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锦下地铁前,往宁左的裤子里放了什么东西。
动作太快,宁左根本没来得及问他叫什么名字以及在哪里工作,男人Cao他连鸡吧都没拿出来,宁左走出地铁,脸上写满了怀疑人生四个字——难不成这男人性功能有问题?
不是宁左自己夸张,就他不正常那会儿,喘地自己都能硬。可地铁上这男人听了一路却依旧稳如泰山,到头来还只是咬了咬宁左的耳朵聊以慰藉,除了胯下之物无用,他一时半会儿还真找不出其它理由。
宁左只想了一会儿就放弃了,指不定就是跟陌生人的最后一次见面,实在没必要纠结那么多,反正对方也没真刀真枪干他,宁左摸摸耳朵被咬过的地方,把外套系在腰上,进了学校。
陆成洲跟宁左是一个专业,高数是必学,宁左贴着后门去了阶梯教室,头几乎要低到地上,就怕遇上陆成洲这个倒霉蛋,反正宁左现在是看清楚了,他下身的女xue就像一个感应器,不知道什么时候遇到了哪个男的就会开始发sao,就像个不定时炸弹似的,一但发作,宁左毫无反抗之力,只有被人Cao的份。
惹不起躲得起,宁左扯扯裤子,坐到最后一旁靠近窗户的位置。
刚坐下,宁左的手机振动两下,他一看,说曹Cao曹Cao到,正是陆成洲。
宁左:“喂”
陆成洲:“在哪?”
宁左:“有事?”
陆成洲:“有事,出来校门口,我懒得进去停车。”
宁左:“电话里说吧,等下考试了,你又弃考?”
陆成洲:“啧,出不出来?”
宁左哼了一声,沉默拒绝,陆成洲撂了句狠话,通话被挂断。
教授年近半百,他手底下的学分不好拿,这次考试太重要,就算是宁左这种成绩不上不下的人也不敢忽视,阶梯教室很快被坐满,有人进来发考卷,宁左掀开答题卡,强行无视了裤子里的不舒服,开始答题。
“宁左,出来!”
后门传来的声音让整个教室的人都回头看去,陆成洲一身正装,打扮地像是刚从什么宴会逃出来似的,乌黑的短发被发蜡抹的锃亮,更显他五官俊逸帅气,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贵气。
宁左在系里小有名气,众人眼神从陆成洲的身上转到他身上,弄得宁左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他知道陆成洲的脾气,如果等不到他出去,肯定会闹得大家都没办法考试,无奈之下,宁左只好说不舒服,跟监考的老师打了招呼才走出教室。
不知道是不是宁左的错觉,他总觉得陆成洲在看到他的瞬间,脸色更黑了一些。
“到底什么事?”宁左问。
陆成洲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就往右边走,五楼只有一个男女用卫生间,陆成洲身高腿长,他几乎是连拖带拽地把宁左拖到了男卫生间的隔间里,一向带着轻浮笑意的脸上失去了表情,陆成洲沉着英俊的眉眼,步伐错乱焦急,皮鞋在地板上摩擦出刺耳的声音。
宁左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一脸不解,刚想重复问陆成洲的来意,便被对方狠狠甩在隔板上,震耳欲聋之余,是陆成洲猛然吻向他的强势动作。
“我说怎么叫你都不肯下来,原来是被人Cao地腿软了啊!”陆成洲的眼睛里带着凝重的火光和欲望,还有几分不清不楚的暧昧神色,不等宁左搞清楚发生了什么,陆成洲便狠狠按上了他的唇,被吻得红肿的双唇泛着水光,在手指的掌控下微微张开,露出里面鲜红的舌苔和贝齿。
宁左被陆成洲吓到了。
陆成洲是学校里很有名的富二代,应该说他是在整个市里都很出名,父母出自名门,家世背景超凡,自小就是在旁人的艳羡中长大的,如果不是偶然的合租,宁左怎么也不会跟这样的人物扯上关系。
更别提上床了。
“你在说什么?”宁左不解,他皱着眉想要脱离对方的控制,深怕自己的逼又开始发sao。
陆成洲以为宁左不愿跟自己接近,他绷紧着下颌线,侧脸看过去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刃,这般恼怒到情绪失控的程度,陆成洲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了。宁左几乎要被对方的气势所吞噬,他感受了一下,发现身体并没有陷入无力的状态,也来不及思考为什么原因,一把推开陆成洲便要离开。
“不说是吧?”陆成洲反手将人扣住,另一只手直接拽下青年的裤子,宽松的运动裤是松紧腰带,猛地被脱下,冷空气包裹着皮肤,带着一阵冰冷的战栗和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随着裤子一起堆到脚踝的,还有一张卡片。
陆成洲捡起卡片,一字一顿道:“裴、锦、是、谁?”
宁左莫名其妙,他反抗失败,一脸无语地站在原地,“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又不耐烦道:“陆成洲你到底想干嘛?今天的考试很重要,你他妈闲的没事做啊?”
陆成洲不怒反笑,他撕碎男人的名片冲进马桶,动作优雅至极,然后缓缓说:“希望你能一直这么嘴硬。”
内裤被扯烂,宁左下身早已shi漉漉的一片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