卵一般,一颗一颗慢慢挤了出来,第二颗、第三颗
光滑坚硬、表面带着颗粒的玉珠给穴口极大的折磨与刺激,红肿的括约肌外翻,隐约可见体内湿软的粉红色媚肉,摩擦到前列腺的强烈快感让他无法克制的张口喘息起来。
最后一颗玉珠离开穴口,发出一声“啵”的轻响,黏连着银色透明的液体。
“呃嗯”
狱卒解开了俘虏拴在桌角的颈链,而俘虏依然趴在地上,维持着臀部翘起的姿势,一动不动地喘息着。
狱卒将俘虏抓了起来,自己坐回桌案后的红木椅上,掀开衣摆掏出早就硬挺的肉茎,扣着俘虏的腰,让他背对自己坐下。
火热的肉刃没费多少力气就撞开穴口的防守,闯入温暖有弹性的肠道。
“给我好好夹紧了!”
“啊啊”
镜头来了一个极近距离的特写,俘虏隐忍的表情和忍无可忍的呻吟,因为被侵入而本能用力缩紧的菊穴,充满弹性的穴肉紧紧缠住男人的凶器。
“啊”他痛苦的仰头呻吟,身后的狱卒却发出舒服的喘息。
“好爽咬得真紧”
强势粗暴的占有,疼痛和不适让俘虏拼命的扭动摇晃臀部,明明是想要逃开,竟像是主动吞吐迎合男人的抽送一样。
不间断的抽插,击打臀部的啪啪声和近似啜泣的哭叫
终于,灼热疼痛的肠壁感觉到热流的喷发,俘虏无力地软倒在桌案上。
“你现在,真是乖顺得像一条狗。”
俘虏喘息着,眸中闪过一丝光亮,惨白疲惫的脸颊上缓缓出现一抹绝望而骄傲的笑容:“可是除了我的身子,你什么什么也得不到”
狱卒眸光一闪,唇间溢出一声冷笑。
“我给你找了个好出路。”他说,“明日便将你送去丞相府,伺候左丞大人。”
俘虏的脸色愈发惨白几分,只是依然很平静,毫无波澜地接受了这一切。
他趴在桌案上听着狱卒离去的脚步声,缓缓合上眼睛。不悲不喜的神情,仿佛这一切苦难于他而言都理所应当。
“对了,告诉你一件喜事。”狱卒脚步忽地一顿,慢条斯理地转过身。那一刻,他脸上残忍的笑意,让人脚底生寒。
“我朝大军三日前已攻破了你们的王都,你的王,如今已沦为和你一样的阶下囚”
他满意地看着俘虏的僵硬神情,那瞬间变得惨白发青的脸庞,那惊恐睁大的双眼。那双原本明亮的不屈的眼眸,一片震悚、无措、绝望
“这些日子,实在辛苦你拼死守着那些情报了只可惜,它们早已经毫无用处呵呵”
他起身,展开一柄折扇,缓步慢摇,优雅地离开了书房。
舞台的灯光一束一束地熄灭了,镜头最后的特写停留在俘虏脸上,空洞睁大的双眼,毫无血色的颤抖的双唇,强烈的冲击让观者无不揪紧了心脏。
就在这令人压抑不已的暗沉里,一声垂死野兽般的惨叫嘶吼撕裂了近乎窒息的空气
表演结束的分割线
导师会议室。
“台词和原版不一样,不过改动得很有他们的个人特色。”宋风沉看着洛持茗赞许地点评道,“听说改编剧本是洛持茗写的?”
萧祁点点头:“是的,这点倒是可以加分。至于孔澄,嗯表演上我认为可以给,他是个很有经验的演员了。”
“可是单单就身体条件来说”沈柏年修长纤细的手指抓着笔,一下下敲击着桌面,薄唇微抿,“我觉得他在我这里达不到班的标准。我的意思是,嗯,作为0号的话在各个方面优势都不太明显,穴型不算漂亮,身体柔韧度看起来也比较一般”
“你不能把他归类为简单的0号。”宋风沉反驳道,“在类型的片子里,像他这样就算在受虐过程中依然能够保持头脑清醒、找对镜头做出合理的表情和反应的表演者绝对是极少数。让身体和头脑分开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就算是跟我合作过的演员里,忍耐力能跟他相比的,一双手就数得出来。”
宫徵赞同地接话:“我也觉得他们俩都可以归在特殊才艺的这一类。”
“好吧,好吧。”沈柏年故作委屈地噘嘴,“这个表演一看就知道是你的,你的加权最重,你说了算嘛。”
“什么?,别这样!”宋风沉连忙陪笑,“我可决定不了。第一组诶,咱们得谨慎一点儿。”
萧祁:“最大的问题是我们现在没有参考。我个人认为这个表演很优秀,可是如果一开始就打高分的话”
宫徵:“孔澄可以进吧?”
宋风沉:“我更看好洛持茗多一些,听说这一次的练习生里面会调教技能的练习生就没几个。”
“确实,两个人都没有什么好挑剔的。但是要是第一组就给两个的话”萧祁在纸上画下两个字母。
“来吧各位,做出你们的决定吧。”
“澄哥,你还好吗?”
毕竟舞台演出对体力消耗极大,表演顺利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