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晚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后,穆温都会和对方聊上几句。只不过作为一位公司老总,他的工作还是有些忙的。等他有空应下对方的邀约,已经是五天以后。
再次踏进“暖”,穆温多了一些不一样的感受,甚至有些隐隐的激动。因为今天,司修辞会直接带他去往三楼。
“司先生。”穆温向坐在吧台的男人问好。他在没靠近时,就能看到周围人的目光一直往这里瞄。
“不用那么客气,叫我修辞就好。”司修辞带着穆温转身往电梯走去。“圈子里除非是有着绝对的深交,不然绝对不会告诉对方真实的姓名。大家都有一个代号。”
“修辞是你的代号?”
“是。不过这个称呼也只有我认识的人会叫。”
确实,“修辞”本身就是一个词语,再加上圈子里默认的代号,一般都不会有人能想到这就是对方的真名。
穆温看着对方用手环刷开电梯门,他满怀着激动,踏进电梯。
关于注意事项,对方早就已经和他简单说过。
不要随意一直盯着别人看,就算那人打扮的再独特也不能长时间的去注视。
不能在没有主人同意的情况下,去动有主的奴隶。
不要随意告诉别人自己的真实身份。不要随意的sao扰别人。
都是一些基本礼节,穆温也很能理解。
电梯门打开,穆温往外看去。这里的格局和楼下一样,只不过中间是一片空地,还摆放有一些沙发茶几。比起楼下昏暗的灯光,这里却亮着暖黄色的光,看起来就明亮温馨。
和司修辞并排走在一起,穆温尽可能的克制自己不去看那几对或坐或跪在大厅的人,他跟着对方来到一个房间。进入房间之后,他才发现这些房间,面对着大厅的那一面都是用的单向玻璃。
司修辞随意地坐在沙发上,看向站在玻璃前的男人。
他今晚穿的比较休闲,简单的白衬衣和牛仔裤,头发散下来的样子比之前更有活力。
“他们,都露脸?”穆温疑惑。
“看个人选择。像你之前看到的那场表演,因为会面对圈子以外的人所以都不会露脸。”
“那是一场,开放性调教?”穆温想了想用了一个比较贴合的词。
司修辞没有回答,反而问了另一个问题:“你觉得,是什么?”
穆温转身坐在沙发上,回答:“一种性癖?满足个人的心理需求。”
“那你怎么看待与,也就是与之间的关系?”
穆温皱眉,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实话,他觉得这两者之间只是各需所求,互相满足对方的欲望而已。
可他知道,男人想说的并不会这么简单。
“与之间,最难得就是信任。”
“信任?”穆温重复。
“对。就算是一个,他渴望疼痛与束缚,可面对一个完全不熟悉的,他也不会随意的就把自己交到对方手上。信任是双方共同给予的,而过程,很慢。”
穆温点点头,觉得自己可能有些浅显了。毕竟会伴随着一些危险,面对一个未知水平的人,没有人会不忐忑。
“那这么说,圈子里的每对主奴都来之不易?”
“算是。有些会挑选合心意的培养,这也是因为两者之间更加的合拍,调教过程也会更加的愉悦顺利。可这样一对一的关系很少。大部分都是一个手下会有多个。”
“调教也不是一开始就是最高难度,大家都会从比较容易接受的范围开始。”
“那你呢?”对方也是个。
“早些时候我也会同时调教多个,可近两年我就觉得没什么意思,偶尔接受约调而已。”
“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你可以慢慢了解。”司修辞对着穆温笑了笑,给他到了一杯水。
穆温不说话,他看向大厅里坐在沙发上的那两对主奴。
两位主人坐在沙发上闲聊,他们的穿着并不会太过暴露,可他们脚边跪着的两位奴隶却是全身赤裸。其中一位脖颈上还带有项圈。他们是相同的温顺从容。
“为什么有的会带项圈,有的不会?”秉着不懂就问的原则,穆温把所有的问题都抛向男人。
“带项圈的都是有主的,暂时的项圈也算。尤其是这种公共的场合,带上项圈是为了更好的区分。”司修辞很耐心,一点一点为穆温解答疑惑:“没有带项圈的大多都是野奴,或者还没有达到主人的要求。”
“项圈会刻有主人的名字?”回想在论坛看到的资料,那些似乎都很骄傲自己可以带上刻有主人名字的项圈。
“嗯,所有物的标属。”
“把奴隶当做物品?”穆温皱眉。
“这要看奴隶的喜好。”看到穆温疑惑的眼神,司修辞继续说道:“每个奴隶或者主人的偏好是不同的,就像是性兴奋对象。两者的偏好不同。主人不仅仅是为了发泄自己的欲望,更多的还要注意奴隶的状态与喜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