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域的天黑夜与白日差别并不大,透不出光的天,白日只是明亮了一些,不需要提着灯,Yin沉的倒让人理解了几分为何都想逃离这里。
不更替的天与地,漫长的无可比拟,以神魔长以千百的年龄来说,亦是一种煎熬,日光自人间缓缓落,魔域才迟迟晨。
屋里烛火燃半,纱幔里只露出南天烛的样貌来,他靠在床沿,发丝铺散,黑发尾端中夹杂着丝丝缕缕的红。
龙血越盛红发也就越发明显,这是只有王族才有的特征,他懒散的支着身体,抬眼望去。
凌霁风背对着他被藏进被子里,长睫低垂,呼吸轻缓安静,几缕黑发掺散在他臂弯。
脖颈的红痕顺着皮rou,一路隐进被子遮盖的缝隙中,南天烛舔了舔唇,难免食髓知味的想起他昨夜柔软的身躯。
在锦被下的身躯有几分清癯,胜在薄骨纤腰,肌理分明的恰到好处,手上的细茧拂过脊背,让掌心下的身躯微微颤抖。
他累的极,清浅触碰只是皱了皱眉,南天烛压在他身上,手掌挤进腿根中,露出软藏的rou瓣。
凌霁风呼吸一滞,本该潜藏的蕊心被造弄红肿可怜,却更肥厚shi软,南天烛攥着他的膝弯抬起,露出赤裸却布满痕迹rou花
不温柔的动作似是扯动了昨夜的细碎伤口,只听见凌霁风发出一声细微的轻喘,眼睫颤动试图从长梦中醒来。
南天烛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的脸庞,舌尖抵住上颌,出声轻啧一声。
他昨夜玩的不尽兴,今日也不想陪凌霁风折腾一场,另一只手掌扫过仙君的脸,丝缕魔气便顺着脸庞侵进意识,勒住他醒来的神智。
凌霁风不知做了一场梦,他还在纵云山中参悟道法,只觉书中纵横罗列的文字,离他却始终隔着一层看不清的纱。
他起身踏出一步,却被无形的禁锢勒住脚踝手腕,紧紧箍在原地,他跌在地上,被看不见的枷锁束在书阁寒凉的地板上。
凌霁风眉头紧皱,想要挣脱手腕,却被越压越紧,好像陷在夹层中喘不过气来
衣衫一层一层被剥开,铺散在地上,露出他一身赤裸。
他羞臊的脸皮发红,心急如焚,如此场合怎可摆的这幅模样,他自知身躯有异,若被人看到……。
凌霁风咬唇,手指勾着身下衣衫攥紧,他还未曾披上,两条纤长的腿便被拽起,掰开腿根,羞耻的隐秘处暴露在寂静屋室。
他的表情并不平缓,眉头紧皱好像在做一场噩梦。
手指剥开两瓣合拢的软rou,软xueshi滑的垂着清露,轻易的便吞吃进去,南天烛只是轻轻抽送几下手指,便勾出shi淋淋的水声,身下人也喘息着发出细碎的声响。
他可惜凌霁风不是醒着,没让他看着自己的身躯,好嘲他是个任人骑的浪货。
手指只是浅浅开拓几下便抽出xue里,两指分开便牵扯出细长的银丝,南天烛看着指尖,忽的有了玩味,轻扫一撇,将指上晶亮的体ye蹭在凌霁风泛着情欲薄红的脸上。
凌霁风乌发散乱,脸庞映上一层情欲的chao红,又垂着透明的yInye,让一张禁欲正直的脸变得掺杂了几分昳丽。
他一施力,攥着凌霁风的身躯从被褥中靠近,两条细白的腿无力环在他的腰侧,晨起硬勃的性器顶上娇嫩的两瓣粉rou,被怒涨的rou刃衬托的可怜兮兮。
南天烛稍一挺身,便横冲直撞进chao热紧致身躯里,南天烛皱眉低沉喘息,手指掐住凌霁风的腿rou,缓缓动起来。
凌霁风阖着眼,指节分明的手青筋乍起,死死攥住身下的被子,他昂着头呜咽出声,被撞的身躯陡然摇晃。
梦里只有炙热滚烫的空气压在他身上,难以挣脱,他惊慌失措的拽起自己的衣衫,书阁外有细碎听不清的声音,更是让他紧张到极点。
身下奇异的感官让他僵直身躯,隐秘的女xue好像被把玩抠弄,控制不住的水顺着股缝滴在身下。
他偏过头去,羞耻的想要夹紧双膝却无济于事。“不要…不…呃……”
凌霁风臊的脖颈通红,他祈盼不要有人进来见到他这幅模样,那手指越发深入,抠着rou腔的内壁打转,难以形容的麻痹感顺着尾椎让他瘫软无力。
好在这酷刑还算短暂,只称得上浅尝辄止,他拼命想要遏制自己急促的喘息冷静下来,下一秒两条腿被高高抬起,分明眼前无物,两瓣软rou却被顶住。
紧合的女xue被骤然顶开,凌霁风睁大双眼,两条腿弯折在胸前,身躯被Cao弄上下摇晃,他控制不住绷紧身躯,发出难以遏制的气喘。
“不…啊啊…不要…呃哈…不要……”
南天烛将他的身躯紧紧箍在身前,性器发了狠,少了凌霁风的挣扎,此时乖顺的雌伏在身下,粗壮的rou刃开了荤,分开shi软紧致的腔道,顶撞的一次比一次深。
皮rou碰撞的声音闷声作响,他俯在仙君身上,咬住凌霁风纤细的脖颈,冷白皮rou下的脉搏还在一下一下跳动。
凌霁风在梦里并不安生,他紧皱着眉头,身躯被顶的如浪chao中央一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