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出宫这日,陈东跟着陆远集先回到陆府,这次他有备而来,带了好几套换洗的衣服。陈东在侵室又换了身常服,走出屏风正好看到陆远集推门而入,对方也换了衣衫,腰间珩珰佩环。
看着这人的身姿,陈东恍然间想起以前看过的一本书,说古代男子的佩玉分左右两组,即为“佩玉必双”,会随着人行走的动作而相互撞击发出脆响。
实际上,佩玉撞击并不是为了悦耳,而是起一种提示作用,提醒佩玉男子的行止必须从容适度。走快了,佩玉的撞击声非但不悦耳,而且会很乱;走慢了,力度不够,佩玉就不会发出撞击声;只有不疾不徐,从容适度,佩玉才会发出悦耳的声音,人在起坐时也是如此。
所以这是一种通过外在手段强化男子修养的方式,佩玉的道德作用远远大于美观作用,听起来更像是在说君子,可陆远集看起来似乎跟常人理解的君子并不沾边。
“在想什么?”被注目的人此时已经坐在桌边饮茶。
“哦,第一次见你穿得这么闲适,看呆了。”陈东现在脸皮够厚,反正是什么都敢说,“咳咳,我们现在可以出去了吗?
”陆远集闻言起身,“走罢。”
申时,街市正是热闹时候,陈东走走停停,找到一家货肆。陆远集跟了进去,只见陈东跟掌柜描述几番,主要是金属制品和皮革。陆远集不知道对方卖的什么关子,但立一旁不语。
陈东见掌柜叫伙计拿出几件样品,不同价位的皮革质量自然不同,其中还涉及炮制手法和工艺,最终他选了价位偏高的一整块,一下便花去陈东八十多两银子。
再看金属制品,陈东看了许久也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款式,掌柜便建议他去匠造铺子找匠师定做。陈东谢过,正要接过伙计手里的皮革,只见陆远集无甚表情地挥手,属从也不知自哪里就冒了出来接过皮革。
陈东也乐得两手空空,在街上继续寻找,很快又找到那匠造铺子,询问一番,对方表示可以承接定做,陈东便先付了五两定金,说过两天再送图纸来。
忙了这个,陈东才转身把注意力放到一直陪着自己行走的陆远集身上,“辛苦你今天陪了一路,晚上我掌勺,给你弄几个好菜!”他还记得之前说的要为对方下厨。
陆远集一阵沉默,怎么觉得自己倒成了被酒菜打发的跟班?
二人继续在街上逛了一会儿才回到家宅,陆远集先行回房沐浴,陈东直接去厨房干活,晚饭时依旧只有两人,陈东坐着给对方布菜斟酒,绝口不提今天上街买的东西。陆远集享受着饭桌上的服务,也完全不问对方旁的。
饭后二人继续坐在院落悠悠浅酌,直到壶中饮尽。喝了点小酒的陈东脸蛋发热,被陆远集微扶着回房,一路上但见从仆都弯腰低头目不斜视。
倒不是陆远集想搀扶,而是这人瘫软到自己身上粘着,不扶住就要走不动了,他自然知道这是陈东故作酒态耍无赖,可他又不可能让别人来扶,眼中透出几分无奈的陆公公将人弄进卧房,屋门一关。
陈东回房后就发现屋内有shi气,扭头就看到屏风后的木桶里热气腾腾,他一脸坏笑地看着陆远集:“你又要做什么坏事?”
陆远集这会也不板着脸了,拉了对方按到榻上。陈东这才注意到榻被移了地方,脸蛋埋进靠枕的他斜眼看到旁边放着一个被绸布盖住的托盘。
不等他疑惑,陆远集就掀了绸布,托盘上摆着几样比手指稍细的长条物件,中间空直,有竹器,木器,金属器,和几个小瓷瓶并一张干净的巾子。陈东突然就红了脸,从榻上爬起来的他收了之前的“放肆”,这会儿倒变得扭捏起来。
没吃过猪rou还没见过猪跑么,看过片子的陈东当然知道这是要干什么,就是这事来得有些突然叫他不知如何应对了。
“趴好,今日这坏事若做不成,唯你是问。”陆远集气定神闲地拍了拍陈东的tun。
陈东曲腿沉腰,屁股自然撅了起来,就见陆远集伸手解了他的裤带,拉下亵裤,把陈东圆圆的屁股漏了个光。
他又伸两指将tunrou外移,堪白花花的屁股间是紧闭的褶皱,比周围颜色稍深,往下能看到两颗下垂的卵囊,陆远集目光如炬,手指往那蛋上轻轻一捏。
陈东腿一抖,前面那根已然立了起来。不过陆远集并没有管对方那不听话的东西,他今天的重点是后面。
捧了水浇在陈东的屁股上,那水便顺着缝儿留下来,瞬间弄shi了榻上的软垫。
陆远集拿起一个瓷瓶,又自行选了根细长的金器管,把瓶中ru白色的膏状物涂抹到其一段,便要往陈东撅起来的屁股上去。
陈东这头趴着也看不见,有些紧张的他突然就感觉到屁股碰到一个冰冷的东西,那冷硬的玩意儿竟想往里边钻。
陈东下意识一缩,蓬门紧闭不开,陆远集一巴掌就拍了上去,“这样细的都进不去,要你这xue有何用!”
这掌用力不小,打得陈东的屁股立马红了一片,他无比委屈的想,这不是没经验么,而且你一上来就用这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