾气直接运功把左使的xue道给点了,脱了他裤子弄硬了,自己扶着肚子坐上去,左使不知道用粗口问候了多少回,他看托着比十月怀胎还大的肚子生怕那小崽子被弄了出来。
教主托着肚子在上面,想什么力道就什么力道,滚烫发紫的大鸡巴在saoxue里一次次捅着宫口,仿佛在给未出生的孩子敲门,那双saonai子汨汨往外冒着nai水,自己的sao鸡巴都被Cao硬了,教主仿佛在示威宣誓主权。
可是教主点xue的力道不算大,还不到一炷香,左使发现自己能动了,但是分身还被教主夹住,若是强行推开他,怕是会失去平衡摔了,只好无奈嘴里继续骂着:“你他娘快起开,挺个肚子不累吗?”
“累啊!不然还能咋的?”说着,孩子使劲踢了几脚,教主差点失去重心摔了,ru汁混合着汗水沿着肚皮流下来,空气之中仿佛都泛着一股ru香。
良久,教主上下动得快要没力气,大喘着粗气才肯从左使身上下来躺在他身边稍微休息一下,左使见是个机会,起身生气地拍了一下他的大腿,用力掐了他的大nai子几下,ru汁流了一手,无奈老二还硬着,教主好声好气地说:“见我这么累就你上呗,逼都给你准备好,泻个火嘛官人。”
这情况还能怎么样?
左使只好抬起他一条腿,一深一浅抽插着,教主爽到嗓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