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住手……啊啊!”
沈堰被顶得呜咽,慌乱抓住男人手腕,然而并没有让敏感Yin蒂上的肆虐停下来,反却被捉住了手蹭到腿心,shi黏yInye淋了满手。身后人附在他耳畔低声说了什么,沈堰挣扎着摇头,曲起手指如同不自控般捏住穿透Yin蒂的小环,手指颤抖却以一种不容违抗的力道往上提拽,直拉扯得那粒小rou球又细又长,伴随着沈堰模糊压抑的悲鸣,下方撑开如rou环般的Yin唇猛地箍紧含着的rou柱,劲瘦腰胯往前激烈地弹动数下,便有一大股热ye浇灌到江戎深埋rou道内的顶端——这炉鼎自己玩Yin蒂又玩到chao吹了。
江戎借着这股紧缩的势头,抱住沈堰摁进怀里肆意畅快地向上顶撞,那胞宫早被Cao成了鸡巴形状,裹着男人怒张rou冠任由欺凌捣弄,大开大合的动作使得沈堰蓄了一肚子的yInye总算淅淅沥沥流出来些,洇shi两人身下的绒毯。chao吹后的沈堰尚未从失神中缓过来,坐在江戎怀里被顶得东倒西歪,双腿仍大敞漏出艳红色又肥又肿的Yin阜,正对着的却是飘飘荡荡随时会被撩开的门帘——这两人就在一辆普通商户出门常用的马车里颠鸾倒凤,yIn靡的交合声夹杂车轮碾过土路的吱哇声响。
一帘之隔外车夫安静地驾着马车,沈堰从上车后就被魔修抱进怀里把玩身上的三枚小环,原本江戎也是时时刻刻都压着他做那些事,但在人前还是头一遭,沈堰在向凡人求救和闭紧嘴巴以防被人听出来直接犹豫片刻,口中就被塞进了一颗镂空木球,大小正需他勉力将嘴巴张开到最大才含得住,这下不仅压不住声音,连口水都顺着唇角往外溢,江戎又将他衣襟扯得敞开半个胸膛,小指勾起ru环扯长捏扁。
沈堰仰着脸呜呜咽咽地丑态百出,一个使不出丁点灵力的炉鼎在主人手里堪比木偶好拿捏,不一会儿沈堰的衣襟便挂到臂弯,下摆也掀起来推到腰上,坦胸露xue,衣衫半挂不掩的浪荡模样。
沈堰眼瞅着那车门的布帘晃动,不时被风吹得翘起个角露出外面一截灌木,身子愈发紧绷了,咬着木球咿咿呜呜地发出几个模糊的字音。江戎低声笑他:“叫这么sao,是想让车夫听见也进来一起玩你?”沈堰便像被掐住脖子般声音戛然而止。
可魔修就喜欢看他这副装模作样却又止不住sao浪的模样,大掌罩住一侧胸膛拢起绵软的肌rou,仙尊的胸膛与其他男子一般,只不过许是因为常年闭关,皮肤白皙,肌rou的手感也跟他那长久打坐的屁股同样,揉起来像个面团。江戎将手指圈起一拢,就把仙尊的胸膛捏成少女鸽ru模样,串着环的殷红ru头直愣愣挺立着,又被拇指按进鼓起胸rou里。指腹硬茧刮过ru首,粗暴扒开嫩红的ru孔,将敏感rou粒几乎里里外外都蹂躏通透。沈堰喉结滚动,嗓子里压抑地哼出几声,脊背抵着魔修的胸膛绷得笔直。
魔修另只手顺着仙尊的胯骨摸到大腿根,毫不意外沾了满手shi黏,随手抹到大腿上,将人半托起来对准自己胯下勃发rou刃:”等进了城,在下得找一处勾栏院让尊上好好看看,哪个ji子有你这么sao?“
反驳的呜呜声旋即被高扬的呻yin取代,沈堰张着大腿,实在顾不得会不会让车夫听到,他腿间那口名器,每每被折腾凄惨隔夜便恢复紧致,江戎对此十分满意,却苦了沈堰次次都如破瓜般难耐,需要被按着Cao弄许久才适应魔修夸张的尺寸。
此刻娇嫩rou环紧紧夹着魔修,马车里本就施展不开,他便抬手捻起ru环把红肿ru头扯成细长条,沈堰果然吃不消地挺起胸膛,双腿也就着跪坐的姿势努力往两边打开,魔修见机一鼓作气捅开窄小rou道,一手一边抓握住炉鼎胸前两团软rou当做把手,把人摁在怀里凶狠顶撞。
沈堰的Yin道和子宫早被Cao成了鸡巴套子,宫口却欲拒还迎般地次次都要江戎狠狠夯砸数十下才肯哆嗦着吐着sao水打开,鸡巴毫不留情地闯进来发泄不满,沈堰紧实的腹肌都被撞散顶出夸张凸起。
可怜沈堰被干的神志不清,还要吸纳随之灌入的魔气,属性相冲的经脉丝毫不愿接纳,魔气便横冲直撞,全无修为支撑的身体节节败退,至阳经脉任由魔气侵占一圈圈运转周天,折腾得沈堰毫无招架之力。他只能挺着被魔修蹂躏变形的小nai子,撑大的嘴巴里镂空木球浸得shi透,口水顺着下巴淌了一胸脯,口中止不住地泄出咿咿呀呀呻yin。
沈堰身前那根秀气尘柄插着细棒被黑曜石堵死,只能维持硬挺随着身体被Cao干的律动上下甩动。他自后xue开苞后还未曾痛快泄过身,化神躯体千锤百炼断不会轻易玩废,沈堰又爱死撑着,哪怕欲望仿若憋爆都不愿主动索求,那根向来是江戎看见了便握住逗弄一番再残忍掐软,没看见便一直硬着,直到他敏感的身体情chao褪去或昏过去。
马车行驶在林间摇摇晃晃,车内更是摇晃得厉害,沉沦情欲的间隙,沈堰模模糊糊只觉车厢外的呼吸声愈加沉重,似是听着车内yIn乱的声响,他泄了许多的水,浑身shi透银发都黏成片,想来yIn水的sao味都掩不住。
堂堂仙界魁首沦落到不知廉耻不分场合地yIn乱,乃至给凡人意yIn的地步,沈堰更是羞愤,身下那口逐渐适应了的小xue却显然夹的更欢。魔修适时咬上他的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