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经历了一个可以说迄今为止最美♂妙的夜晚(对两人来说都是),但生物钟依旧战战兢兢地发挥着它的作用,施鸿文醒来后没有马上起床,睁开眼眨了两下,发现朦朦胧胧梦到自己被塞到一个小盒子的感觉果然没错,年轻、比他纤细一圈还比他矮上一点的男人努力把他整个圈在怀里,还抱得死紧,搞得依稀记得昨晚最后迷迷糊糊被带去清洗的施鸿文觉得身上又被新出的汗水打shi,空调表示严正抗议。
他小心地动了两下,想尽可能地在不惊醒戴晴霄的情况下离开过分热情的怀抱,但他的谨慎毫无意义,环在胸口的两条手臂反而收得更紧,耳边传来清冷悦耳、但明显没睡醒的声音:“别闹,再睡会儿”
施鸿文:?
他有些迷惑,一夜情包括第二天早上的吗?但鉴于自己是新到不能再新的新手,他虚心好学、从善如流地闭上了眼睛,都已经做了那么放纵的事情,一个回笼觉也就显得不太过分了。
察觉到怀中人的顺从乖巧,戴晴霄慢悠悠地亲了下施鸿文的额头,然后继续睡去。
施鸿文:??
没有吃过猪rou但至少看过猪跑的年长男人虎躯()一震,心中迷惑更加飘起,他怀疑戴晴霄是不是神志还不太清楚把他当成了以前的某个恋人或情人,这样一幅充满保护欲又比昨晚温柔得多的情态怎么也不像是对着他——一个年长、高大硬朗的一夜情对象——来的。
思索了一下,施鸿文决定,管他呢,小年轻总是很复杂的,自己反正已经爽到了()。
虽然不适的高热依旧在两个人的皮肤紧密接触中传递,但没有人对此作出改变,他们像一对爱侣般继续相拥着入眠。
施鸿文第二次是被快感唤醒的,他嘴唇微张,低沉的呻yin断断续续地飘散而出,昨晚被使用过度的花xue经过半个夜晚的休息基本回复状态,此时讨好地吞吐着两根纤细、修长的手指,还不满足地蠢蠢欲动想要更多。
这种白日宣yIn的感觉让性格里兼有老派和放荡两面的施鸿文更加轻易地情动,花xue汨汨流淌的yIn水几乎没有再断过,戴晴霄勾起嘴角,但动作和语气却是不符合人设——呃,勉强符合了脸——的温和与轻柔:“有哪里不舒服吗?”
施鸿文摇摇头,刚醒来时他就感觉腰和下身有些酸痛,这也是正常现象,毕竟还是第一次真枪实干。
戴晴霄手指动作不停,指尖在xue道内扣扣弄弄,抚平褶皱挑逗着每个羞怯隐藏的敏感点,时不时弯起手指用指节给予xuerou更大的刺激,而另一只手也没有歇着,色情地揉捏着已经充血肿大的花唇,同时对那一颗小巧但早已挺立的rou蒂也产生巨大兴趣。
昨晚两人都急着干进去,戴晴霄没能好好研究一番这个不科学的女xue,现在时间充裕,理科男的探索Jing神重新熊熊燃烧,他认真地把玩着那颗可怜的Yin蒂,用指腹抚摸,用指甲掐弄,换着力度和频率揉捏,与昨晚花xue内传来截然不同、但同样强烈到不可思议的快感一下子将施鸿文摧毁,他不住地颤抖,全身都仿佛有微弱的电流穿过,在身体里嚣张游走。
“啊哈啊!太、太厉害了呜啊、啊!”
施鸿文语无lun次起来,眼角红得仿佛下一秒就要落泪,他死死地抓着戴晴霄的胳膊,像是试图阻止又像在欢悦鼓舞,那脆弱的Yin唇和花蒂被玩弄地如它们主人一般瑟瑟发抖,就要被揉捏掉一样,但最终还是不停歇地升腾起巨大到令人心生恐惧的快感,将施鸿文完全吞没。
他这次是全程尖叫着陷入高chao,并没有被触及到花心的花xue再次不科学地涌出一大波散发着淡淡腥臊气味的yIn水,双腿一瞬间把戴晴霄的手夹得死紧,让手指和手掌上一时都充满了流出来的yInye。
戴晴霄鬼迷心窍地把手指伸到自己嘴边舔了舔男人花xue里释放的体ye,腥甜的口感配上略显黏腻的触感让他的脑子也不太好了,他略带恶趣味地把手指再次送到施鸿文嘴边,尚沉浸在快乐高chao中的年长男人看了他一眼,眼里情欲飘渺,然后以一种动人到极致的温顺姿态舔舐起他纤细、修长又白皙的手指,舔得很认真,从指尖环绕着舔到指根,再用温热的口腔含住,乖巧的舌头随之缠上,轻柔地、像小猫喝水一样舔弄啄吻。
年轻的男人不是没有经验,但也没有碰到过这样——会的浑然天成——的,他心中的欲火如四级海啸掀起的滔天巨浪,但百转的柔情又像春天的软绵细雨浇熄所有焦躁和破坏冲动。
戴晴霄深吸一口气,他无法说服自己忽略那一瞬间的悸动,但这短暂的悸动尚不足以促使他做出更多不寻常的举动,于是他和施鸿文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同样的方式。
顺其自然、见招拆招。
大脑中的思考并不影响戴晴霄和施鸿文继续做快乐的事情,用手把英俊的男人送上一次全新的高chao后,戴晴霄想着总得给自己也找点甜头,于是调转体位,食髓知味的施鸿文主动配合。
经典的69式自有它经典的道理,第一次直直地面对着、注视着另一个男人的性器,鼻腔中都是它腥臊又充满荷尔蒙的气味,施鸿文脸上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