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温热的呼吸喷在自己的脸上,沈玉白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滞了,宽大的手掌摁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给人带来源源不断的压迫感。
身体控制不住的战栗着,他知道这样的反应是不对的,只是一个简单的谈话而已,而且对方的语气虽然带着揶揄,但是并没有那种赤裸裸毫不掩饰的恶意。他应该冷静下来,从容一点,把话题尽可能的引到一个安全的方向,而不是像一只被饿狼叼在嘴里的兔子一样除了装死以及条件反射的抽搐发抖之外毫无应对之力。
但是他做不到。
人与人之间是有安全距离的,当一个比你高大,比你强壮的人站在离你很近的地方,身体的条件反射会让你拉开你们彼此之间的距离,让你能够在对方暴起的时候拥有更高的逃生几率,无关人性好坏,只是物种进化带来的印入dna的条件反射。
他在极乐岛呆的一个月,每一个靠近他的男人都会给他带来伤害,他没有任何的应对策略,所有发生的一切都是无从预测,无法反抗,无力应对的。
无从预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无法反抗调教师们带来的伤害,无力应对那些离奇的,一步步打破生理极限的惩罚。被强行打破的安全距离,捆缚住之后失去的反抗能力,五感禁闭以及排泄控制带来的基础生理本能失控。
人是可以驯化的,在那一个月里,他清楚的了解到这个事实。就如自己面前的人说的,意志并不能突破所有的困难,就像他现在因为憋尿而痛苦,可是再坚强的意志也没有办法帮他合理的处理这个问题,于是,他只能去恳求,去求助,去讨好自己面前这个不知好坏的男人。
极乐岛尚且还需要使用他卖钱换来收益,而他只需要在他的身上取得足够的乐子。千金难买欢愉一笑,他可以在他的身上做任何他想要做到的事情,只要他高兴,只要他想要!
所有的思维在脑海之中一闪而过,如何委婉的表示自己不在意对方是否找伴侣,又或者是强硬的跟对方说自己不希望出现在他与伴侣的床上,更或者哀求对方放自己离开,他几乎以为自己要拿出曾经在学校里面舌战群雄的勇气,可是脑袋嗡嗡作响,思绪一片空白,只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以及长久的沉默。
下颌被人掐住,他被迫抬起头接受那人的注视,对方的语调依旧温和,就像一把藏在刀鞘里面的利刃,在被完全拔出之前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有多锋利。
“小狗,在主人问话的时候保持沉默是非常没有规矩的行为,”耳垂被用两根手指轻轻的摩挲着,“今天新教你一条规矩,主人问话的时候,奴隶需要在5个数以内回答问题,不许沉默,不许点头摇头。”
“这个问题应该不是很难,嗯?”
激荡的内心翻涌错乱,沈玉白咬了咬唇,他当然是不想要再多一个主人,尤其是听到对方说的那样两个人做爱的时候让自己做夹心饼干,他又不是疯了才会让自己再多一个玩弄自己的人。可是他根本没有这个资格去要求对方不要找伴侣,他只是一个买来的奴隶,又怎么敢在这种事情上随意发表自己的想法,谁又敢保证自己说出想法之后对方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他犹豫着思考应该怎么组织措辞,却不知道自己这幅皱着眉头不吭声的样子像极了在猎人抢下负隅顽抗的猎物,即使身家性命已经被人掌握在了手上,依旧倔强的不肯屈服。
“2,1时间到了。”
听到报数的声音,沈玉白有些迷惑的眨了眨眼睛,什么时间到了?随后忽然反应过来刚才知道的规矩需要在5秒内回答问题,他瞪大了眼睛,察觉到原本站在旁边的人收回了掐住他下颌的手指转身离开,他身体瞬间绷直,手指握紧了身前的薄被,几乎是惊慌失措的喊了一声先生。
师止行没有回头,脚步不急不缓的走向了正在加急布置的调教室,慢条斯理的从刑架上各形各色的训诫工具里面挑出一根紫檀木戒尺,想到小奴隶那一身紧致白皙的皮肤,虽然脾气很倔强,但是那一身细皮嫩rou的完全不像是很能忍痛的样子,才刚开始教规矩就用这个应该很能长记性吧!
目光沉沉的在摆在自己面前的长鞭藤条扫视了一眼,思索着随手拿起一旁放着的竹尺才转身回去。
床上的奴隶惶恐不安,面容苍白,手指紧紧地攥着身前的薄被,浅色的红唇紧紧的抿着,下颌绷紧衬出脖颈线条流畅而又修长。比美人更加惹人怜惜的是落难惶惑的美人,在满足施虐欲望的同时-0莫名的总有种让人生出一种愧疚的感觉。
“在惩罚之前,我需要跟你确认一下,你能够很好的区分虐待与教训之间的区别吗?”
听到对方的问话,沈玉白这才反应过来人已经回来了,听到惩罚两个字他的呼吸急促了一瞬,手指攥紧之后又松开,沉默着摇了摇头,随后就听到旁边的桌子上似乎放了什么东西一般发出轻微的磕碰声。
“我重复一遍刚才说过的话,家里的规矩,在主人问话的时候奴隶需要在5个数以内作答,不许沉默,不许用摇头以及点头来回答问题,这是的送到极乐岛那种地方更方便。除非,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