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人好好温存的打算,转瞬就抛到九霄云外。
“宝贝乖,把腰抬起来。”
他哑着声音,迅速抽出了在后穴里肆虐的手指,那小嘴依依不舍地吮着他的指节,脱离之际,还发出了黏腻的啵声。李大哥壮臂一收,扣着人腰身往后一带,滚烫的肉物破开臀缝,挺进了湿润的缝隙里,他绷着腹肌,嚣张跋扈地来回蹭顶着,一边腾出手来又从小几上挖了几个细碎的冰块,用力捏碎了,抬手一洒,全泼在了人暖烘烘汗津津的背脊上。
这道猝不及防的冰雨让公子叫得更是可怜,染上了哭腔的声线更是惹人暴虐,李大哥用手描摹着他的后背的线条,从蝴蝶骨一直到漂亮的腰窝,温热的指尖挑逗地揉搓着身下泛红的皮肤,让人呜呜呜地颤抖着身体之余,又泪蒙蒙地回头,红唇微分地求他。
“这就哭了?”
李大哥的手终于滑到了臀丘,他故意五指成爪用力地抓了抓,见人皱着眉头娇气地呼疼,才换上了轻揉慢搓,他眼神幽深地看着那因为搓弄的动作而在丘缝中若隐若现的嫣红小嘴,脉脉流水嗷嗷待哺,胯下的火棍老马识途地蹭到那入口,稍稍绕了两圈,便再也按捺不住地猛撞进去。
润泽的水道一如既往的紧致,因着冰块的缘故,温度比以往要稍低一些,见他的肉物进来了,仿佛是委屈的孩子终于见着了依靠,立马亲热地缠了上来,紧紧地箍着,不让他抽动分毫。李大哥自然吃疼,皱眉低哼了声,腾出手来抚上人胸前,勾着那小巧的乳环往外轻扯,又侧头啜吻着人汗透的脸颊,双管齐下,才哄得人呜呜几声,身体放松地哼了出来。
也许是平日疏懒锻炼的缘故,公子的身体总是比寻常男子要纤瘦,此时被李大哥扣在手里的身板,仿佛只有人小腿般粗细,这种弱不禁风更激起了男性的征服欲,李大哥绷着身子将自己送到最深,也不急着抽送,肉头抵着内里的软肉先是一顿胡乱的蹭顶,把人逼得嗯嗯啊啊的,直呼好满好满,两手抓着身下的软枕,指节用力到泛白,却食髓知味地向后摆动着腰身,讨要更大幅度的摩擦。
明明亭内十分凉爽,两人却大汗淋漓地嵌套于一处,身下的褥子很快就湿出了一个印迹,公子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屏风上美人扑蝶的绣像,在由慢及快的起伏之间,只觉得自己正是那被追逐的蝴蝶,时高时低,在惊险刺激之中,翩翩起舞。
“啊唔好舒服啊要去了”
连夜欢爱的身子早就软绵无力,公子酥甜地断续哼叫着,任凭人埋头狠干了一轮,顶得他几度要将脑袋撞上扶手,随后,那人勾着他软绵无力的长腿,分别挂到了强健的臂弯里,摆出了仿佛是小儿把尿的姿势,一挺一挺地继续抽插着毫不餍足的艳红肉穴。
粘稠的水声不绝于耳,伴随着仿佛是天地间唯一的主宰般永不停歇的摩擦,快感排山倒海倾泻而下,公子在熟悉的浪潮中渐渐失神,他记不起自己昨日做了什么,今日又打算要做什么,也许生存的意义便是与这人一起做快乐的事,不分昼夜,紧密相连,不单身体被填满了,连心和思绪,甚至连血液里都融入了这人的味道,完完全全地成为他的所有物。
从前他年少轻狂,十分抗拒这种受人所困。他生来高贵,却囿于将军府的条条框框,囿于家族的过高期望,天资所限,让他举步维艰,几番磕碰后终于招致父亲的失望,生存的意义仿佛崩塌了,他开始自我厌弃,走上了狂乱风流的道路,幸而在他大错未成之际,遇到了看似粗放却温柔细致的李大哥,那人抱着他,哄着他,给他最舒服最透彻的疼爱,不是父亲却胜似父亲,将他从邪门歪路里引了回来,手把手地拉着,一点一点地活化着他早已伤透的内心。
也许,能被他所拥有是件极为美好的事,要是自己是女儿身,便可以与他
“宝贝唔走神了?”
李大哥兜着人越发往下滑的身体,低头在微分的唇瓣上黏腻舔吻,想要夺回人的注意力。
他能感觉到今天的公子比往常还要乖巧,予取予求,就连他一边揉弄着交合之处,一边往里横冲直撞,都不似以往那般,口是心非地抵抗着,倒是一派顺从地断续细哼,眼眸涣散地仿佛完全沉浸在里头。他被这份痴态所取悦,无上的满足感再次溢满了心房,全数化为风急雨骤的进攻,施展在人身上。
这回的公子连哼哼都变得艰难了,只被扯下一边的裤管无力地垂在一边,随着进攻的节奏前后摇摆,而那紧靠床榻的小几,更被震得杯盘乱晃,叮叮咚咚的,茶水泻了一地,圆润的葡萄滚下几颗,连那切成小块的甜瓜都要挂不住盘子,抖啊抖地挪到了边缘处,咚一声掉了下来。
百忙之中,李大哥还不忘又物尽其用地探手取了几片冰块,手指夹着,往人胸前肚皮上蹭碰,这下冰火两重逼得人叫声嘶哑,像是害怕的小孩般一味往他怀里缩,更助长了李大哥的气焰,变本加厉地撞击着肠穴里的敏感点,一下一下地弄得人哭出声来。
“呜呜呜不要啊太深了”
公子的前头已经去了几次了,两人身前积蓄了一个的泛着奶白色的小水洼,他开始进入到多次高潮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