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懂讨好人,却又无时无刻不在讨好着她,祭献般的献出自己。
就像林清影说的,木讷但又乖顺。
她揉了一会,便又坐回去了,弹软温热的触感还停留在指尖,使用过度的手指却开始微微颤抖。
两年前,她亲手挑断了自己的筋脉,一双拿枪的手如今一点重物也碰不得。
长枪划出的伤疤还留在手腕上,把玩新宠的兴致消下去几分,林清影的语气平淡,也懒得再端着了。
“自己揉给我看。”
“唔是”
影卫捏上自己的rurou,动作比她粗暴不少,饱满的rurou在指间变化形状,顷刻间就红了一片。
“唔啊唔”
他还记得王爷的命令,卑微低哑的呻yin从薄唇泄出来,漆黑的眸子里是掩不住的水意,蜜色的胸肌在烛火下变得绵软。
影卫在王爷的目光下,俊朗的脸颊染上情欲的chao红,劲瘦的腰肢往下,未有人触碰过的粉嫩粗长的Yinjing抬头,一开一合的小口挂着一滴腺ye。
太敏感了,像是个yIn荡的婊子,却也是天生的尤物。
往事的回忆被隐忍的呻yin搅散,女皇不可置信的慌张面容散去,男人坚毅chao红脸清晰起来。
林清影从茶桌下方抽出一个盒子,盒子里堆满的Jing致华丽的yIn器。她挑挑拣拣,选了个坠着宝石的项圈。
金丝编成的项圈上坠着金链,链子上依次扣着紫色和绿色的宝石,其中两根链子上连着夹子——金线掐的、带着锯齿坠着泪滴石的夹子。
林清影拿着项圈在男人身上比划了一下,透着情欲的小麦色皮肤,紧实饱满的肌rou,配上这过于Jing致华美的项圈,有种异域风情。
但男人俊朗的面容和披散的黑色长发,又是典型的森国人,森国和异域的碰撞让他隐忍的神情变得无比色情。
媚而不娇,欲拒还迎。
林清影亲自为他带上项圈,冰凉的手指拂过跳动的命脉。影卫的气势刹那变了,凌厉尖锐像一柄出鞘的利刃。
但是很快,他又忍下受制于人的不安,顺从而温顺的露出脖颈,链子在他的颈上绕了一圈,啪的一声的扣上。
那两枚带着锯齿的夹子,夹在他微微挺立的ru头上,和皮肤差不多的嫩粉色,不一会就变成了充血的艳红。
夹子上的泪滴石和金链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是春天黄鹂鸟的歌鸣。
寒冬将过,春天也快要来了吧。
王爷把他压在窗前,紧闭的窗户又开了一条小缝,寒冷的雪被吹进来,又融化在这一室的温暖中。
王爷连最外面的披风也没解开,而跪在踏上翘着屁股的影卫却全身赤裸。金色的ru夹抵在窗台上,充血的ru头被扯的薄长。
“啊”
不再忍耐的痛呼低哑隐忍,很好的取悦到了上位者。
林清影拿起旁边的烛台,滚烫的烛泪避开了影卫伤痕累累的脊背,滴在他挺翘的屁股上。
tun波轻颤,淡红的蜡烛凝成一片,成功换来了更多卑微好听的呻yin。
蜡油被她用小刀一点点挑开,剥鸡蛋似的露出下方弹软的tunrou。
寒凉的刀身在皮肤表面游走,名为警惕的那根弦绷到最紧,被烫红的tunrou却温顺的翘在原处,甚至还讨好的压低腰翘的更高。
林清影一掌拍在他的翘tun上,rou浪翻飞,隐忍的影卫周身透着羞耻的粉红。
一切美景收入眼中,影卫鲜活温顺的rou体跪在她的身下,林清影强迫自己适应了两年的平淡生活终于有了起伏,沉寂的心也开始跳动。
“自己掰开,本王要cao你了。”
“是”
手指的关节发白,死死掰开烫红的tunrou,shi漉漉的后xue暴露在空气中。
影卫羞的全身发红,连带着结实的充满力量的大腿也在发抖。
林清影拿了根粗长的玉势,抵在影卫的xue口。
与影卫外表不符的娇嫩雏xue瑟缩了一下,吸了一点点玉势的头部进去,婴儿小臂般的玉势抵着他的嫩xue,堪称残忍。
“开苞”,不是为了让他获得快感,而是用疼痛、无法反抗的压迫和入侵让他记住——谁才是这具身体真正的主宰。
大到夸张的玉势进去了一个头部,还没到最粗的地方,影卫的后xue就被撑到了极限,连褶皱都看不见了的苍白xuerou,被迫颤抖着接纳玉势。
痛仿佛要把身体活活劈开的陌生疼痛
影卫漆黑的眸中带了茫然无措的泪,颤抖的薄唇吐出粗重的喘息,大腿紧绷到几乎痉挛,十指死死的嵌进tunrou,像是要把那两团软rou挤爆。
林清影的眼中闪过侵略,修养两年愈发柔和的面容也多了冷厉,她眸色渐深,握着玉势的手紧了几分。
直接捅进去把,让他记住是谁在主导他的身体,不过再插,可就要见血了
影卫依旧顺从的低哑呻yin,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没有引诱,没有求饶,只是乖顺的执行王爷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