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这简洁明了的开场对白种,舞台的灯光逐渐暗下去。
他绕着木马踱着步,时不时伸出手揉捏掐弄俘虏的肌肤。
俘虏在木马上痛苦地扭动着身体,他双手被铁链高高吊起,曲起的小腿被绑得死紧,嘴巴被一团白布塞满。
聚光灯凝聚在他们两人身上,在灯光的渲染之下,两人之间流转着一种令人感到心悸非常的气息。尤其是饰演俘虏的孔澄,也许是因为那股凛然不屈的气势,让预判到剧情的观者们产生了隐隐的担忧和不安。
“唔嗯!嗯!”
头呢。”
一道清冷的声音忽然从前面飘来。
“我怎么感觉这个场景布置好像有点眼熟啊”米乐乐小声嘀咕。虽说气氛很令人压抑,但是他还是注意到了这个点。
俘虏粗喘着,白皙的胸膛不断剧烈起伏。
“第一次交给这些死物,实在可惜。不过我想,你这样的烈马,自然要先调教好了才配来伺候大爷。”
“松开。”季言怀面无表情甚至有些嫌弃地推开他。
“厉害厉害,我家小怀不愧是学霸,知道得就是多。”久洺一只手揽住季言怀的肩膀调侃地笑道。
“是么?”狱卒轻笑出声,“那就让我看看,你的骨头,是不是像你的嘴一样硬。”
俘虏倔强的眼神牢牢的瞪着狱卒,只是他的这份凶悍,在其它人眼中看起来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肚子,很难受吧?”
那根粗大的假阳具每一次摩擦肠壁都带来强烈的快感,更别提前端压迫到敏感点时的高潮刺激,让他在这地狱般的痛苦之中不受控制地感觉到了高潮般的甘美快感。汹涌的便意和快感混杂在一起,就像令人上瘾的毒药,几乎足以将他逼疯。
“既然得不到我想要的,那么你也没有什么用处了。倒不如,让我来开发一些别的‘用处’,这样抓了你来,也不算白费力气。”
狱卒这时在身后抱住他的腰,轻轻揉了几下他胸前凸起的乳尖,然后一左一右夹上两个带着铃铛的乳夹。
当聚光灯重新亮起时,场景仍旧是那间昏暗的刑房,只是两个人所处的位置已经与方才不尽相同。
【“好像很刺激的样子”大气不敢出的木溪林这才呼出一口长气,“他们两个演得还挺有感觉的。”
“想要把里面的水排出来,那就再努努力啊。”
他没有选择余地,敏感至极的身子也不受理智控制的摆动起窄紧的腰身,假阳具那筋肉鲜明的柱身一次次的隐没在俘虏雪白的臀瓣深处,不时的有清液从股间淅淅沥沥地流出。
俘虏冷笑一声:“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俘虏身上的白色囚衣已经被扒下,浑身赤裸,一丝不挂地坐在一个铁制的木马上。原本就细白的皮肤在灯光的映照下,几乎泛起了青瓷般的颜色。
宋风沉用笔抵着下巴,微微一笑:“勇气可嘉。”】
“我不想说的,你一句也别想从我口中听到。”
林川仔细一看,倒抽一口气:“嘶天啊,他们这个表演也太拼了吧】
“已经第三天了。”长着一张贵公子脸庞的狱卒徐徐开口,饱满的双唇几乎贴上俘虏的脸庞,暧昧,“你依然决意什么都不说吗?”
“刑室的布置基本还原了宋风沉老师的出道作《淫骨》。《淫骨》这部作品,讲的是一个俘虏爱上了对自己施刑的敌国狱卒的故事。不过他们的台词和剧情并不一样,应该是自己进行了再创作。”
“可是我怎么觉得,你像是十分享受的样子?”
“这样啊”狱卒微微一笑,抬起手中的鞭子,用鞭柄缓缓摩挲过俘虏的脸颊。他的一举一动都十分优雅,像是在对待一件珍贵的宝器。可他说出的话,却让人颤栗不已。
“嗯!嗯!呜呜”
“唔唔”
他的后穴与木马上一根突起的巨大假阳具相连着,那是唯一的着力点。他似乎在拼命挣扎着试图摆脱后穴里的刑具,可是随着他的动作,木马开始晃动起来,而他的身体也随之摇晃不停,那根硕大的器具就在他被撑开的肉穴里不断地抽插、碾磨。
“诶?”米乐乐挠了挠头发,这两个看起来酷酷的小哥哥相处方式好像跟他刚才想的不太一样】
刻意压低的声线,听起来宛若真正的变态恶魔,让人毛骨悚然。
哥哥林刑咳了一声:“不,你仔细看看他的肚子”
被灌肠液充满的小腹微微鼓起,每次摇晃几乎都能听到自己肚子里的水声,越来越强烈的便意让俘虏汗如雨下。他想要将那根假阳具从后穴里拔出来,可是他的动作反而带来了木马不断的抽插。
“能熬了那么多日的刑,你也算是个人物。上面说了,要是实在撬不出话来,便将你发落到军营当军妓。幸好我手头还有些权力,让你不至于沦落到那般田地,你该好好谢我才是。”
【“他不挣扎是不是会好一点?”双胞胎弟弟林川有些害怕地捂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