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牝心花蕊里酸痛至极,连带着小腹的肌肉都在发酸,腰身向后弓起,他发出带着痛意的哀鸣。
剧烈地挣扎,手臂上的红绳时不时缠紧头顶的坚硬木梁,泪水从青年的眼角涌出。
蓦地,下体所有的疼痛消失,“啪嗒——”电机和夹子被男人拆下,扔到脚边。厉宗朔绕到他的身前,手指轻轻抹去青年脸颊的泪水,劝慰道,“嘘,别哭,别哭,你乖点儿,我就不会再这样对你。”
如泉水洗过的晶莹蓝眸看着男人,乔雪石抽抽噎噎地说道,“真真的?”他的声音里带着些许怯懦,脆弱私处所遭受的虐刑似乎让他发自内心的畏惧。
“真的。”厉宗朔破天荒地在青年面前露出真心忏悔的模样,“我刚刚不是故意的,宝贝儿,我没把握好。”
乔雪石委屈地瞧着男人,咕哝道,“痛死了,真的痛死了。”
厉宗朔心软了,他自责道,“我保证等下不会再让你痛,我会让你很舒服。”
咬咬唇,乔雪石期期艾艾道,“我我不想再做那种事你让我休息求你。”
“休息?”厉宗朔皱眉,“不,宝贝儿,我还想肏你的屄。”
该死!乔雪石的心沉了下去,伪装出的脆弱委屈差点破功,这个欲求不满的死变态!
厉宗朔轻柔地解开乔雪石身上的缚绳,不容拒绝地带乔雪石离开刑室,但也没回囚室,而是去了他自己的卧室。
男人的卧室不算小,但很空旷,只有基本的装饰,最奇怪的是,男人的卧室摆了一张单人床。就算是一个人住,大部分人也都喜欢宽大的双人床。而男人却睡单人床,黄铜色的床架,铁灰色的床具。给人的感觉压抑而沉闷,乔雪石就被男人拷在床上,他嗅到一股清新的洗衣液味道。
这样的单人床容不下两个身材高挑的男人并躺,但如果其中一个男人压在另一个男人身上,空间还是绰绰有余。
微凉的床单很快就被两个成年男子火热的身躯烘热。
“这里好挤。”乔雪石抱怨道。
“一点都不挤,宝贝儿,这样我才能抱紧你。”男人的唇浓密地烙在乔雪石的颈侧,大口嘬咬细嫩的肌肤,享用着青年的身体。血筋绽出的鸡巴深埋在青年湿热的蜜穴中,将挤出的肉花重新挤入阴道内,厉宗朔埋头在青年白嫩的腋窝处舔吮,舌尖将沁出的汗液卷入口中,品尝到微咸的体液,男人咂舌,舌头顺着青年结实顺滑的乳肌舔来舔去,下身插肏的动作很粗野。
青年的鼓涨奶子和粉色嫩屄都令男人的鸡巴像冒火一样灼热,更何况,青年正“乖顺”地躺着任他干,任他肏。硕大、坚硬如钢的狰狞巨物,深嵌在青年韧实的体内,滚烫得像是烙铁。乔雪石喘着粗气,他不会叫床,也不会娇喘,他大部分时候都是在粗喘,间或呻吟几声。他根本不懂如何挑动男人的情欲,他也不需要。
在男人眼里,只要青年张开腿就已足够催情。只用最传统的传教士姿势,厉宗朔认真、专注地肏着身下的青年。冷酷残忍的杀手小变态,其实漂亮又可爱,还正在他身下哀婉承欢,想想都令人发自心底的兴奋。实话说,厉宗朔只是从资料里见识过青年的残忍和专业,自他将青年囚禁在这里,青年虽然暴躁,但在他眼里只有可爱而已。
昂扬的粗壮鸡巴一下下地捣入濡湿的粉红小屄,浓稠如荔浆的蜜液从抽插的间隙挤出,浸湿下方的肛菊,带来瘙痒感。再加上膣里强烈的酥麻,乔雪石双眼紧闭,手指无意识地抓紧头顶的铜质栏杆,身躯随着男人的动作有节律的摇摆。
此时两人的欢愉是同步的,厉宗朔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灰眸发赤,发狂一般狠狠撞击青年的骨盆,鸡巴不断地挑逗膣里的嫩肉,“宝贝儿呼我要射精了”青年似乎承受不来这样的凶猛撞击,本能地扭动身子想要逃避,但在空中踢晃的双腿却高高抬起,方便男人向更深处冲刺。
汹涌的泄意袭来,厉宗朔在强忍着抽插数十下之后,腰身奋力一挺,鸡巴抵着青年短浅圆鼓的穴心,激烈地喷射精液。两人都失神地粗喘,紧贴的胸膛传递着彼此的剧烈心跳。
很快,回神的乔雪石催促男人带他去洗澡,尽管他还在服用避孕药,却仍然不想男人的精液在他体内停留过长时间。
“不要,宝贝儿,我还想在你里面多待一会。”厉宗朔恋恋不舍,不肯离开青年温暖的身体,“没准等会儿,我们可以再来一次。”
乔雪石不悦地瞪着厉宗朔,后者露出轻笑,“反正你也还在吃药,根本不用怕怀孕的。我得好好抓紧这个时间,因为,以后就不一定是这样了。”
他的话令乔雪石呼吸急促,男人知道他偷走了那板药片,故意没阻止。而男人现在的话中之意,分明是,乔雪石最多也只有那板药片而已,如果吃完,男人绝不允许他再吃。那样,他——他会怀孕。
一板药片有21粒,他已经吃掉3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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