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鸿文静静地坐在吧台旁观察着四周,他第一次来酒吧,或者说吧,不是太嘈杂又不会太寂静的环境让他一点点放松下来,他抿了一口酒,解开衬衣的第一颗扣子,觉得一百多一杯的调酒实在没有以前几十块买的啤酒好喝。
他很有耐心,一直无人搭讪也只是默默喝酒,却又不主动出击,安安稳稳地边喝边观察思考,酒杯慢慢见底,施鸿文看了下手表,发现回家前还来得及买个生日蛋糕。
“介意再喝一杯吗?”
施鸿文抬起头,认认真真地打量了一番站到他面前的年轻男人,大概二十五上下,气质冷清克制,昏暗灯光也挡不住的英俊,男人没有介意他不客气的目光,大大方方让他看。施鸿文有些疑惑这么帅的男人怎么会没有约,但心中赞叹,脸上带笑。
“介意直接走吗?”
他们一前一后走进房门,一关门一反锁,年轻男人就迫不及待把施鸿文压到墙上凶猛地亲吻起来。施鸿文有些懵,放任他用力地舔舐自己的唇瓣还时不时轻咬两下,勉强反应过来后松开牙关,青涩又努力地回应另一条舌头嚣张进入自己口腔的肆虐。
唇舌热烈地交缠,来不及吞咽的唾ye色情地流淌在脖颈间,留下暧昧的水痕后消失在衣领下。施鸿文有些喘不上气,年轻男人的吻技太好了,细细舔遍了他口腔的每个角落,拉着他的舌头纠缠不休,他觉得自己身体渐渐发热,牙床喉咙都被开发成新的敏感点。施鸿文呻yin两声,再示意男人他真的需要暂停时间,才被放开。
“刚才一直忘了说,戴晴霄。”男人顿了顿,“‘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的晴霄。”
施鸿文边低喘边笑:“施鸿文,‘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的鸿文。”
戴晴霄也笑起来:“不要上语文课了。”他开始舔施鸿文的耳垂,放在嘴里细细地品尝,含含糊糊地说:“我要上你。”
刚才热情回应的施鸿文却突然从戴晴霄身边离开,独自走到床边开始解腰带,脱下裤子,却又不脱到最后,内裤下两条长腿线条分明,肌rou分布得恰到好处,暖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戴晴霄心中稍显疑惑,表面平静地走过去。
施鸿文有一个自己很满意的特点,那就是越紧张神情越淡定,他拉起戴晴霄的右手一起伸入自己的内裤中,被来自另一个男人的私密部位的皮肤相触刺激得浑身发烫、腰酸腿软,从脖子一路泛红到耳根,但语调温和克制:“这样能接受吗?”
年长男人大胆又主动的行为让戴晴霄有些惊讶,他在酒吧里其实也观察了施鸿文很久,几乎能够百分百确定身边人的青涩和保守。他微微眯起眼睛,手指放肆地拂过施鸿文微微勃起的Yinjing,游走到本该平滑的会Yin处,然后控制不住表情地睁大眼睛。]
戴晴霄不断搅动着手指,尽管看不到,但指尖和指腹传来的微妙触感却让他的想象更加放飞,他小心地挑逗着敏感又青涩的嫩rou,两片脆弱的Yin唇在他的揉捏下瑟瑟发抖,给它们的主人带去过载的刺激。
低沉沙哑又饱含情欲的呻yin从施鸿文口中不断溢出,他浑身都在颤抖,手指死死揪着戴晴霄的衣摆,即使是最疯狂的梦里他也不敢遐想这样的快感,再加上被另一个男人发现、亵玩自己最私密的、不可告人的部位,被彻底的掌控,被继续施加更过分的事情的放纵感,施鸿文眼神迷离起来,大口大口地呼吸,胸膛不住地起伏,两颗ru头早已挺立,隐隐的红色透过被汗水打shi薄薄的衬衣,似乎也想要暴露在男人的眼中。
年轻的男人动作并不熟练,但胆大心细,他拉掉施鸿文此时欲盖弥彰的内裤,手指灵活地继续搅动揉捏,死死地观察着施鸿文的每个表情:微皱的剑眉、发红的眼角、睫毛上的泪滴将落未落,形状姣好、被他亲吻到红肿的唇瓣微张,粉嫩的舌尖随着喘息时不时怯生生地出现,戴晴霄努力抑制住一把将男人掀翻狠狠开Cao的欲望,耐心地用手指继续刺激每个能给予施鸿文最大快感的敏感度,同时不忘给自己先尝点甜头,干脆地脱下所有衣裤,拉过已经被新鲜的快感搞得迷迷糊糊的男人的手,让他用不小的手掌尽力包裹住自己又硬又烫的Yinjing,撸动起来。
一丝丝粘稠的yIn水慢慢地从那个幽深的小xue中涌了出来,戴晴霄把人推倒在床上,满意地看着身下硬朗又英俊的男人被自己玩得脸颊发红、嫩逼发sao。上衣的扣子也被一颗颗揭开,戴晴霄深知耐心浇灌后的果实最为甜美和汁水饱满,俯下身去品尝那两颗早就挺立到不行的粉色ru头,同时改用粗大的Yinjing去顶弄施鸿文的外Yin,gui头顶端的马眼溢出前ye,和施鸿文流出的yIn水混在一起显得愈发糜乱。
一向坚持锻炼的施鸿文胸肌饱满,但触感却比戴晴霄想象得柔软得多,他张开五指,一时竟无法完全抓在手里,指尖陷入沾着汗水的肌rou的微妙感觉让他忍不住想要更多,把可怜的ru尖舔弄吮吸地大了一圈后,开始舔舐像黄油一样的蜜色rurou。
施鸿文没想到胸口传来的阵阵快感也如此灼人,他从不掩藏自己的快乐,以最诱人的呻yin表达对戴晴霄的鼓励,但下身的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