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秦策听他说这些淫荡下流的话,性欲膨胀到了极点。
“听说你去出任务了,是不是想爸爸了?我这不是让你一解相思之苦吗,不感谢二哥?”
路宇骞听他这么一说,鸡巴瞬间硬如铁柱。
段司寒也吃醋拈酸,想了想决定再去买一条中意的领带,到时候把爸爸眼睛蒙上,再把他送自己的那些领带全部塞进他的嫩批里,让他的淫水浸透领带!
秦湛心里叫苦不迭,他真不是偏心啊!
“主人的肉棒好硬,好热,小奴最喜欢吃了!”
秦策慵懒的笑了一声:“哦,那户口本上就改成我是你丈夫,正好,这个狗屁儿子我当了十几年当腻了!”
“呜呜……是!小女仆喂主人吃早餐,主人想先吃甜甜的奶汁吗?还是先吃一吃小女仆的批水?”
紫红色狰狞的柱身就在秦湛眼前,秦湛咽了口口水,做了一个模拟口交的动作。
路宇骞把手机屏幕对准自己的胯部,从里面掏出硬起来的粗壮鸡巴。
秦漠的巨物堵住了秦湛的话语,秦湛敢怒不敢言,只得乖乖给他舔。
他哭着喊道:“小奴隶想释放,想射精,求求主人,呜呜……”
但是男人们不等他说完,鸡巴又干进了他的肉洞里。
镜头里的路宇骞阴沉地看着他们几个,半晌后突然嗤笑一声。
然后忍着羞耻,小声道:“小、小淫奴这就伺候主人……”
“但是,爸爸从小最爱的是我,西瓜最甜的那一块,他永远会留给我!”
段司寒对着镜头里的路宇骞挑衅道:“打嘴炮谁不会!有种现在就过来比一比谁更会操啊!”
秦策不爱吃甜的,秦漠那时候还在换牙不能吃甜的,段司寒不喜欢吃西瓜,那他挖到最甜的那一块,不就反射性的往路宇骞嘴里塞了吗!
“爸爸,还记得那天我怎么把你压在战斗机上操得又哭又叫吗?爸爸答应了我要定做一身新的旗袍,等我回来,要穿着漂亮的旗袍挨大鸡巴的操哦!”
秦湛哭道:“你们这几个小畜生,我要和你们断绝父子关系!”
秦湛心中充满了巨大的羞耻感,他没想到平时一直很绅士很斯文的段司寒,竟然直播给路宇骞看他们三个是怎么玩弄自己的。
秦漠一听嫉妒不已,他用力戳刺秦湛的乳肉,雪白的胸脯被他弄出一道道红痕。
“好!好……呜……嗯嗯嗯……啊啊啊……”
路宇骞骂了一句脏话,恶狠狠地瞪着他。
“啊啊啊啊……啊啊……哈啊……主人、慢、慢点,小淫奴受不住了!”
他大叫道:“不是!不是的,你们听我说,爸爸爱你们每一个人……”
但是他的目光却不自觉的被秦湛绯红的身子和高潮时绝美的表情所吸引。
秦漠气呼呼的说道:“谁稀罕一只西瓜啊,本少爷可以买一整个太平洋的西瓜!”
段司寒笑道:“你不是小女仆吗?这都什么时间了,还不快点让主人们吃上早餐!”
秦漠趁机哄骗他:“那路宇骞有旗袍,我要看爸爸穿大洋装,到时候我钻到爸爸的裙底给你舔逼,舔你的小阴蒂,让爸爸不断的喷水高潮好不好?”
秦湛把口中秦漠的肉棒拔出来,放在自己胸口用奶子给他乳交。
“爸爸,他们三个都有爸爸疼,我却一个人在外面挨枪林弹雨,这不公平!爸爸想办法满足我好吗?”
那套奇怪的锁链又带动了全身,秦湛的鸡巴都憋得发紫了,男人们还是没有恩准他释放。
这话不亚于会心一击,小时候分西瓜吃的时候,秦湛确实会每次都把最中间最甜的那一块挖下来送进路宇骞嘴里。
就算是七十岁、八十岁,他都能把秦湛抱到外面去肏到喷水!
秦湛的眼前就是放大的路宇骞的鸡巴,他羞愤欲死,这四个混账儿子到底想把他玩成什么样啊,他腰都酸得直不起来了。
路宇骞一边看着他充满情欲的脸,一边给自己套弄鸡巴。
清楚的看到他下体和爸爸相连之处。
但是秦湛心里又软,迎上路宇骞带着一些期盼的眼神,他实在没办法了。
明知道路宇骞现在还在外面出任务,不可能瞬间飞到瑞士来。
段司寒冷笑:“秦策,老爷子同意你进门了吗?别忘了,我才是老爷子为秦湛挑选的。”
男人们把各种隐秘的妄想全部
秦漠:“你滚开!我是爸爸用骚逼亲自生出来的,只有我跟他血脉相连,你们都是野种!”
他按住秦湛的肩膀,身子重重撞在他的臀肉上,飞快的肏干了几百下,两颗睾丸拍打臀肉的声音清晰可闻。
而秦策却没那么多花花心思,他只想用自己的大肉棒在秦湛的身体里肆意挞伐,让秦湛全身上下沾满自己的气息,如果可以的话,最好其他三个男人全部原地消失,秦湛的身边再也没有别的狂蜂浪蝶,只剩下他们二人相伴到老。