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远寒几天没着家,到家后首先把他的妻子狠狠训诫了一顿,非得把沈辞教训到哭着求饶才停手。等沈辞擦好了地板,他又把人扔在了床上。
顾远寒喜欢Cao沈辞。
顾远寒可以轻易钳制住沈辞的整个身体,他把沈辞死死按在床上,捞起沈辞细瘦的腰,用自己粗大的Yinjing狠狠贯穿妻子的肠道。沈辞费力地喘着粗气,肠rou却yIn荡而柔顺地包裹住整根Yinjing。顾远寒并不着急抽插,沈辞的tun眼将他的Yinjing牢牢夹住,为了吃下更多,沈辞不得不尽力地放松,顾远寒仔细品味着沈辞体内肠rou的蠕动,这才抽送起来。
沈辞的直肠被自己的丈夫插入,在床事这方面,顾远寒并不折磨他,他反复摩擦顶撞沈辞体内那一点,逼问沈辞:“你在做什么。”
沈辞的呻yin支离破碎:“在被家主Cao屁眼”
“被Cao屁眼舒服吗?”
“舒服舒服嗯”
“欠Cao的sao屁眼。”顾远寒评价道,抽插的动作更加用力,酥麻感从羞耻的某一点过电般占领沈辞整个身体,从大脑皮层到脚尖,沈辞清晰地感受着来自丈夫的粗暴侵犯。
屁股里插着丈夫的Yinjing,这样的认知令沈辞心尖发颤。他好像不是人类,只是一只没有思想的,归顾远寒所有的rou洞。
身体与心理的双重快感将沈辞刺激得几乎昏迷。
沈辞真的昏过去了,他还没怎么吃过东西,刚回家就被顾远寒揍了一顿,紧接着就是这样高强度的性事,沈辞的身体不如普通人一样健壮,在顾远寒将Jingye喷洒在他的肠道内时,沈辞失去了意识。
其实,顾远寒不在的时候,沈辞总是整夜整夜的失眠。
唯有睡在顾远寒身边,周身包裹着顾远寒的气息,他才能彻底地放松自己。
顾远寒无疑是一个强大的男人,从性格到实力,否则家里人也不会逼着沈辞与顾远寒结婚。
沈家的当家人不学无术,将偌大的家业挥霍一空。走头无路时,竟想到来巴结顾远寒。
而沈辞,就是沈家所要牺牲的那件物品,也谈不上牺牲,沈家人巴不得沈辞赶紧消失在他们面前。
沈辞的出身不光彩,他是沈家当家人风流过往的证明,沈家人与他说,若是此事能成,也算是你给你这身份赎罪了。
沈辞被领到顾远寒面前,顾远寒的神情没有一丝涟漪,待沈家人一面陪笑一面道出来意,顾远寒冷笑了一声。
顾远寒反问:“你说你这番心思是带着诚意,我怎么看不出来,我听说这位沈辞在你们沈家连条阿猫阿狗也不如,若是你们有联姻的想法,怎么也该换个有身份的来。你让我娶沈辞?你们沈家什么意思?”
沈辞只是低头看着地面,就当什么也没听见。
他自记事以来就活在他人的厌弃与反感中,无论怎样讨好也得不到他人半分好感。连身边的家人都如此,何况是素未谋面的陌生人。
沈家人谄媚地笑着,低声靠在顾远寒耳边说了几句。]
沈辞这才难堪起来,他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无非是说他体质特殊,是个能生的,tun缝里多长个xue,在床上能玩许多花样。
可顾远寒竟然同意了,沈辞难以置信地抬头,愣愣地看着顾远寒。
这是沈辞唯一一次持久地直视顾远寒的眼睛,因为二人结婚以后,沈辞就不敢了。
新婚之夜,沈辞慌乱地坐在床上等顾远寒回房间,顾远寒喝了不少的酒,却没醉,他的步伐有力沉稳,眼神如冰,严肃地审视着床上的妻子。
沈辞的脑海一片空白,顾远寒的气场太过强大,只是往前走了一步,沈辞几乎要停止呼吸,身体比大脑更快地做出了反应,他给顾远寒跪下了。
说起来,顾远寒与沈辞现在的关系,也不算是顾远寒用强,他们二人之间,是沈辞先跪的顾远寒。
沈辞的跪是顾远寒的意料之外的惊喜。
“要跪就好好地跪,跪的七扭八歪像什么样子。”
顾远寒用脚给沈辞调整跪姿,沈辞颤抖着接受顾远寒的摆弄,后来,他用顾远寒满意的跪姿跪了一夜。
第二天,顾远寒站在他身前,他低头看着顾远寒的鞋尖,顾远寒低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做得好。”
顾远寒夸他做得好。
沈辞感到腿间涌出一股暖流,他的内裤shi了。
然后他被顾远寒按在腿上,狠狠掌掴了Yin部。
他还没被丈夫开苞,首先迎来的是丈夫的掌掴。顾远寒给他立下的第一个规矩,就是管好自己的逼。
沈辞在沈家过得不好,却也没被真正意义上的体罚过,而顾远寒身体力行地给了沈辞一个教训,他用令人羞耻的剧痛告诫沈辞,别试图违背他。
至此,沈辞的生活才算有了框架,沈辞终于有了一套可行的行为准则,那就是服从顾远寒,他只要服从顾远寒就好。
顾远寒拥有绝对的地位与权力,他只要服从顾远寒,顾远寒就会在自己脚边施舍给他一块可以安眠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