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想要断情绝爱才修炼《太上忘情》,可偏偏走火入魔得了个yIn荡的身子。之后弟子又为了压制每月发作的情欲去药王谷求药,却在昏迷中被人jianyIn。师尊,为何弟子一心想要清净自持,可人人偏都来辱我yIn我?弟子究竟做错了什么,要经历这些。”
霁寒霄为了克制情欲,不惜每月忍受心口剧痛,可是偏偏有人在他竭力保持清白的时候来玷污他。不仅被陌生地鬼面人jianyIn了一夜,,还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白芷宣之于口昭告天下,那些人不堪入耳的议论如今犹在他耳边回响。
“弟子不解,师尊,我到底该怎样做呢?”就在霁寒霄苦苦追问的时候,昭穆破门而入跪在了他的身边。
“师祖在上,弟子冒犯了。”他先是给华苑真人的灵位叩了个头,然后才起身和霁寒霄对视。
“方才的话你都听见了?”霁寒霄冷着脸问,方才他情绪激动都没注意到昭穆在外面。
“是,师尊,弟子有一句话想劝您。过刚易折,您有没有想过或许正是因为您太过高洁,所以才引得人人心生绮念,觊觎于您呢?您生就是一副好相貌,冰肌玉骨秋水为神,最是能够引发旁人玷污之心,又怎么可能始终清净。”
“那按你的说法,为师也不必坚守什么道心,合该去海棠府当个婊子才是?”
“弟子不是这个意思,弟子的意思是师尊对自己太苛刻了。倘若师尊一开始就不对自己那么严苛,就不会修习《太上忘情》自然也不会染上yIn欲。或者假如师尊染上yIn欲之后便放纵自己,不刻意去压制,那便不会被药王谷的鬼面人jianyIn这一切本就是一环扣一环,归根结底是师尊对自己苛求太过的缘故。”
昭穆一席话说得头头是道,霁寒霄听了合上眼睛思索了一会儿,再睁开眼睛,唇边便挂上了一抹凄然的微笑。
他薄唇轻启道:“你说得对,是为师执着了,万事万物相生相克,这是老君最基本的思想,为师竟然也没参破。”
霁寒霄心绪激荡,此刻一双桃花眼染上了令人迷醉的薄红,那深邃眼尾的一抹红衬得他别有一番风情。他第一次在晚辈面前显露自己的脆弱,面色惨白,嘴唇却像是涂了胭脂,那样子像是枝头微微颤抖着艳丽桃花,引得人不自觉地去看,既想要怜惜他,又想含住那片薄唇细细地品,将他整个人都拆解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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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昭穆不敢造次,只扶了他一条手臂想要将他搀起来。但霁寒霄似乎并不想起来,反而拉着昭穆的手将他一起带倒了。两人就一上一下地倒在地上,昭穆慌乱间还撑着手臂竭力没去压他。
“昭儿,为师一向不善与人交际,自打出生就寡亲缘情缘,师尊去后”霁寒霄停顿了一下,看向身后高高摆放着的华苑真人的灵牌,“就再也没有人如此替为师着想过,幸而如今有了你。”
平日里高冷清寒如兰似桂的美人,被无数人追逐,却对所有人都不假辞色,如今唯独对自己颤颤地打开了花苞,露出了最柔软的花蕊,怎叫人不动心呢?
昭穆再也忍耐不住,低头噙住了那双薄唇,辗转蹂躏,直亲得身下的美人喘不过气来方才松手。
“你我是你师尊,”霁寒霄抬手便要打他,昭穆不闪不避闭着眼偏过头去静等着,结果没想到并没有等来疼痛,反而等来了轻柔的抚摸。
霁寒霄的手到了昭穆脸边,又不忍心了,转而改成去轻柔地抚摸。
“也罢,我现在也只有你可以依托了。”霁寒霄撤下手来,自己去解了自己衣带和腰封,随即褪下了裤子,朝着昭穆摆出了一个双腿大张的姿势。
“昭儿,过来,过来抱抱为师。”
平时主动贴上来的男男女女不在少数,可这次主动凑上来这么一个与众不同的妙人,昭穆当然会心动。
“师尊,您不会一时忘情来要弟子,等明日心绪平复了再来和弟子说让一切如烟飘散吧。”虽然满脑子只想把师尊按在身下舔遍他的全身,让他的肌肤泛出粉色的红晕,再狠狠地cao干得他哭出来,但昭穆还是忍着性器的胀痛问。
“不会。”霁寒霄话音刚落,小狼狗就扑了上来,一口咬住了他小巧的喉结。
昭穆一边啃噬着他修长的脖颈,一边将他上身还算完整的衣服也扒拉开来,从ru头一路吻下去,问到肚脐才直起了身,把两条笔直的腿扛到了肩上。
昭穆伏下身子从股缝开始舔起,舌尖在媚红的小口边缘绕圈,鼻子埋在会Yin间,直到把洞口润shi,唾ye粘上去shi答答又亮晶晶地像是小xue分泌的yIn水。
“别,别舔哪里脏”霁寒霄颤抖着说。
“师尊又在说谎了,师尊不食五谷已久,每日只饮清茶淡水,这里怎么会脏呢?”说罢又低头去舔,霁寒霄被他舔得受不住了,迷离的一双桃花眼噙着泪,红着眼眶一副快哭了的样子,抿着唇忍耐了一会儿,昭穆又慢悠悠地去舔他的大腿根,连啃带咬地留下几个印迹,然后回到黏糊糊的股缝。霁寒霄的小xue一张一合,无声求他插进来,迫不及待朝他发出邀请。
“师尊这里好紧,似乎想吞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