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娇皱了皱眉,听着他的笑声,心里莫名不舒服,她咬了下唇,还是不要和陌生人讲话了…
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按下打表器。
丽园小区算偏的,邻着资江一路上只有路灯和蛙叫,油门轰轰声杂着车里放的土味dj。司机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这夜深人静的,难免起了点心思,不停从后视镜打量她。
她想继续去翻他的钱,可手腕被攥住,她扯了扯手臂,那只大手不仅不松开,还越来越紧,她皱起眉,痛呼出声,“呜!”
“呵呵…男朋友啊?”
女孩用力甩手,“哎呀,你好烦啊。”
他好烦啊,李娇扭着身子往后扯,手腕都被拉红了,“不要你管,放开!呜,放开。”
“我都说了不喝!”
宁柏仁哽了下,尽力让自己温和下来,“去买零食?我和你一起。”
女孩把钱揣兜兜里,开心地跑去厨房,把两百块往他面前一伸,“呐。”
李娇挑了最侧边沙发坐下,挨着墙有安全感,怯怯看了圈周围,眉头皱起,五颜六色的灯闪来闪去,个个看起来很屌的样子。
郑毅后背一凉,被身后卡座的声响吸引过去,一小妹子把酒杯甩他背上了。
“师傅,潮人cb。”
李娇翘着嘴,开始睿智的打量他,三秒后得出个结论,“那还不去洗!”
宁柏仁嗯了声,眼神死死盯着这张软嫩的唇。
“你干嘛偷我内裤!”
好像是她的……
“妹子一个人去那里玩?”
他抓住她的手腕,滚了下喉咙,“忘记洗了,想着带学校里去洗…”
他追到门口,拉住她的手腕,黑框下的冷眸忽明忽暗。
何欣看到了她,朝她挥手。
李娇兴奋的打了辆车,她还没晚上出来玩过呢,她报上何欣发给她的地址。
扫黑的任务派下来,他们刑侦队自然接到了最穷凶恶极最难打掉的头头—“老白。”接到线人的密报,他最近不知道在哪搞了比钱,今天准备来酒吧洗。
李娇转过身,大眼睛里写满了愤怒,扑过去就是往死里捶,宁柏仁有点慌但不多,她这劲道捶着还挺舒服。
内裤。
宁柏仁也愣了,声带这会又间歇性断开,人高的像个电线杆子,手里拿的那两百块,像往杆上贴的醒目小广告。
他这才勉强清醒了点,把她从腿上抱下来,淡声道,“我先去做饭。”看她翻包那傻挫样,忍不住开口提醒,“最里面的侧袋。”
“那买完就回来,饭快好了。”
李娇愣了下,扬起头看他,眉头渐渐皱起,一脚踢了过去,“你在狗叫什么,谁准你这样叫我。”
郑毅抿了抿唇,不想跟这豆
郑毅嗯了声,手指在酒杯上扣了两下,给对面卡座的人打信号。
“我爸爸才能叫我娇娇,你再这样…这样…”她指着男人,支支吾吾讲不出,要表达的意思应该是“僭越”。
“你果大哩还当人家妹,尽占便宜。”“就是。”众人捧场的附和几句,便一起进去酒吧。
黄毛呲着牙,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少他妈管闲事。”
“啥?”酒吧的音乐太吵了,李娇没听清。
李娇努着嘴,眨巴着眼睛,本来开开心心去找何欣玩,这个杂种…怎么越来越烦人了,她哼了声,转身要走。
宁柏仁把菜放下,洗了手才接钱,嘴角忍不住上扬,“娇娇,一百块就够了。”
“…………”宁柏仁沉默片刻,眼底渐渐黯淡,声音微哑。
司机看她这样也没继续问,这妹子长得乖蛮乖,就是看起来太小了。
“啊?”李娇懵逼的抬起头,犹豫了一下,回道,“我朋友和我一起的。”
隔壁卡座的黄毛抿了口混了绿茶的洋酒,在她身上窥量,眼神极其猥琐,随后他端起杯酒,吊儿郎当的凑过去,“妹坨,会玩什么不。”
黄毛嘿嘿笑了笑,朝她耳边贴近。
“要你管。”
白的,有兔耳朵,裆部微微黄…
宁柏仁皱了皱眉,犹豫了会,抬手想摸她的头,被女孩快速躲开,“又想摸我头!你是杂种我又不是,恶心死了!”
宁柏仁脱口而出,“去哪?”
“这是我娇姐。”何欣咧着嘴跟这群人介绍。
“郑队,那边人已经到了。”刘风贴在郑毅耳边低声说道。
趁着李娇美滋滋数钱,他看了眼茶几上的小内内,眼疾手快塞进裤袋,转身便开始纠结…算了先做饭。
“干什么干什么。”郑毅连忙站起身打断两人的拉拉扯扯。
潮人cb是城中心的一个酒吧,何欣等在外头,旁边簇拥着一群人,女的浓妆艳抹男的衣服个个印着大logo。
李娇不知所措捏了捏衣角,她的新朋友看起来都挺不好接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