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索一阵,拿出一颗黑色的药丸。
她走到我身边,二话不说地捞起我的右手,用长长的尖指甲在食指上划了一道,疼得我直抽抽;然后她转过身,和她的族人一起观察着那沾了血的药丸。
娘啊,您可千万得是我亲娘啊……
我吮着食指,心中凄凉地想着。
不多时,奇迹的一幕发生了——原本对我刀剑相向的阿日善族人,竟都转身齐齐跪了下来,恭敬地对我道:“圣子天恩!”
我的嘴角裂了。
旁边那几个人的嘴角也裂了。
“圣子,请原谅我的子民方才对你的无礼,请让我们以最尊贵的礼仪来接待你。”女钟馗朝我走来,一脸诚恳地道,“圣子是娉婷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
其余阿日善族人齐声道:“恭喜酋长找到圣子!”
女钟馗朝她们点点头,喃喃道:“娉婷……”
我眼睁睁看着满脸娇羞的红晕出现在一个五大三粗的女钟馗脸上。
……
方继言仰躺在板车上面,吃力地回头看我,不怀好意道:“看不出,你娘居然是个磨镜。”
你娘才是磨镜,你全家都是磨镜。
我默然走过去,用个野果堵住了他的嘴。&&&&&&&&&&&&&&&&&&&&
作者有话要说:
☆、74
……
“蓝玉烟,这么多日不见,朕还以为你会因忧思变得消瘦一些,谁知竟是胖了不少。”装饰豪华的巨大洞xue里,闵京穿着一块仅能遮住下身的花布料,行为举止早已没了皇家威严的姿态,正一边吃着手里的苹果,一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他的相貌并未改变丝毫,也没了在战场上奔波扬沙的痕迹,胸腹上的肌rou甚至还较宫里时更紧致些,看得出这些日子被圈养得很好。
我讷讷地坐在一旁给他削苹果,摆出一副沉痛的表情道:“臣……当然是瘦了。”
闵京眯着眼,凑过来在我的脸颊和腰间捏了捏,用力大得几乎让我龇牙咧嘴。“哦?那你来告诉朕,这多出来的rou是怎么回事?”闵京的笑容越来越Yin森。
我继续沉痛道:“瘦得……浮肿了嘛。”
闵京沉默了。
一连吃下三个苹果后,他擦了擦手上的汁ye道:“朕倒真是没有想到,斯琴和君娉婷居然是故交。”
斯琴?那个比知赏还像女钟馗的女钟馗?
哟哟,都叫名字了,你们两个的关系倒是不错么。我咂咂嘴,有点无奈地道:“家母总爱游历四方,臣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结交了这么个……呃,友人……”
——我坚信娘的品味不会那么差,就算是磨镜也定会寻个昭君玉环之类的绝色,若那女钟馗真是我后爹,我一定会去悲愤地撞墙。这事儿怎么看都是阿日善的酋长一厢情愿,我相信闵京定不会像方继言那般嘴贱。
对面一阵沉寂,闵京果然没有提到磨镜二字,只是直起身摆弄着手里的果核,有点惆怅地道:“……这么说来,朕的命两次都是被君娉婷给侥幸救下的。”
瞎猫逮上死耗子罢了。我Yin郁地想着。
“好极,你们几个使臣在这里修整几天,我们就起身回京。你这个圣子……”闵京轻笑一下,“好自为之。”
我被圣子两个字膈应得一颤,又想到刚才那些威猛的女人对我言听计从的模样,莫名地有些发怵。
“先出去吧。你歇歇,晚上再到这里来。”闵京不带情绪地命令着,我隐约从中听出了一点其他的意味。抬眼看他时,他的脸色有些微微的发红,见我看他就扭到了一边。
起身拍拍袖子准备出去时,我犹豫了一下,问道:“皇上,这些日子您生活在阿日善部落……有没有被……”
闵京俊眉一挑:“有没有被?”
有没有被这样那样,生上几个异族的皇女啥的……
这话到了嘴边,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我站在那里别扭了半天,只好眼巴巴地看着他。“你多虑了。”闵京淡淡道,“朕不举,她们能对朕如何?”
我总算放下心来,又觉得好像哪里有点奇怪。
闵京摆摆手,我依言退到洞,想了想又道:“皇上,今儿晚上……您受得住吗?”话音刚落,我的后脑勺被一颗果核砸中。
退出去之后我才想到,自己还未向他禀报朝中这些日子的近况,也没有说二皇子——那个名义上是他的孩儿,实际上却是我的骨rou出世的消息。
也罢,这些事我本就知晓得不甚明朗,一切还等回京再说吧。
……
阿日善族人居住的是森林深处某处巨大的怪石圈,里面的景色十分妖异,洞xue也是成百上千,此时以我为首的一干人马正坐在怪石群里最大的幽深洞xue中,与以女钟馗为首的一干阿日善族人大眼对小眼地对峙着。
我们从阿日善的祭坛边走到这里来时已是清晨了,个个疲惫不堪,又没有收拾好的现成洞xue,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