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玩射过的gui头红得像要胀破了,马眼无助地大张开来,热腾腾地冒着sao气,任谁看都知道这颗鸡巴头已经到了极限,敏感得碰不得了。可黑蟒毫不留情,把浸透了润滑的纱布整片扣了上去。
“呃啊,我他妈……!你怎么敢!”
越邻剧烈地打起冷颤。纱布扣在滚烫的gui头上,就像冰块盖在火上。表皮是冰了,鸡巴芯子里还是烫的,冷热交界处难以言喻的爽。
越邻咬紧了后槽牙,无法抗拒黑蟒的强制取Jing。他好像变成了被蛇捆紧的猎物,躯体上的每一块rou迟早都会被黑蟒吞到肚子里去。
“为什么嘴上不能学乖点?”黑蟒扯着纱布的两头,用力抻直,狠狠压在越邻的gui头上。
本来应该绷得水平的纱布被gui头撑起一个包,透出rou红色,没多少弹性的纱布为了恢复形变,重重把圆滚滚的gui头挤扁。
“你真的是想拒绝吗?是的话我早就被赶出去了。嘴上骂着我,你其实爽死了,对吗?”
黑蟒拉锯般左右扯动纱布,把他鸭蛋大的gui头折磨得东倒西歪,无情地质问道。
“呜呃呃——!!!”越邻沙哑地低吼,Jing瘦的腰肢激烈反弓,屁股往床垫上砸,颠得大床直晃。
越邻爽得脑子里一阵阵过电,想不明白任何事。可是,不论换谁来,都会觉得这样不对。
他是纯1,黑蟒是0;他是主人,黑蟒是奴。每次都被性虐、被折磨、被羞辱,完全不给他主导的余地,这不对!
纱布磨得gui头好疼,但是好爽!鸡巴要废了,蹭一下就还想射!
“爽叫什么呢,sao鸡巴头疼还是爽?”黑蟒使劲扯着黏糊糊的纱布,拉锯一样碾磨越邻肿烂的gui头,快把极度敏感的嫩rou磨褪一层皮。
“我、不知道……!受不了啊我Cao,鸡巴要烫烂了嗯嗯呃呃呃……!”越邻梗着脖子崩溃地yIn叫,浑身触电般乱抖,他甩起腰,把紫红的粗屌往纱布上cao,两颗饱胀的鸡巴卵子yIn荡不堪地摇了起来。
他被大字形捆在床上,根本逃不开无情的折磨,只能无助地痉挛。他奋力缩起腿想撑成字,可脚腕被麻绳扯着,连往后蹭一段的权力都没有。
“贱狗屌快爽上天了吧,鸡巴被我玩成烂的才爽是不是啊?”黑蟒拽着纱布,顺着gui头表面从马眼磨到冠状沟,又把纱布扯成条,压在系带的褶皱上剐。
“呃啊啊啊啊啊……!系带,呜Cao啊、好爽!系带要被搓烂了啊、啊啊我Cao、不嗯嗯嗯……!”越邻chao红的胸肌发力鼓胀,双臂使劲扯着麻绳,想要挣脱。他刚才射完Jing的rou棒还没软下去,就被逮着用纱布磨得越来越红,他的硕大的屌根被虐成紫红色,滚圆的gui头涨得快要滴血,被刺激到接近极限。
鸡巴要烫烂了。鸡巴被纱布磨得呼呼发烫,马眼无助地大大张开,sao红的rou孔拼命想吐出汁一般翕合着。还想射,要射出Jingye或者尿ye来,刷一刷被烫烂了的鸡巴。
纱布在滚圆的gui头上前后左右地搓动,粗糙的布网擦过每一个角度的嫩皮,把gui头搓得东倒西歪。
润滑ye黏黏糊糊的,顺着越邻青筋遍布的粗屌往下淌,流到肌rou紧绷的腿根,把屁股下的床单弄shi一大片,弄得黏糊糊凉飕飕的。
纱布过一会就没那么shi了,也逐渐皱成了一条,能覆盖到的面积变窄。
黑蟒停了手,把皱巴巴的纱布抖开,摊平了铺开在右手手心。他一把揉上越邻肌rou紧绷的大腿根,捞起一大把热乎的润滑。
“……嗬呃!”鸡巴上的刺激刚断了两秒,越邻就急迫地低头,看向黑蟒。他的眼睛水蒙蒙的,眼神委屈又yIn乱,吐着舌头嗬嗬地喘,一点儿没有收敛的意思。
越邻的腰肢摇得停不下来,性感的腰腹配合tun部yIn浪地耸动,止不住地冲着黑蟒挺动硕大的紫屌,把紫红的gui头往空中戳刺。他只知道喘气,什么也没说,可他浑身都在向黑蟒恳求着。
这幅光景就是他妈四个大字:继续弄我。
“Cao,你真他妈会勾引人!你有脸说自己不想要?妈的,你就是条发春的贱狗!”黑蟒咬着牙骂道,立刻把手心的纱布扣回鸡巴头上。
他单手压着纱布,手掌像个帽子扣在gui头上面。他转起手腕,使劲揉搓填满了手心的硕大gui头。
“啊啊啊啊!握着我前面,呃呜,烂了、烂了烂了!好烫呃呜呜啊啊啊啊!!!”
越邻的身子激烈地弹起来,后脑勺咚地砸进床垫,刘海甩到脑后。他四肢紧贴床面被捆紧,腰胯剧烈地挺起来,像个被风吹鼓起来的帆。
“烂了还把屌往我手心里捅?!”黑蟒使劲收紧五指,把他殷红细嫩的gui头捏得像个硅胶玩具一样变形,就保持极重的力度用力搓。
“嗬呃呃呃快死了我Cao啊啊啊,好麻啊,要搓出来了啊啊,要出、要出来了啊!呃呃、呃……!!”越邻的高chao被强行延长到现在,gui头一股股地发热,眼眶也热,眼泪不要命地往外涌。
“怎么,大鸡巴要被搓吹了?”黑蟒换了个撸法,继续延长越邻射Jing的节奏。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